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陶夭夭眼睛瞬间亮了,但很快想起什么,望着她期期艾艾道:“可、可是姐姐不是,不太不赞成我跟顾教授一起吗?”
余诗笑着夸她:“那是因为,姐姐也没想到夭夭有这样大的本事呀!”
“你……”陶夭夭脸蛋红扑扑的很不好意思,但她还是压着内心的雀跃,非常矜持的说:“姐姐你一定在哄我。”
“姐姐从来实话实说。”
陶夭夭于是彻底开心了起来,在沙发上蹦跶了几下,然后跳地上,“那我去找顾教授!”
“哎等等。”余诗把撒丫子往门口跑的陶夭夭叫住。
阶梯教室里,三十多分钟的讲课暂时告一段落,顾博闻点开PPT里一个超链接,播放案例小视频给学生们看,自己则拿起水杯喝茶润嗓子。
放下杯子的时候,看到了里面晃荡的水波。
几乎是瞬间,理智和思绪抽离,他想起的竟是自己前两天荒唐的出轨!
他按着那个小丫头,让她伏在池边,撅着白白软软弹性十足的屁股挨Cao,娇小可爱的xue口被粗长狰狞rou棍子进进出出,cao弄出yIn靡的艳红色。
在啪啪啪的rou体碰撞声,他看到了自己的快速抽动的鸡巴把她xue里流出来的yInye都磨成了细密的白色泡沫。
打住。
顾博闻恍惚的眼里恢复神采,但他脸色不太好看,紧攥着水杯从那种魔怔状态中强行挣脱,扫视教室里小百号学生,尽量调整自己呼吸,保持匀称,不动声色。
但这一眼,又难免失落。
她没来。
其实早在走进课堂那一刻起,他就若有若无的把视线分向座位席,可直到上课铃响起,那抹娇小可爱的身影也一直没出现。
顾博闻知道自己的心境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如果说一开始是那不知叫“妖妖”还是“幺幺”的女孩勾引自己,黏着上来发sao求Cao,那么后来的不可控,是他身为成年人一手促成的。
本来可以中途打住,终止错误。
可后来忍不住了。
他沉迷于那娇小浪荡的身体,喜欢听她不做作的叫声,觉得她每一处都香每一处都甜,那不是为了寻求刺激而放任的脱轨,而是他仿佛终于活了过来。
说来可笑,决心在那丫头身体里肆意驰骋的时候,他幡然大悟,好像到过去的近三十年人生都是白活,灰色的生活,单调的按部就班。
甚至他有时都会惶恐,如果没有遇到她,自己是不是会像被Cao纵的傀儡,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过着普通的、黯淡无光的一直到老到死。
“教授,顾教授!”
顾博闻蓦地回过神,意识到自己又走神了,他拿杯子再喝了一口以做掩饰,心想那丫头带了光莽莽撞撞又极其嚣张的到他生命里,可他连她的名字都还不知道。
把已经播放完不知道多久的视频关上,顾博闻摒弃一切杂念,继续讲剩余课程。
课结束了,顾博闻跟往常一样在整理课件的时间里,被一堆女学生围住,但这一次他却略有些不耐,以前应该是没开窍,完全不知道为什么这些人问问题要人挤着人,也没注意到她们的穿着或者露出的勾引姿态,更怀疑过自己,讲课效率那么低吗,一群人来问?
现在被陶夭夭开了苞,他什么都明白过来了,那些V领低胸,几乎凑到耳边的嘴唇,都让他浑身不适。
“如果还有什么问题。”他把几本课件在讲台上敲了敲码整齐,说:“发我邮箱,我等有空会一一回复。”然后从一堆刺鼻的香水味里强行找了路出来。
本来有的反应,已经歇下了。
顾博闻不知意义的叹了声,找了这楼层的洗手间去。
今天喝的水比往常任何时候都多,因为走神的次数太多,每次想的那些场面又都会让他口干舌燥,需要喝水润喉,调整嗓子。
男厕没什么人,他拉开裤子拉链解决,看着手里捏着的半硬性器,又不太自在抖了抖塞回裤裆里,然后没事人一样拿着进了里面的隔间。
顾博闻觉得自己需要一个私人空间,但学校这种地方,私人空间不好找,办公室勉强算一个,然而那种神圣的地方他绝对不会做这样的事。
幸好他们大学的厕所也没什么味,卫生做的很好。
之前老是动不动想到那些画面,这会儿正儿八经的坐下了,反而还需要需要酝酿情绪,带着几分仪式感一样,坐在马桶盖上衣着整齐的顾博闻闭上了眼……
外面突然进来几个结伴的男生,其中一个骂骂咧咧:“也不知道封杨庭最近发什么疯,打球又不是打架,那球场上要吃人的样子,真的我连防都不知道怎么防,感觉会被一球砸死。”
“欲求不满呗。”
“哈?他欲求不满?”另外有人插话,“兄弟你莫不是在搞笑,你说哥几个欲求不满就算了,这全校男同胞都欲求不满,他封杨庭也不可能好吧!”
“对啊,前几天还听说他拒绝了艺术学院的音乐系系花,也不知道干了没干,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