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不要……那里……呜——”
酷拉皮卡躺在床上,站在他脚边的男人握着他一只脚踝,将他的一条腿抬起,这个姿势十分不妙,男人的手沿着被抬起的那条腿一路摩挲下来,敏感的皮肤被揉捏时爆发出的痒意一股脑涌入血管,跟着滚烫的血ye爬遍全身,酷拉皮卡极力咬住下唇才不至于形象全失地叫喊出来,但男人的目标可不止是他的腿。他一把攥住了腿间正颤颤立起的Yinjing。
不顾酷拉皮卡惊慌的阻止,男人的脸上露出一抹不太和善的笑容,随后那只手微微圈紧,握住他的Yinjing极富技巧地上下撸动起来。
直白的刺激差点激出酷拉皮卡的眼泪,他仰头抵住坚硬的床面,用力要紧下唇,可就算咬破了皮、出了血,也没办法抵御经过媚药渗透加成以后的快感刺激,羞耻心逼得酷拉皮卡满脸涨红,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面临如此情况,另外有两个男人的手还在他的身体上肆意游走,其中一个人看上了他的ru头,两根手指紧紧捏住那里一阵搓揉,细密的快感使得他的ru头立即挺立起来,又在接连不断的刺激中涨红变软,只有nai头的地方成了一点小突起,被男人捏在指尖拨弄。
“完全硬了啊……”撸动他Yinjing的男人叹了口气,似乎很无奈,但是脸上却写满了兴奋,抬眼看了一眼酷拉皮卡,酷拉皮卡虽然看不太清楚,但仍然饱含恨意地瞪了回去,却没能换来什么该有的威胁,反而是逗笑了对自己身体上下其手的那几个男人:“脾气还不小,这个眼神真是……”
“令人兴奋啊……”
被掐着下巴塞入了几根手指,在酷拉皮卡嘴里疯狂搅动。
但他已经无暇去顾及满溢出来的唾ye。
因为被填满的不止是他的口腔。他的后xue也被伸入了几根手指,在里面探索着。酷拉皮卡的身体被那些人做了手脚,从身体深处向外发散出来的热量越积越多,他好像变成了一只火炉,被蒸煮得浑身无力,三个陌生男人的身形已经模糊成了三道虚影,在他身边晃荡,却始终看不清,Yinjing似乎被塞入了什么,也只是让他舒服得哼哼几声。
后面很痒,本不应该用于这种事情的那个地方,像是被一千只蚂蚁爬过的感觉传遍全身,小xue深处是瘙痒最严重的中心,手指的微微试探并不能满足贪婪的后xue,如果不是行动被限制,酷拉皮卡现在很想握住后xue的那几根手指对自己那处疯狂捣弄,就算捣烂了那里柔嫩的软rou也没关系。
看见身下人的眼神越来越迷离,脸上的红晕像偷抹了女孩子的脂粉,本来还在玩弄他已经失去控制的身体的三个男人却在这种时候抽出手指站到了一边,一声不响地盯着床上的他。
太痒了……如果有什么、有什么可以疏解一下。美丽的青年现在完全失去了理智一样地挣扎扭动着身体,Yinjing高高挺翘,被插入了塞子的gui头处不断漏出ye体,随着他的身体一起打颤。
他很想把身体蜷缩起来,这样也许能够缓解一点这该死的瘙痒感,或者让他趴伏在床上,将硬得发痛的性器夹在身体与床面之间,或许也可以缓解一些……但被束缚的身体办不到这一点。
太恐怖了,这样的感觉太恐怖了,酷拉皮卡感觉自己都不像自己了,他想要逃离。
他无力地抬了抬手臂:“放开……放开我……”,本不期待着有回应,却听到一声,
“好啊。给他解开。”
随着男人一声令下,另外两个人围拢过来,给他解开了手脚上的束缚,仿佛看见希望的酷拉皮卡立即从小床上弹起来,还没走两步膝盖便突然被抽空了力气似的软了下去,“咚”地跪到地上。
还是使不上力气,后xue传来的瘙痒感也依旧半分没能得到缓解,反而更让人发疯,酷拉皮卡努力的瞪大着他那双红眸,跌跌撞撞地爬起来,扶住墙壁支撑身体,凭着本能向门口挪去。
其他的人就像是突然人间蒸发,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也没人上来管他,直到他的手碰上了门把,用尽全力向下一按时,才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嗤笑,他愣了愣,注意力放在门口——门并没有打开。
看来是被人锁死了。
连最后那一丁点希望都破灭了。老实说酷拉皮卡现在已经无法思考,行动全凭本能,失去最后一点倚仗之后他无措地呆立在门口,盯着那形同虚设的门把手发呆,后面有脚步跟上来他也没注意,稍后便被一双手捞起,扔回了床上。
陌生男人的舌头舔弄起他的耳朵,耳背,轻咬他的耳垂,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耳根:“如果一开始你就乖乖的……喊几句老公呀,哥哥呀,喊好听些,说不定我们还会温柔一点,现在要做好心理准备哦,老公们现在已经饥渴难耐了。”
恐怖的快感仿佛将酷拉皮卡卷进了深黑漩涡的中心,他甚至没办法发出声音。酷拉皮卡极力想要说服自己,自己会是现在这个感应,都是因为媚药,因为那管注射剂,他的Yinjing,他的身体,才会变得那样敏感,轻轻一碰就会产生流遍全身的电流,令他克制不住地发出愉悦的喘息。
这些人到底是出于什么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