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女士回去就试了一下,把他给绑在椅子上之后,看着他无法动弹的样子,裴女士很满意。
“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吗?”她问。
陈生眼里全是迷惘,摇摇头。
“因为你不听话。”裴女士说。
陈生有点无辜的眨了眨眼,又呜呜了几声。
裴女士问:“你有话想说?”
陈生点点头。
裴女士去把他的绷带解开,让他的嘴得到了自-由。
“我没有不听话。”他说的有点委屈。
这时她的手已经放在了他的Yinjing上,隔着布料揉搓了起来,还要谴责他:“我都说了,一天只能做一次,每次你都是一次之后还想做,这不是不听话吗?”
陈生红了脸,这样的话对他来说过于直白了,他一向是个沉默寡言的人,很受不了这样的话,他憋了半天,憋到Yinjing到高高举起的时候,才克制不住说了一声:“我一看到你就又反应……我也没办法。”
“那也不能天天做那么久。”裴女士说。
“唔……你脸红的样子很好看。”陈生有点不好意思。
裴女士:“……”还说情话呢,真的是。
她忽视他的要求说:“今天周末,只能做一次,等会儿做完了,我你就在这里看风景,我要好好休息一下。”
“你放开我吧,我想和你一起休息。”陈生说。
“哼。”裴女士轻轻哼了一声,她不信这个,他嘴上说着休息,要是亲亲摸摸几下,又会来反应,还是绑着保险。
她干脆不去看他无辜又可怜的表情,低头把他的裤子解开,掏出他的Yinjing,硬起来的Yinjing很大,揉搓几下就更硬了,他不自觉动了动胯,像是想要立刻做一样。裴女士却起了坏心眼来,松开了他的Yinjing,转而脱掉了衣服,站在他面前,双腿岔开,距离他的Yinjing就差一点点,就是不碰到。
她的上半身完全暴露在他的面前,换做平时他肯定是要从头到尾摸一遍、搓一遍再亲亲舔舔个干净,可此时他却只能看着那漂亮的身体在他面前晃荡。
裴女士在她面前揉着她的双ru,她的手指纤细修长,全完全抓不住她那白皙与圆润的ru房,一对比就显得她的手很娇小,他想如果是他的话,一手还是可以抓一个的,顶多漏出去一点点……他的喉结滚烫,身下硬的几乎发疼。
“小雯……”他忍不住喊了她的名字。
裴雯一愣,她很不习惯别人喊她的名字,尽管她的年纪也不过将近三十,在这个时代还可以说是女青年,但是她还是更习惯别人喊她女士。
喊她名字也就算了,还加个小……搞得她像是什么小女生一般。
她低头含住他的嘴唇,轻轻的啃着他的嘴唇,双ru压在他的胸膛上蹭着,他的呼吸沉重的像是抽气机。
亲吻片刻,她才起身说:“不要这么叫我。”
“那要怎么叫?”他问。
“连名带姓。”裴雯说。
“这样太生分了……”陈生说。
裴雯稍微沉默了一下,突然就坐了下去,正好把他的Yinjing给吞了进去,包裹这那硬邦邦的生殖器,她一边扭动着身体,一边问:“舒服吗?”
很舒服。
但是此时陈生却无暇顾及这个问题了,他喘着粗气说:“我们难道只是炮友?”
裴雯加快了扭动的频率,身体很快就软得一塌糊涂,也很舒服,她克制不住娇喘了起来,越是如此,身体就越不受控制的加快扭动的姿势,让那Yinjing更是剧烈的摩擦着她的身体,随着身体一顿战栗,她觉得很愉快,又亲吻他的嘴唇,却被他躲了过去,他从刚刚开始就像是木头一眼不肯理人,明明呼吸都急促了,Yinjing也更膨胀了几分,却故意梗着一动不动。
怎么了,她稍微起身了一些,让那Yinjing只留半截在她的身体里,她轻轻的扭着,摩擦着Yinjing的上半截,又凑过去看他:“生气了?”
陈生抿嘴不说话。
她亲吻着他的唇角,他还想躲,裴雯心下暗自叹息,真是的个单纯的男人,她还不想让这个男人离开她,至少他能让她很愉快。
“好吧,你爱叫我什么都可以。”
“不是这个问题。”陈生终于愿意看她了,“我是不是和以前那些人一样,就是玩腻了就会一脚踢开的工具?”
“当然不是。”裴雯毫不犹豫就说,她是喜欢陈生的,只是还没喜欢到要死要活的程度,她的感情一向很淡,好比她对简清多少有几分朋友的友谊在,但也是很淡的。
如果简清出现了意外,她会悲伤五分钟,然后该做什么去做什么。
如果陈生出了意外,她或许会悲伤久一点,一两天?
然后该做什么做什么去。
这一点陈生和她太不对等了,陈生是很喜欢她的,因为他从来没有被人救过,他一直在做着救人的工作,所以被她救了的时候,他就认定她是自己生命里最特别的存在,更别说她的那些烦躁和孤独,都让他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