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双腿,以此躲避乾隆过于专注的目光。
乾隆觉察到萧燕的挣动,微微皱了皱眉,手臂用了些力气将萧燕的腿压在床上,灵活的手指轻轻的拨开红肿未消的花瓣,仔仔细细的查看纤细的花jing是否被他所伤。
萧燕正在害羞不已的时候,便听闻吴书来气喘吁吁的声音在殿外响起:“启禀皇上,奴才已经奉皇上旨意,将吴太医与刘太医请来了,吴太医和刘太医现在正在殿外候旨,等候皇上传召。”
萧燕几乎感动得热泪盈眶,只觉得吴书来的声音从来就没有这么好听过。
“皇上,殿外有人……皇上,请赶快放开妾身吧……”萧燕此时只希望乾隆赶快放过她,于是便不自觉的娇软着语气向乾隆乞求起来,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正在向乾隆撒娇。
乾隆见萧燕一张俏脸红得仿佛傍晚暮色四合之时天边的晚霞,也知道萧燕一向脸皮薄,也便微微勾起唇角,暂且放过了怀中面红耳赤的小女人。
萧燕刚一逃离乾隆的魔爪,便连忙手忙脚乱的整理起自己身上被乾隆扯得凌乱不堪的衣衫,却无奈的发现自己的亵裤早已经被乾隆随手扔在了地上,顿时心中又是尴尬,又是郁闷。
乾隆看着萧燕手忙脚乱的模样以及气鼓鼓的小脸上无奈的神情,竟也觉得万般可爱,亲手为萧燕系好寝衣上的盘扣,又重新从衣箱之中取出一条崭新的藕荷色亵裤,为萧燕穿在身上。
直到乾隆帮萧燕盖好了锦被以后,方才传唤御前宫女暮云与琉璃二人进殿伺候,同时宣吴谦与刘玉铎两位太医进殿为萧燕诊治。
萧燕望着轻手轻脚的放下半面床幔的暮云,又望了望正在为乾隆上茶的琉璃,抿了抿嘴唇,心里猜测着秋兰秋月等人的情况,忍不住开口询问道:“皇上,怎么不见秋兰秋月?妾身想要她们服侍妾身。”
乾隆冷哼一声,不悦的拧紧了眉头,“你身边伺候的几个宫女实在是太不像样子了,服侍主子竟然如此粗心大意,任由主子昏睡一整日,甚至连主子发热都浑然不知!如此蠢物,主子要她们又有何用?如今,朕正罚她们四人分别在养心殿与储秀宫门前跪着呢,你什么时候觉得出了气,她们什么时候才可以起来。”
乾隆看了看有些愣神的萧燕,又微笑着加了一句话,“若是你不喜欢她们几个伺候,朕便将她们直接处置了,再给你挑几个既聪明伶俐又老实本分的宫婢伺候你。”
萧燕侧头想了想,却摇了摇头,“秋兰、秋月她们伺候妾身也有一段日子了,妾身都已经习惯了她们几个在身边伺候,因此,也便不想重新换一些陌生的宫婢来体和殿。既然皇上已经罚过她们了,这便让她们回来体和殿吧。”
乾隆见萧燕清澈的眼眸之中一片坦诚,心中不禁暗自疑惑,难道说小丫头对于秋兰秋月在他的指使下让她服下迷药花醉之仇,竟全然不在意了么?只是不知小丫头对此事究竟是当真不在意,还是默默将此事记在了心里,日后另有打算?
坦白说,乾隆心里最是厌恶心狠手辣、心机深沉的女子,否则,也不会在知晓皇后富察凝秀与贵妃高芳的种种行径之后,逐渐厌弃疏远了她们二人。
乾隆想到此处,不禁微微一愣,随即却浅笑着摇了摇头,暗笑自己实在是想得太多了,竟然又再次不自觉的试探萧燕。
萧燕既然是他认定的女人,就算她想要亲手责罚几个奴婢出气,他都不会拦着小丫头。无论小丫头有什么打算,他都由着她折腾便是。若是折腾得过了,他再出面收拾残局也不迟。
乾隆打定了主意,便重新将心思转回到萧燕的身体上来,抬手示意吴谦与刘玉铎分别为萧燕诊脉,并且从身上取出自己平素里使用的明黄色锦帕,亲自盖在了萧燕莹白如玉的皓腕之上。
吴谦与刘玉铎恭恭敬敬的跪在床榻旁边,按照宫中为妃嫔娘娘们诊脉的规矩,只将手指搭在萧燕覆着锦帕的手腕上诊脉,除了必要的望闻问切之外,一直小心谨慎的低垂着头,不敢多看萧燕一眼。
两位太医诊脉以后,又小声研究商讨了一番,方才由吴谦向乾隆回禀了萧燕的病情。
根据太医们的诊断,萧燕的身子在尚未调养好之前,又再次受了伤,情况的确有些棘手。若想将萧燕的身子调养好,尤其是不留一丝隐患的彻底调养好,便需要比之前的一次调养更为繁琐与细致的过程,而这也是将萧燕身子彻底调养好的最后一次机会了。倘若此次调养过程尚未结束之前,萧燕的身子再次受伤,那么,便再难痊愈了。
吴谦甚至还顶着乾隆锐利的目光,硬着头皮小心翼翼的建议道:“为了淑妃娘娘调养身子,淑妃娘娘侍寝的绿头牌,也该暂时撤下了。”
乾隆不置可否的冷哼一声,直接吩咐道:“这是朕的私事,不需你们来为朕Cao心。当务之急,是需要你们二人尽快重新斟酌商议一个适合的药方与药膳,为淑妃调养。至少,也该先用些汤药,将淑妃身上的热度退下来。”
吴谦与刘玉铎连忙躬身领命,正欲奉命下去开药煎药,却又听乾隆以极为严肃的语气认真的吩咐道:“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