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又回到孟家去了。
李先生给他们一家子安排了个单独的大院子,方便他们一家子说话。慧哥儿本来和长俊住在一起,这几日也搬了过来和父母一起住。
李先生并不去打扰她们,只每日让人用心准备饭菜伙食。
长俊每日下学后都会过来看一看,梅香有时候会把他打发到西厢房和青莲一起说话,但如月会在一边守着。
长俊这几日看到青莲就变得嘴笨,除了笑,就是点头。他渐渐通了人事,总是在梦里梦见一些自己平日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青莲快十三岁了,小小少女身段开始变得玲珑有致,五官也更加Jing致,睁着眼睛看着他的时候,长俊感觉自己魂儿都要被吸进去了。
如月虽然在一边看着,但她又不傻,经常一个人端着一盘果子到一边吃。
这个时候,长俊就会炸着胆子去拉青莲的手,有时候什么都不说,有时候说两句让青莲想捂住他的嘴的话。
黄茂林每次看到长俊去了西厢房,就开始两眼一直盯着这边。
梅香笑着打趣他,“真是二十年媳妇熬成婆,以前自己成日家偷偷摸摸的,如今看着女婿就跟看贼似的。”
黄茂林想到自己以前去韩家时,背着叶氏对梅香动手动脚的事情,心里就很不放心,生怕女儿吃了亏。
梅香总是拉住他,“你别跟个阎王似的,他们多久没见面了,让他们好生说说话。你怎么又忘了,前一阵子青莲跟掉了魂似的,你不让他们多说几句话,回头又这样,你又心疼。”
黄茂林只能叹口气坐下,“养女儿真难。”
梅香却岔开了话题,“等下回慧哥儿回家,让他也去秦家住几天。”
这是后话了。
西厢房中,青莲红着脸拍开了长俊的手。长俊又去拉青莲的双手,把她拽到自己面前,四目相对,一副随时要吃人的样子。
青莲扭开脸,“长俊哥,你这样好吓人。”
长俊赶紧收敛了自己浑身进攻的气息,“你别怕,我就是想好生看看你。过几天就走了,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看见你呢,你也看看我。”
青莲红着脸看向他,“有什么好看的,我又不是不认得你。”
长俊忽然声音变低了起来,“多看一看,要是你想我了,就能梦见我。”
青莲呸了一口,“谁要梦到你!”
长俊嘿嘿笑了…
过了两三天,李先生果真给泰和找了个拳脚师傅,姓张,却是个身有残疾的。这人原来参过军,略微懂一些军法谋略,在战场上也立过功劳,被敌军砍掉了一只胳膊。因身有残疾,又不会走门路,最后只领了一笔抚恤银子回家了。
李先生笑着对黄家夫妇说道,“你们别看张师傅少了一只胳膊,功夫却好的很,他上过战场,知道一些排兵布阵的事情,经常从我家里借一些兵书回去看,我虽不懂武术,但也知道,张师傅这样的,教一个小孩子绰绰有余了。等过几年泰和大了,到时候再做安排。”
黄茂林夫妇出于对李先生的信任,接受了张师傅。张师傅捏了捏泰和的筋骨,又让他拉弓射箭,欣喜的发现这孩子天资极佳,真是块好料子。
自己先教他几年,等他大一些,再给他寻更好的师傅,说不得能培养出一个好苗子。
又住了几天,黄茂林和梅香决定回去了。
李先生带着儿子亲自把黄家人送到了官道上,慧哥儿见过了父母心满意足,长俊和青莲这些日子也说够了甜言蜜语,估计能管一阵子。张师傅也欢欢喜喜的跟着黄家人一起回了荣定县。
日子如流水一般过去了,等泰和能完整的把张师傅教的各种兵器耍下来,韩家的孝期也满了。
这几年间,明朗兄弟二人闭门守孝读书,从最基础的策论文章重新做起,把自己这几年做官和教书育人的心得加到文章里去,顿时显得文章比过去更加有内涵。
除了这,他们也时常与韩敬博以及秦家兄弟一起讨论学问,把历年春闱的考题整理到一起,特别是前三甲的卷子,仔细琢磨考官们的喜好。
这样用了三年心,兄弟二人感觉都进步不少。
孝期满了,兄弟二人开始筹划着进京赶考的事情。
这几年家里人情来往少,开支也少,叶氏攒下了不少银子,就准备留给两个儿子科举用的。
但不巧的是,今年没有春闱。兄弟二人决定先到各处同窗那里拜访,再把底子打厚一些,明年春天再图上京之事。
省城那边,孟家进入了高度紧张状态。无他,大爷和姑爷要一起参加秋闱了。
长俊和慧哥儿在官学读了几年书,基本功扎实了不少。孟家藏书多,李先生娘家兄弟都是两榜进士出身,时常寄来一些读书心得。郎舅二人这样刻苦了几年,总算没有白费这几年的心思。
李先生提前与黄茂林夫妇打过招呼,让他们不要Cao心,慧哥儿考科举的事情,孟家一手包了。
虽说不用管,夫妻二人在家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