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事情。但闻良忽然之间说了那么一句话,两个人都有些尴尬,闻啾脸皮薄,立刻说道:“爸爸,我和师兄……”
“嘘,你别插爸爸的话,我和你师兄说话呢,想我和彭清也认识七八年了,要是你们对彼此有意思,我是很支持的。”
“老邵,巧了,我也有这个意思。”
彭清正有此意,立刻拍手叫好,两家的长辈仿佛喝了兴奋剂,非要让他们坐在一起,徐映天没多推辞,坐到闻啾旁边后往她碗里夹了一块排骨,有点头疼,凑过去小声说了句:“实不相瞒,这两位是多年酒友,喝醉了都喜欢说胡话,明天就忘了,你别放在心上。”
闻啾半信半疑,看徐映天完全没有放在心上,也放心下来。直到第二天早上,他坐闻良的车去公司,又在车里听到闻良提了这件事情:“别看映天有过几段绯闻,但正儿八经的恋爱没谈过,又是个在音乐方面很有造诣的歌手,我觉得你们挺配的。”
闻啾头冒冷汗,皱着眉问:“爸爸,你昨晚不是喝醉了吗?”
“我不是催你们结婚,只是想让你们先接触接触,现在谁家孩子不是谈个三五年才结婚的,你经纪人虽然不赞同你谈恋爱,但如果是和映天,他还能带你一把。”
闻良说这些话的时候,特意看了一眼闻啾的反应,这女儿是个闷葫芦,把自己住在纪时宴家里五年的事情一笔带过,要不是他自己去调查过,也不知道他们有一段感情,而且还分了。
他不喜欢纪时宴那个拽王,也觉得女儿和那种人在一起一定会落到独守空闺的下场,商人最了解商人,更何况他对纪时宴在商场上的那些做派有所耳闻,又狠又果决,不像是会疼女儿的男人,他问:“啾啾,还是你有喜欢的人?”
她和闻良之间的父女关系进步很快,但小时候对爸爸的那种尊敬,在这个年纪还是会无意识的压迫她的神经,忽然之间被问到有没有喜欢的人,她立刻紧张起来,扣着手机壳上的装饰,摇头:“没有。”
他故意说:“其实我也知道,浦城有好几个正值婚龄的小年轻,像是什么纪家,蒋家,温家,不过我觉得这几个都配不上你,尤其是那个什么纪时宴,身体好像有点问题,脾气还特别大。”
父亲说的这些,的确是纪时宴给外人的第一印象,第一次在纪家看到他,连她自己都被他浑身的戾气吓出一声冷汗,但闻啾还是鼓起勇气说了句:“我和纪先生接触过一段时间,他是个慢热的人,关心人的时候不会表现的很直接,不然也不会收留我那么多年,爸爸,你可以多了解了解他。”
父女俩其实很少会交流这种事情,更别说她会提出和自己相反的观点,闻良越听越觉得闺女的胳膊肘好像已经拐到了外面,他皱了皱眉,没在多做解释。
只是后来在闻啾下车的时候,他给助理方健打了个电话:
“老方,我要你帮我放一个消息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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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父亲和纪时宴私底下不合的事情,闻啾一直被蒙在鼓里,或许都是为了闻啾着想,他们谁也没有主动和她说,闻啾也没有察觉到双方还在明争暗斗。
动声色的把兄弟拉出来挡枪,看来是最佳损友了。
难怪师兄要说他是跟踪狂了,这理直气壮的态度,还真没几个人能说的那么问心无愧。后来,他们公司的汽车在下榻客栈门口停下,她看到那辆车跟着拐进了客栈停车场,车上下来的四男一女闻啾都认识,他们是以前经常和他打牌的兄弟。
杨婉婷从车上下来以后,十分夸张的哎呀了一声:“呀,闻姐,好久不见,没想到竟然能在这里见到你,真是太巧了。”
闻啾:“……”
戏还可以演的更尴尬一点。
公司里一行人都不知道纪时宴和闻啾的关系,但波哥派来的两位义演负责人认识纨绔公子哥蒋野,经由蒋野一介绍纪时宴大名,两位负责人热情的递烟点火,和他们套起了近乎。
纪时宴接过对方的烟在指尖把玩,并未点燃,客气的说了一句:“闻小姐来这种地方做义演,还挺辛苦的。”
外人场面,纪时宴还是避嫌的叫她闻小姐,但他们那一群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老狐狸扫在闻啾身上的目光,只差一点火星子就能点燃。
纪时宴气场太强,以至于他那身后的几个人嗓音洪亮的叫了她一声“闻姐”后,场面看起来就有点像什么组织的大姐大。
负责人看到他们和闻啾关系不错,问了一句:“你和纪总认识?”
许是纪时宴交代过,蒋野对闻啾挑了挑眉:“闻姐以前和我们打过牌,手气好的不得了,叫一声闻姐也不为过。”
几番寒暄,由于还要赶着去义演,两拨人留了个联系方式才散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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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演是自从百代音乐创立开始就定下的项目,起初只是为了宣传公司,后来发展成了公司文化,逐渐演变成一项团建公益,此行的歌手名单里只有闻啾一个女孩子,纪时宴不放心,又加上最近在圈子里听到闻良想让徐映天和闻啾订婚的消息,他就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