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总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让路婉分外羡慕起来,如果现在聂铭颙在她身边多好。
路婉婚后第一次主动打了电话回大院,因为担心丈夫的安危,她一整晚没有睡好,第二天清晨就打了这通电话。
“聂叔叔,我是路婉。”
聂毅韦接到这个电话是很诧异的,特别是听到路婉叫他“聂叔叔”,按道理,她跟儿子结婚了应该叫他一声“爸爸”,但他们的婚礼确实少了“改口”这个环节,叫“聂叔叔”也说的过去。
路婉说了自己的担忧,希望聂毅韦能通过自己在部队的人脉帮她问问聂铭颙的情况。
“铭颙的安全我这个做父亲的也很关切,不过我也不能立刻给你答复,还是等我了解了情况再说。”
“好,谢谢聂叔叔,我等您的电话。”
聂毅韦挂上电话后,叶丽萍问他是不是路婉打过来的。
“是,担心铭颙的安全,托我找他们部队的领导问问。”
“那你怎么想的?”
“问问吧,他这一去两个月,我也挺担心的。”
聂铭颙是他唯一的儿子,就算父子两因为一些问题产生了隔阂,但父子就是父子。
“没想到这丫头还有主动打电话回来的一天,我还以为她得硬气成什么样呢。”
“我也很意外啊,不过这样好,一家人闹成那样也确实不像话。”
叶丽萍闻言点了点头,“是啊,我们做长辈的,对孩子们还是要宽容一些。”
她帮聂毅韦整理好军装,目送他出门上车,这才回了客厅。
下午聂毅韦的电话打到医院,告诉路婉聂铭颙受伤的消息,但同时也强调,不是大问题,手术后正在当地军区医院修养,很快就能回来了。
听到聂铭颙受伤路婉哪里还能坐得住啊,当即就跟导师请了十天的假,导师知道情况后痛快的给她批了假。
“你一个年轻姑娘,出门在外注意安全,到了地方记得打电话回来跟我们说一声。”
“谢谢老师,我会注意的,那我就走了,我手里还有一些工作……”
导师摆摆手,让她不用担心这些,“去忙你的吧,这些我会安排的。”
为了赶时间,路婉没有坐火车,而是买了最快的航班起飞了,当天夜里九点多钟就到了西部机场,她请求航空公司给她安排了一辆车,送她到了军区医院。
病房里,刘依敏正在完成休息前的例行检查,看了聂铭颙的伤口,恢复情况不错。
“你身体素质不错,这样的伤口两天时间就愈合的差不多了。”
提到这个,聂铭颙还是挺得意的,当初就是凭借着这样逆天的身体素质才能进入特种部队。
“那是,刘医生,既然我恢复的差不多了,那我是不是明天就能出院了?”
刘依敏合上病例,将钢笔放回衣兜里,严肃的看着聂铭颙说,“聂同志,请你端正自己的态度,你现在是病人,病人就该好好休息,别总想着出院的事行吗?你虽然恢复的不错,但这只是表象,还是要给身体多一些休息时间,不能因为自己身体素质好就玩命的透支自己的健康吧,这样等你老了会后悔的。”
聂铭颙撸了撸头发,不明白自己一句话怎么惹了对方这么多话出来,但他除了对自家媳妇外,并不擅长应对女同志,只能偃旗息鼓,暂缓出院计划。
“行了刘医生,我真是怕了你,那我暂时不提出院的事儿行吗?但我说好了,你不能硬把我留个十天八天的,四五天就差不多了。”
刘依敏横了她一眼,这个动作虽然不大文雅,但她年轻漂亮,做出来倒也别有一番味道。
“反正在我这里,我必须确认你完全康复才会同意你出院,别说你是位中校,就是首长来说也没用。”
聂铭颙无奈的笑了,也正是这个时候,路婉到了病房门口。
“刘医生,你可真是位好医生,如果咱们军医院多一些您这样认真负责的医生,咱们病患得多幸福啊。”
刘依敏低头笑了笑,一手拿着病历本,一手插进了白大褂的口袋里。
“你就是嘴再贫也没用,不许就是不许。”
说完,刘医生转身准备出病房,就看到了站在门前的路婉。
路婉下午匆忙出发,连行礼都没来得及收拾,带上证件和钱,拿了两件衣服就走了,下了飞机后,这边早晚温差大,她只穿了一件连衣裙还是挺冷的,机场有个小姑娘把自己的外套借给她穿。
刘医生看到的就是风尘仆仆,里面穿着白色连衣裙,外面套着鹅黄色针织衫的路婉,长发披肩,有种凌乱的美感,长得很漂亮,但表情非常严肃,跟她对视时竟然有种审视的意味,这让刘医生也不自觉的带上了对抗的情绪。
“婉婉,你怎么来了!”
聂铭颙一开始没发现路婉,是他发现刘医生站在门口有些奇怪才往那个方向看过去,谁知道竟然看到自己日思夜想的媳妇儿了,差点以为自己实在做梦。
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