口,总觉得亏待了自己。
她将空调打开,外套也脱了以后,打开冰箱看了眼,里面还有不少之前买的火锅材料。
“要不我们吃火锅吧?”时筠提议说。
“好。”
“那我打电话问问我堂叔他们要不要过来一起吃。”时筠说完,抬头看了看郁文礼,询问他的意见,“好不好?”
“好。”郁文礼说,“你知道的,只要见你的亲戚,我都很乐意。”
“那我打电话问问。”
但是时筠打了电话以后,堂叔他们已经在吃饭了。
所以就只有他们两个一起吃。
说来也好玩,两个成年人谈恋爱,几天不见,再见的时候,就是约在一起吃火锅。
郁文礼捏了捏她的手,进了厨房,“那就我们俩吃。”
家里没有蔬菜,所以吃的都是rou类和各种丸子。
时筠刚吃了一个半饱,便接到了电话,他们已经采购好,准备回去了。
让时筠赶紧坐车过去。
“对不起啊,一顿饭都没陪你吃完。”时筠很抱歉地说,“你慢慢吃吧,我先走了,你吃完收拾一下,辛苦你了。”
时筠擦干净嘴,到卫生间洗了一个脸,出来的时候,郁文礼换了鞋,“走吧,我送你过去。”
“你不吃了吗?”时筠看了眼,他已经将餐桌收拾好了,“我可以自己过去的。”
“行了。”郁文礼摸摸她脑袋,“这是男朋友职责,别说了,走吧。”
郁文礼将时筠送到了车站门口跟他们汇合。
堂叔看到后,问:“这是?”
时筠挽着郁文礼的手,大方地解释道,“叔,这是我男朋友。”
和他们打了招呼后,因为有个人还没来,所以时筠将郁文礼拉到一旁和他交代了几句话。
“你回去记得把厨房处理一下。”
“好。”
“记得每隔几天去看一下我家的多rou。”
郁文礼也答应,不过,“为什么每隔几天?你不是快回来了吗?到时候我们一起照顾。”
“那万一我没回来呢。”时筠认真道,“我肯定得要防患于未然。”
“行。”郁文礼说,“我会记得的。”
“那我走了,拜拜。”
“等一下。”郁文礼将她扯回来,“先亲一下。”
“人好多的。”时筠看了眼四周,“我不好意思。”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郁文礼头扣住她的脑袋,低头含住她的唇,不过几秒又分开,“亲好了,拜拜。”
“你亲的好敷衍。”时筠吐槽了句,在他还来不及反应地时候,挥了挥手,“拜拜,过几天见。”
“到家了给我打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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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时筠所说的过几天见并没有实现,随着新冠疫情的加重,隔天早上,省政府开始下达文件,命令从市区到乡镇封路,一切大型聚众活动不得开展,所有人居家隔离,不得聚集在公众场所,农村集市封市,违者必究,市区、高速已经封锁,小区进入都需要登记,而且限制人口,时间。
时芸的婚礼也没能继续,而是被破推迟。买的几十条鱼,放在了另外一个亲戚家的塘里养着,所有的小菜等,能长时间储存的就储存,其他的分给村里的人吃。
网上关于疫情的消息铺天盖地,还没有救治的方案,且感染病例的数据越来越庞大。
时筠这几天不停地看手机,每次新闻都是关于疫情的推送。形势已经严峻到,让人在家都能看着不断上升的数据,怵目惊心,担惊受怕。
随着病情越发严重,不少企业也捐了款支持疫情严重的地区。
后来有人在网络上发起了捐款,时筠自己也捐了一点后,将发起微博转到首页,带动有能力的粉丝参与。
过后几天,时筠的幺姑nainai因病过世,因为封路原因去不了,所以他们只能通过电话了解后续事情,在自己能力范围内帮一些小忙,一直到出殡都没能出场。
姑nainai是爷爷的亲妹妹,从小患有心病,有加之几个儿女因为各种原因导致她白发人送黑发人,已经病卧在床多年,今年撑不住了撒手人寰,但生前活得苦,人走了,却因为这次的天灾人祸,还是走得孤零零的。
一直到了元宵节,路都还在被封着,进不去也出不来。虽然相对城市而言,农村外出务工人员不曾到达过疫区,在生命安全的问题上,他们没有生活在城市里的人那么有压力。
但是他们准备的粮食不多,到元宵节左右,一个村子里已经有很多人家有米没没菜,或者有菜无米。
时筠家只有吃饭的人一大堆,其他的都没有,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幸好时三家因为时芸的婚事准备了不少米,到了最后却解决了不少人家的粮食问题。
刚过完元宵节,时安和时津接到通知,要回去值班。当天到村委会打了证明,收拾以后,开车回了城里。时筠心心念念挂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