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东西记下来。
他匆匆回了家,不管他母亲的呼唤,一头扎进了书房。
书房里的笔墨纸砚都是备好的,他提笔将诗写上去:美酒盈樽醉不醒,东风吹送一年终。人生万事都消尽,只有闲情在心头。
纸上的诗一气呵成,杨隋青放下笔,眼睛一闭醉了过去。
杨老夫人推门而入,就见他倒在椅子上,面前还放着一张写了字的纸,墨迹还没有干。
她担忧地上前:“我的儿,你怎么喝了这么多的酒?”
杨隋青并不理会,甚至书房里响起了轻微的鼾声。
杨老夫人放下心来,吩咐小厮将他扶到房间里,把桌上的纸替他好好收了起来。
她叹了口气,她儿子一直是天之骄子,这两日受了打击,总是把自己封闭在书房里,她这个做母亲的,丝毫没有办法。
再这样下去,身体可怎么受得了?
杨隋青狠狠地睡了一觉,自从陷入灵感缺失的窘境,他常常夜不能寐,今日倒是放松许多,破天荒的一脸睡到了晚食的时候。
他等不及吃晚食,便风一般跑到书房里去看他睡前写的诗。
杨老夫人担忧地跟在身后,见他关了书房门,不敢敲门,生怕刺激到了他。
却不想,书房里穿出来一阵酣畅的笑声,她担忧极了,推门而入,就见杨隋青与前几日的低迷不同,今日他十分愉悦,脸上带着久违的笑容。
见他母亲推门进来,杨隋青清醒不少,从狂喜中回过神来。
作者有话要说: 诗是用软件合成的,不用当真哦,其实是狗屁不通的
☆、红烧狮子头
诗会上杨隋青大放异彩。
京城整个文人圈子都在讨论这个话题, 一时间杨隋青的诗歌被人们抄录传诵,成为读书人中的时尚。
连带着他以往的文章也被人们重新提起来, 一时间洛阳纸贵。
小小的陈家食肆就这样走入了读书人的视线之中。
赏花宴的点心单子已经备好, 陈玥打算将单子送到梁采芜那里核对一番。
几个读书人打扮的年轻男子结伴而来, 陈玥见怪不怪, 这两日不知怎么了,食肆里来的读书人一波接一波, 她习以为常。
今日这几个却与平日里来的不同。
来的人正是前几日在路上嘲讽杨隋青的那几个,其中有个叫王润的,就是杨隋青的死对头。
死对头杨隋青江郎才尽, 他自然幸灾乐祸,只等着看热闹, 谁知道热闹看了没两天, 杨隋青居然写出了惊艳世人的诗,怎么能让他心情平静?
一听原因竟然是一家名不见经传的食肆,他便拉着几个狐朋狗友来找麻烦了。
他才华虽比不上杨隋青, 但在吃喝玩乐上面可是一绝, 就这样的小食肆,他能挑出百八十个毛病来。
他上来就点了一大桌菜式, 让陈玥看得直皱眉头, 这几个人哪吃得了这么多?岂不是浪费?
但既然是客人要求的,她也没有拒绝的道理。
她进了后厨,将rou馅剁碎,吩咐大丫先端一盘点心出去给几位客人。
大丫“诶”一声, 端了盘刚做好的荷花酥。
陈玥叫住她:“等等,你多注意一些,我怕这几个人来者不善。”
这倒不是多想,毕竟她初来乍到,客流量又大,难免会碍到同行的眼,从而生出事端,这几个人一来便如此高调,倒让她生出些不好的想法来。
她把rou馅剁的碎碎的,随即大丫进来禀报,果然不是她多想,荷花酥刚一上桌,便被这里人打量了好一阵时间,几个人吃点心都不像是在吃点心,反而像是故意挑剔一般。
陈玥不敢大意,接过了亲自给这几个人做朝食的任务。
这几日来,都是二丫动手做菜,她还没怎么动过,今天是她少有的亲自动弹的时候。
她把放好调料的rou馅捏成大丸子放置在一旁,起锅烧热油,把大rou丸放到油锅里。
油锅响起“滋滋”的油炸声,片刻后,丸子变成了金黄色,后厨的香味渐浓,油炸的独特香味霸道至极,弥漫在整个厨房里。
陈玥把金黄的丸子捞出来,再起一锅,加上葱姜炒香,加入温水和清酱等调料,最后加入一大勺白糖,把炸好的rou丸子放到锅里。
灶上的火持续烧着,锅里响起“咕嘟咕嘟”的气泡声,不过两刻钟的功夫,锅里的汤就变得浓稠了,她加入淀粉勾芡,在烧上片刻,锅里的汤汁就变得愈发浓稠。
出锅后的狮子头颜色红润,冒着热气,再浇上一勺浓稠的汤汁,红润油亮的红烧狮子头便出锅了。
王润一行人在外面对桌上的点心品头论足。
“这点心长得倒是不错,只可惜香味不够浓。”
他捏了一块荷花酥放到嘴里,咂咂嘴:“吃着到也还可以,你们快尝尝,倒像是那么一回事。”
许元秋也尝了尝,荷花酥入口酥脆,岂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