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纪时宴拿过汽水喝了一口,坐在她旁边的沙发上,她穿了一条长睡裙,盘腿坐在沙发上的时候露出小半截纤细的脚踝,又白又细腻,简直就是漫画里那种标配的大长腿。他舔了舔嘴唇,又灌下一口汽水,用大拇指扣着易拉罐上的铁环,说道:“我想你,就来了。”
闻啾抬头喝可乐的时候耳根子爬上一抹红晕,她偷偷的看了他一眼,发现他今天这件衬衫格外好看,熨烫妥帖,版型规整的布料使人看起来十分Jing神,但袖口和纽扣上那些纹样小细节特别戳人眼球,整个人贵气使然,就像是杂志上的模特儿,帅的惊为天人,看到他喝汽水翻滚着的喉结,闻啾忽的回过神来,双手捧着易拉罐,搓着自己的手指头,红着脸回应:
“下次再做贼,我会扫你出门。”
说完,她又重新把目光落到他那边,那人喝汽水的动作忽然变得猛烈起来,连停顿的动作都没有,瞬间灌下一罐汽水,末了,他还挪到她身边,把她那罐汽水抢走,当着他的面一口灌下。
他好像在刻意压制着什么感情,把汽水当成了酒Jing,灌完后甩手丢过去,易拉罐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后,掉进沙发角落的垃圾桶里,闻啾从他身上嗅到一股危险的气息,还没反应过来就忽然被他推到沙发上,用一个吻死死堵住。
闻啾懵了好几秒,突然被那人捏着下巴撬开齿门,强势又猛烈的舔了一圈她的后槽牙,他的膝盖夹住她的腿,好像恨不得把她整个人都嵌进自己的血rou里,闻啾挣扎了几下,终于把他推开,看着把自己压在身下的男人,问道:“纪时宴,你疯了?”
“我没疯,闻啾,我不要当你的朋友,当你的粉丝,当那颗不发一言守护你的星辰,我要你给我名分,我想当你身边那个有名有姓的男朋友。”
他忍了太久太久,到今天终于爆发,想逼着她快点给自己一个交代。
他才不会像承诺的那样,哪怕守着她一辈子也无所谓,他是个贪得无厌的恶魔,他不能再等下去了,想现在就把她抢回来:
今天是总决赛最后一天,很多不在本市的选手和工作人员已经开始了撤离工作。闻啾上去三楼便看到梁顺也在屋子里收拾行李,他像个老妈子似的和纪时宴交待:
“纪总,你这件毛衣都起团团了,不要了吧?”
“废话少说,全部收走。”纪时宴将这些天以来看的报纸叠放在一起,眼眸一抬就看到了抱着奖杯的闻啾,她今天穿的特别惊艳,砖红色的小礼裙搭了一件小西装,喜庆又艳丽,他说了一句恭喜,走到门口问了句:
“我送你的花怎么不一并拿来,光顾着抱奖杯了?”
“啊。”闻啾在台上收了好几束花,下台以后就全部分了,她根本就不知道哪一束是纪时宴的,“我不知道哪束是你的,我带不走的。”
看来是过了拿到冠军的那股子兴奋劲儿,此时的闻啾比他刚刚在微博上看到的那个激动到小跑下台的动图斯文多了,他挑了挑眉:“怎么样,我是不是没骗你,群众的眼睛是明亮的。”
“谢谢你。”闻啾紧了紧手上的奖杯,和他面面相觑,嘴角里有掩饰不住的感激和兴奋。
这个小动作,让纪时宴忽然想起她拿到录取通知书那年,她不是那种会将大喜大悲都流于表面的人,通常只会在眼睛和嘴角里流露出一种掩饰不住的兴奋,害羞矜持的,就像是一只小兔子。
纪时宴勾起了唇角,弯下腰凑到她耳边说了一句:“说谢谢不行,你得给我点行动上的表示?”
行动上的表示?
别看杜悦音平常大大咧咧,性子活泼,但谁都知道,越是这种脾气的女孩子其实越胆小,真要被人欺负了,那也是一笑而过。而闻啾就不一样了,明明长着一张清纯到人畜无害的脸,动起手来偏偏那么果断干脆。
这也难怪她们的CP粉会在私底下叫闻啾“大班小姐姐”她一旦较真起来,身上就会有那种冷到骨子里的压迫感,刚刚还在蹦跶的高惜文,几乎是在对上她目光的时候立刻秒怂,骂人的气势也焉了:“闻啾,你别欺人太甚。”
“这话你应该送给自己。”闻啾松开自己的手腕,护着杜悦音,“你要是不躲在背后骂人,不动手打悦音,我也不会打你。”
杜悦音这个小怂货,一边躲在闻啾身边,一边对着高惜文指手画脚:“我虽然被淘汰了,但我的姐妹还是罩着我的,你们都别想着在背后戳我脊梁骨。”
这场争执被闻啾出手摆平,后来两人坐回台下的休息区时,闻啾说她:“你这只纸老虎,你怎么就敢肯定我会罩着你?”
“嘻嘻。”杜悦音笑的像个傻子似的,“虽然大家都说你的长相是属于那种不沾烟火的单纯姑娘,但是我第一天瞧见你的时候就注意到了,你的眼睛里有一股子坚韧和正义。”
闻啾只当她是胡说,看到那张笑起来和杨婉婷有几分相似的脸,她忽然好奇了起来:“那你知道我是怎么注意到你的吗?你和我认识的一个人长得特别像。”
“哦,原来是因为这样啊,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