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话,繁鹤骞瞬间改头换面,虽然脸色一贯Yin冷,还是格外爱抚地拍拍她的头。“乖,哥哥不吓小宝贝了。”
他把斧头放下,在巨大的作案工具箱里拎出一只小箱子。一打开,各式手术用具冰冷地摊在她眼前。
“我…不用割包皮吧……”她怯怯地盯着繁鹤骞。
他被她逗笑了,“确实不用割包皮,但需要做Yin部护理。”
Yin部护理???得了吧,就是换个口号折腾她。
梁嘉镕嘴上说着心疼她,行动上可诚实了。给繁变态打下手,兴冲冲连椅子抱起她去落地窗大阳台。
一开窗帘,夜色笼罩下的h市灯火辉煌尽入眼帘。
岫岫大张着腿对着窗外,漫天夜色烟火迷离,内心的抗拒如同光影斑驳。半是适可而止半是跃跃欲试。
双腿之间,繁鹤骞的脸逐渐靠近。窗外透过来的暗光映射在他半张脸上,白皙的皮肤泛着不太健康的冷色,一冷一暖同时交织在他面庞,有种格外奇异的美感。
随着他的呼吸,茂密的丛林逐渐灼热升温,下体不自然的缩紧、放松。望着明暗交接的半张脸,情欲都无用引导,自发泄出。
他原本就生得不近人情的好看,气质Yin冷沉郁,像是一连几日Yin雨的夜晚,又shi又寒。她向窗外望去,城市的高照灯扫过漆黑的天际,月亮早已不知所终。滚滚暗光中有什么即将撕裂而出。
下体传来一阵shi热,繁鹤骞正在伸出舌尖轻轻逗弄她的花尖。极其温柔细致地扫过花瓣,停留在xue口缓缓打转。
他的舌头如一条轻巧软蛇,流连在洞xue之外,时而顺着山壁攀附紧贴,时而蛇首探落这处,寻觅那处。搅得她Yin部酥麻异常,内里软成一滩。
感觉到她的逐渐放松,繁鹤骞揉着她的双腿内侧微微一笑。他肤色冷白皮,嘴唇却过分殷红。从她下体抬头笑得时候,像是吃了满嘴血腥的鲜rou,露出格外酣畅满足的挑衅。
“云小姐,我的服务怎么样?”
“进步空间还很大。”云出岫紧了紧即将涌出的花ye,毫不留情地怼回去。旁边的梁嘉镕忍不住笑了。
繁鹤骞慢条斯理戴上手套,拿棉球沾消毒ye往她密林探去。柔润冰凉的触感激得身体有些发麻,她大概猜到这个恶趣味的变态要做什么了。
老梁给繁鹤骞递棉球递剪子,兄弟二人配合格外默契。
“别剃光,留点毛好看。”老梁兴冲冲蹲到她面前,眼神里迸射出青春之光。
繁鹤骞微微皱眉思索,“剪什么样好看?”
“爱心啊!都好看!套黑丝更好看!”老梁激动得指指点点。
繁鹤骞极其细致地剃着毛发,剪刀细细密密划过间,阵阵酥麻挠得人心痒痒。
窗外的夜空隐现光亮,裹挟着闪电酝酿一场铺天盖地的雷暴雨。
“根据中央气象台显示,今晚8点半至凌晨五点将迎来今年首轮台风‘娉婷’。’娉婷’8时15分经由我国东南部地区”
楼上邻居家电视外放,声音刮进了楼下。
“台风要来了”云出岫莫名冷静了一些,对着不干好事的兄弟二人叮嘱,“这几天行车要注意,出门要带伞。”
繁鹤骞从她下体抬起头,和梁嘉镕不约而同对视。
满室气氛y靡,当rou欲与现实交织,她亲手给他们灌下情药又满盛爱意若即若离。谁沉浸情欲,谁又入了谁的局。
繁鹤骞忽然觉得云出岫与以往有了一丝不同。她如今是清醒的,身在欲中,却不在局里。
“我来迟了?”繁鹤骞笑笑,旁边的老梁虽然还是一副欠扁的绿帽模样,可他和岫岫身上却有一股无形的屏障隔开外界。
他留恋地摩挲女孩的大腿内侧,“云出岫,想我了一定要来找我。”
一夜的台风过去,早晨起床室温都降了好几个度。楼下叮叮梆梆响个不停,云出岫耷拉着拖鞋去走廊往下一看,一位兜着围裙的居家好男人在捯饬早餐。
他头上竟然捆了四个揪揪,满后脑勺都写着“可爱”!
锅里来来回回翻个不停,岫岫从背后搂住他,满眼透露着幸福。“做什么好吃的这么香。”
她往锅里一瞅,油炸叁根王中王???还有模有样的切了花刀。
与此同时,面包机一声叮响,弹出四片热乎乎的烤面包。
梁嘉镕开心地转过身给了她一个早安吻,极其热情地介绍,“这是我的拿手好菜,油炸火腿肠!”
“天啦,老公也太棒了吧!我都炸不出这么香的火腿肠!”云出岫双眼冒星星,崇拜无比地望着他。
自己的男人,再怎么样还是得鼓励一下的。夸他做菜好吃,让他自信爆棚,这样以后就会争着抢着展示厨艺了。
居家好男人不是天生的,都是调教出来的。云出岫牢记云母的这一招。
路过的繁鹤骞极其无语地白了一眼这一对。“大早上就这么甜腻,也不怕得糖尿病。”
老梁闻言更起劲了,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