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算了。
现在还没做到最后一步呢,她都已经生不如死了,要是真放行,后果可想而知,肯定会想出各种千奇百怪的法子折磨她,她还是别自找苦吃了。
对敌人心软,就是对自己残忍!
坚定了这一原则后,涂漾不打算多管闲事了,只在口头上关心关心他,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孟越衍。”
“嗯。”
涂漾能够明显感受到他现在还能难受,朝上面的安全区域挪了挪,疑惑加深,好奇道:“为什么你总喜欢做这些损人不利己的事啊?”
面对这个不算寻常的问题,孟越衍没有正面回答,单拎出其中不怎么顺耳的两个字眼,反问她。
“你确定是损人?”
“……确定啊!”
尽管孟越衍已经习惯了她的口是心非,可偶尔还是忍不住想纠正她的这个坏毛病,轻哼了一声。
“你的嘴巴什么时候才能和身体一样诚实。”
“……那是因为我身心分离!身体的自然反应不能代表我的真实想法!我刚刚才没有享受!”
涂漾就知道他会拿这个说事,情绪激动地澄清。
自然反应。
显然,孟越衍不太满意这个解释,脸微沉,措辞直白了些,冷声道:“怎么,不管和谁,你都能像刚才那样高/chao?”
“……”
这一次又轮到涂漾搞错重点。
她不屑地轻撇嘴角,嫌弃道:“我才不要和其他人做这么脏的事呢。”
听上去就像是间接表白,只愿意和他做。
孟越衍按照自己的意愿理解这话,脸色稍缓,咬了她一口作为报复。
涂漾被咬得不明所以,只是反应过来他又偏题了,果断拉回话题,言归正传。
“那你每次这样不难受吗?”
“难受。”
“难受?那还老是拉着我做这种事干什么!找虐吗!”
涂漾怒瞪着他,不满地推了推他,补充问道:“还有,我真的真的很想知道,以你对这种事的热衷程度,之前那么多年你到底是怎么熬过来的?靠手?还是借助道具?”
孟越衍又按照自己的意愿解读了她的话。
他没有回答,反倒像是安慰她似的,说道:“你的那份以后慢慢补回来。”
“……”
敢情她现在都是在还以前的债?
……
不对,刚才她的语气听上去就那么像因为缺席他的性生活而感到愧疚吗!
见他又开始乱回答问题,涂漾知道这场谈话是时候画上终止符了,又给他肩膀一拳头:“再!见!”
她懒得再关心他的感受,正好力气恢复得差不多了,于是下了床,去衣帽间选了一件他的卫衣当做睡衣,准备洗澡。
谁知刚走进浴室,锁好门,她的手机一震。
一看,是三位队友发来的慰问微信。
【一颗米花糖】:小漾,少爷没有罚你罚太狠吧?@一只两只羊
【一只两只羊】:……你说呢!
【弋弋鸟】:害,没事啊,你这样想,只要少爷没把那些道具用在你身上,就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啊,对吧。
【文艺不文艺】:对!
……
对什么对!
涂漾没办法和她们抱怨刚才发生的事,只能一边独自生气,一边内疚,敲下和实情不符的回复。
【一只两只羊】:今天我可能又得通宵写检讨了,你们别等我,先睡吧。
【一颗米花糖】:好,加油。@一只两只羊
【弋弋鸟】:加油!@一只两只羊
【文艺不文艺】:加油!@一只两只羊
……
如果光是加油就能解决问题的话,她现在恐怕已经能开好几个加油站了吧。
涂漾重重地摇头叹息,不禁想起了冯问蓝之前的金玉良言。
成年人的性生活果然没有大家想的那么容易。
她后悔自己醒悟得太晚,打开音乐播放器,挑选了一首非常符合她目前心境的《我怎么哭了》作为洗澡配乐,抚慰心灵。
还好洗澡过程中没有再发生什么见不得人的意外。
涂漾顺顺利利地洗完,心情好了不少,穿上衣服,站在镜子前照了照。
嗯。
真·男友风。
衣服的整体长度倒没什么,正好到她的膝盖上方,勉强还能当做裙子,可袖子就长得过分了,和唱戏的没什么区别。
涂漾懒得挽起来,无聊地甩着袖子,打开浴室门,忽然戏瘾犯了,兰花指一翘,摆出唱戏的架势,没有锣鼓,于是用嘴配出“锵锵锵”的音效,为自己的出场造势。
她打算来一段黄梅戏。
不料刚走出浴室,一不小心瞥见桌上的狗链,回想起几十分钟前的悲惨遭遇。
这下她的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