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的夜晚微风习习,十分舒适,但阿弥没有心情消受这份惬意,他对着墙面壁,将睡裤褪到大腿,露出tun部,就像小时候每次犯了错误那样,乖乖的在房间里晾tun,等待姐姐打屁股。
也许是姜膏确实有治疗的功效,他数小时前才被严厉责罚过的小肛门已经不痛了,只是一直残余着温温热热的感觉。
乔音洗漱完也换上了居家服,拿着小板子走进弟弟房间,自从工作后,她一直非常忙碌,经常出差,连陪伴都少了很多,别提抽时间来专心的教育弟弟了。
“过来,该打屁股了。”乔音坐在床上,拍了拍腿。
阿弥慢吞吞地挪步到姐姐身侧,长长的睫毛眨了两下,苦着小脸,楚楚可怜的叫了声姐姐。但讨饶无果,只好乖乖的伏在姐姐腿上,上身趴在床上,下巴搁在交叠的手背上,像个乖巧的孩子。
阿弥果真是长成大男孩了,手长脚长,肌rou也愈发紧实了。这样想着,乔音按住弟弟的腰,扬起巴掌啪的打在阿弥的屁股上。
“嗯——”屁股上一片刺痛,白皙的皮肤上慢慢浮出一个淡红色的手印。
啪——啪——啪——啪
就这样一左一右依着固定的节奏轮流打着两瓣屁股,乔音打得缓慢而坚定,巴掌结结实实的落在tunrou上。
“嗯——喔!嗯——哼呜——”身后一阵阵的刺痛,逐渐麻麻辣辣的连成一片,阿弥皱着眉头,忍受着被掴打屁股的痛楚。
姐姐的巴掌,像个小板子似的。他曾经抓着姐姐的手翻来覆去的研究过,就这样一只纤细、没有任何茧子的、女孩子普普通通的小手,打起屁股来竟然这么痛,简直没有道理!
他也问过姐姐,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屁股这么疼,难道姐姐的手就不痛么?乔音当时回答说,因为要教育不乖的孩子,所以不会痛。
其实用手打屁股,刚开始手也是会痛的,在最初管教弟弟的时候,手掌也会因为击打的过度用力而青紫起来,但打得多了,也就真的不会再痛了。
tun部的中间以及下缘是重点落掌的位置,乔音没有训斥,只是很认真、平静地打了一轮又一轮。
宁静的初夏夜晚,
微微凉风吹动窗纱,
卧房里柔和的灯光,
认真实施处罚的姐姐和乖巧受罚的男孩,
一下一下持续而稳定的掴tun声,
两三声低低的闷哼。
——绘出的场景有种奇妙的温馨。
被姐姐打屁股,怎么也会有种难以名状的类似幸福的感觉呢?
屁股发麻、发热、发烫,身后一阵阵短促的刺痛,但又不至于疼痛到难忍的地步,阿弥皱着眉,随着姐姐的巴掌时高时低的痛哼,待到整个tun部被打成均匀火辣的深红色,乔音停了手,摸了摸阿弥滚烫的皮肤,“小孩子还是得经常打一打屁股才乖。”
换了OTK专用的小板子,乔音高高的扬起手,狠狠挥下!
啪!
“啊!”原本温吞的痛感陡然变得锐利,男孩惊叫了一声,手掌到底是rou做的,再厉害也比不上坚实的木板。
啪——啪——啪——啪
乔音并没有因为换了工具而放缓惩罚的节奏,依旧按着之前的频率,痛责眼前这两瓣欠揍的屁股。
tunrou被板子拍扁又弹起,痛苦地颤抖跳动着,男孩痛得高声哀叫,屁股随着板子的落下左右扭动起来。
乔音牢牢按住弟弟的腰,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惩罚。
啪!
狠狠地一板子抽在左边。
“姐姐说了会打屁股,就一定会好好地打!”
啪!
同样的一记打在右边。
“打屁股痛不痛?嗯?!”
“呜哇痛!姐姐~屁股好痛!姐姐不打……我……啊!呜呜……”
剧痛之下,男孩忍不住手往后伸,想要捂住挨打的屁股,哪怕是让惩罚稍微停顿一下下也好。
乔音看见他那只不听话的手,只是冷冷的说了一句:“你遮遮看?我让你后悔长了屁股!”
男孩赶忙把手缩了回去,不敢再有动作,屁股太疼了,疼到他眼泪小溪一样又流了满脸。
在男孩低声的啜泣中,惩罚又持续了一阵子,直到屁股被打得深红熟透了,肿起薄薄的一层,乔音才停了手。
“屁股罚完了,到床上跪撅,打tun缝。”
屁股痛极的男孩像一只乖巧的小兔子,擦了擦眼泪,到床上跪撅好,红红的屁股,红红的屁眼,只有股道两侧是完好的雪白。上午被抽肛的滋味让他心有余悸,露出来的小屁眼不安的一缩一缩。
“考虑到你还在考试周,要复习,tun缝就不打肿了,两边各二十下,自己数。”
“是……谢谢姐姐。”
乔音拿了抽tun缝的竹尺,和抽肛的尺子有些类似,也是窄窄的,只是稍微厚一点。
先打左侧。
乔音坐在正后方,左手拇指把住弟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