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首长让我去大院说话,我得报备一下,我今天没时间,刚从外面跑了一圈回来,挺累的,得休息一天。”
这句话让聂毅韦听的火冒三丈,一个特种兵,上天入海、出生入死都不曾说过一个累字,不过是出去十来天走亲访友就累了,还不是不愿意见自己这个当老子的。
“你这是什么态度,结婚不跟家里说,回来了也不知道回去看看,有没有把我跟你叶阿姨当成长辈。”
“爸,结婚前我们征求过您的意见,是您不同意,还跟我们提了要求,现在是新社会,我们有婚姻自主的权利,即便您是我父亲,也不能阻止我结婚吧。”
只要政审通过,哪怕是做父亲的也没什么不同意的理由啊。
其实四天前路婉跟聂铭颙离开东林后,聂毅昌已经给聂毅韦打过电话,说两个孩子他们夫妻已经见过了,虽然之前对路婉的看法有所保留,但见过她本人后,觉得这姑娘挺好,孩子们的感情也不错,希望聂毅韦这个做长辈的能够包容一些,别让孩子们寒了心。
聂毅韦早就做好了“原谅”他们的准备,不过是一时半会拉不下脸来,今天让聂铭颙回大院,也是想跟他好好谈一谈,缓和一下关系,没想到聂铭颙上来就说这些,让他这个当老子的下不了台。
“我说过,我就是死了也是你的老子,你跟路婉的事我已经不计较了,但我希望你们拿出对长辈该有的态度出来,别以为翅膀硬了我就拿你无可奈何了。”
“爸,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聂毅韦听了这话才消了气,“既然不是这个意思,那就跟路婉回来吃顿饭,经常回来看看我们,这个要求难道很过分吗?”
“我们会回去的,但今天可能没时间,下次回去前我们跟您同个电话。”
聂毅韦想不通他们有什么可忙的,怎么就吃顿饭的功夫也没有,但话到嘴边还是忍住了,“儿大不由娘”,想管那么多也管不了、管不动,既然答应了回来就行。
“行,时间由你们安排,你跟路婉说一声,让她多理解一下她的母亲,不管曾经有过什么误会或者伤害,毕竟是母亲给了她生命。”
聂铭颙勾起唇角冷笑一声,给了生命又如何,有些人就是不配做父母。
聂毅韦打电话的事聂铭颙并没有跟路婉说,他从外面买了午饭回来,知道她胃口不好,中餐、西餐各点了些,只盼着她能多吃几口。
“我明天回部队,要不你别急着去医院,在家歇两天。”
路婉把嘴里的粥咽了下去,摇头道,“你不在家我一个人待着也没意思。”
这话听的聂铭颙满心的内疚,他放下碗筷,紧紧的抱住了路婉,嗅着她发间的馨香,酸着眼说,“这是没办法的事,我也想天天在家陪你,但咱们肩上有那么多担子,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
路婉脸颊靠在她肩上,享受着这一刻的温馨,轻声开口道,“我知道,虽然我们每天这样在一起很幸福,但人生不是在一起就好了,总要做一些有意义的事。”
他们现在新婚难舍难离的,要是真天天腻在一起说不定就嫌烦了。
聂铭颙捏着她的手指,笑着亲上了她的脸颊,“所以你也觉得咱们在一起是幸福的?”
一个男人最大的成就就是让自己心爱的女人觉得幸福,简简单单的两个字,有多少情感包含其中,如果没有爱,幸福又从哪里来呢?
路婉抬起头,看着他的脸,视线交汇中,分不清是谁先开始了那一个吻,只知道等这一吻结束,饭菜都已经凉了。
下午路婉在书房看书,聂铭颙在屋檐下的Yin凉处做木工,按着路婉的要求做花槽。
按照路婉的设想,花槽可以放在院子里,可以放在窗台上,也可以挂在屋檐下,用原木色的木料做,古朴又好看,特别配这样的老房子。
叮铃铃的电话声响起,路婉拿起电话,就听到电话那头陈广胜的声音。
“喂,婉婉啊,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跟我们说一声?”
路婉自然不好意思说自己睡到中午才起来,还没来得及给朋友们分特产呢,笑道,“我们昨天傍晚到家的。”
“是吗,那我们去你家吃饭呗,这么就没见了,还怪想你们的。”
陈广胜想的自然不是聂铭颙,更不是路婉,以前跟发小几个月没见都没惦记,这次是纯粹的想过来吃烤串的,为了烧烤,陈广胜还定了个小型烤架,准备带到东交民巷用。
路婉是个热情好客的人,陈广胜提了要来,她自然不会拒绝,已经在脑子里盘算着出去买什么菜回来招待客人了。
聂铭颙在屋外听见,放下手里的工具进屋接过话筒,对陈广胜说,“你要来也行,自己带吃的过来,这么热的天,我们可不耐烦做饭。”
自己的媳妇自己都舍不得劳累她干活,自然不可能让别人劳动她。
陈广胜果然咋呼起来了,“行啊,我算是看出来了,你就是个‘有异性没人性’的,刚结婚就护着媳妇,咱这么多年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