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下地洗澡洗头发,乾隆都能容忍,然而若是她妄言要将长发剪短,可就要触怒乾隆了。
按照满人的规矩,女子剪头发乃是大忌,仅有在父母长辈或夫君过世之时,才可以剪头发以示祭奠,若是已婚的妇人平日里好好的没事却闹着要剪头发,则会被视为对夫君的诅咒。
相传乾隆的继皇后乌拉那拉氏不就是因为私自剪头发触怒了圣颜,才被乾隆废除了后位,不仅连累得所出的十二阿哥不得乾隆宠爱,就连死后也只能以皇贵妃之礼葬于妃园。这对于曾经贵为皇后的女子而言,已经是极为严重的侮辱与惩罚。
萧燕可不想让自己落入那般悲惨的境地,即使视为自己争取下地活动与沐浴洗发的机会,萧燕也会小心行事,不去惹乾隆生气。谁让她还有坑爹的任务尚未完成呢,在她将好感度刷到满分之前冒然得罪乾隆,无疑是十分不明智的做法。
为了说服乾隆准许自己按照现代医学的方法健康卫生的坐月子,萧燕也是满拼的,竟然跪坐在床榻上,嘟起粉嫩的嘴唇,做出仿若豆蔻年华花季少女撒娇的可爱模样,拉着乾隆的衣袖轻轻摇晃,娇声恳求道:“皇上,妾身实在是在床榻上闷得太过难受了,房间里既不能开窗户又不能放置冰桶消暑降温,这么热的天气偏还不许妾身沐浴梳洗,再这样下去,妾身的身上只怕就要热出痱子来了!您就让妾身下地活动活动,用热水简单梳洗一番嘛,妾身保证自己一定会小心,不会受冻着凉的!况且,若是不讲卫生,还容易染上其他病症呢,反而对身体不利,您说是吗?”
乾隆迎着萧燕渴望的目光,忽然微微眯起,心想萧燕的生母便是由于生产之时遭受正室打压,产后更是没有好好坐月子,而落得一身难以去除的病根,以至于年纪轻轻便缠绵病榻,早早的丢下唯一的女儿撒手人寰。
依照常理而言,萧燕应该比旁人更加重视坐月子一事,绝对会老老实实的按照宫中的规矩坐满四十天月子,又岂会如此折腾,非要闹着沐浴洗发不可?如此看来,萧燕果然有着一些他所不知道的经历与秘密。
乾隆深知萧燕聪明伶俐,即使他在此时当面指出疑点,只怕萧燕也不会承认,还会找来其他理由搪塞,其结果自然不能令他满意。
既然如此,他还不如暂且将小丫头的种种疑点破绽一一记下,等到适当的时候,再一并将这些证据摆在她的面前,使她辩无可辩,再也无法逃避。到了那个时候,这个小女人才有可能对他坦白自己的经历和秘密。
就在萧燕几乎已经失望,以为乾隆不会答应她的时候,没想到乾隆却是忽然松了口,准许她在秋兰与秋月的服侍下,以热水洗发,用流水简单洗浴,还准许她每天可以在下床在寝殿内活动半个时辰。甚至额外开恩,在天气晴好的时候,准许体和殿打开寝殿的窗户通通风。
萧燕简直喜出望外,也无心细想乾隆会忽然同意她的请求的真正原因,高兴的扑到乾隆的怀中,大胆的搂住乾隆的脖颈,在乾隆的脸颊上印下一吻,而后便兴高采烈的在秋兰与秋月的服侍下沐浴梳洗去了。
乾隆愕然的望着萧燕的背影,伸手摸了摸自己适才被萧燕亲吻的右脸,微微勾起唇角,摇头轻笑道:“这个调皮的小丫头……”
小半个时辰以后,萧燕终于如愿以偿的梳洗干净,换了一身干净的香色打底缀月白色芙蓉花香云纱寝衣,及腰的长发由于尚未干透,因此并未梳成发髻,只是简单的披在身后,却更加显得仿若上等的绸缎,光泽靓丽,乌黑柔顺。
由于这件香云纱寝衣乃是乾隆命内务府按照萧燕产子后的身材新制的衣裳,因此萧燕穿在身上极为合身,竟是越发显得肩若削成、腰如约素,玲珑有致的曼妙身姿完全看不出怀孕产子的痕迹。
乾隆点了点头,眸色一暗,“的确比之前赏心悦目了。燕儿来朕身边,让朕好好的看看你。”
萧燕被乾隆幽暗的凤眸看得发毛,每当乾隆露出这种目光,接下来必会缠着她好一顿折腾,萧燕心中发怵,连忙浅笑道:“永琪和永瑢应该就快醒了,两个小阿哥也该觉得饿了,妾身这就去看看他们。”
乾隆微微眯起双眼,“那两个小子每次都要至少睡上一个时辰才会醒来,如今他们也才只睡了半个时辰而已,哪里会那么快醒来?朕让你过来你便过来,否则……等一会儿两个小阿哥醒了,你也不必亲自喂他们了,只让ru娘喂饱他们便是……”
萧燕顿时被狠狠的戳中死xue,只能陪着笑脸乖巧顺从的向乾隆走去。
乾隆望着浅笑着走到自己身边来的萧燕,一把将这个香喷喷的小美人揽入怀中,低下头轻轻允吻着萧燕白皙的脖颈,并且伸手挑开领口处的盘扣,细密的吻逐渐蔓延至优美的锁骨,在白皙的胸口留下点点暧昧的吻痕,惹得萧燕娇躯轻颤,下意识的用手臂抵住乾隆的胸口,喃喃的轻唤着“皇上”。
怀中娇嫩的美人欲拒还迎的诱人模样,惹得乾隆心头一热,又缠着萧燕亲热温存的半晌,虽然念着萧燕的身子不曾真正行房,然而却硬是拉着萧燕做了许多脸红心跳的亲密之事。
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