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万姿突然想起一件事,感觉全身热血在一瞬冻结了。
Jo应该没安全套,而她的套落在房间里。
你先别进!我去拿套。万姿猛地起身。
箭在弦上,Jo哪里肯放她走:不用,我不进去。
轻嗤一声,万姿水蛇般扭过身,拿水亮眼神甩他,有种迷醉的清醒:你当我纯情女大学生呢?还说好不进去?我看起来这么好骗吗?
Jo低头一笑。
怎么会有人都脱得Jing光了,还这么咄咄逼人。
你笑什么。
看他一脸牙不见眼,万姿有点莫名其妙,脸却不自觉也软了软。
长这么帅,可惜是怪人一个。独自一人来越南旅游,最挂念的事情是钓鱼;一个人喝鸡尾酒,还是酸甜的菠萝果味;面对别人勾引,被逼得退无可退才反抗
说呆不呆,说坏不坏。
没什么。
像安抚一只小狗,Jo揉了揉她的头顶,又一路游走到肩胛,腰窝和腿心。
灼热物什再度抵上来时,他的鼻息越来越重,氤氲在她的耳垂:相信我。
万姿感觉她在走钢索。
周遭有风浩荡,景致美得惊心动魄,但她无从顾及。立于悬崖上方,所有触感凝于脚尖,在那一线。
他在用他的硬铁,磨她那窄窄一线。
万姿低头俯视,rou棒就堪堪挤在腿间。看不清完整轮廓,入眼只有rou感扎实的顶端。隐没露出,起起伏伏,沾染不知是谁的露水,一株勾引人犯罪的绮丽蘑菇。
她被空虚感拧绞着,简直想吞吃入肚。
嗯
小xue在焦急地抽搐,她忍不住微微张开腿,用翘tun去迎他的roujing。一不小心真入了一小截,他们不约而同低yin了一声。
别。Jo的意志力高度紧绷,只吐得出这个字。
他不敢再放松,rou棒紧贴她莹白的腿,右手则摸索那泥泞小xue,碰触那翻覆而出的嫩rou,令它们可怜颤抖,小小惩罚她的恣意冒险。
汗大滴大滴凝在睫毛,清晰又模糊了视线。万姿喉咙渴得头痛,简直要疯。
极乐近在眼前,她弄不懂Jo为什么有毅力拒绝。
但她也顾不得这么多了。
她有剃毛的习惯,他单手便能掌握光溜溜的xue。指腹并不探入纠缠,只在两片贝rou和蜜豆之间徘徊。或轻或重,或缓或急,全部都揉在她的敏感带。
她实在太shi了,汗ye为她镀上朦胧光晕。小xue是水源,一路淋漓到小腹和tun缝,他的硬铁毫无阻碍地前进开垦。一下又一下,马眼如唇舌般挑逗着她的蜜豆。
又热又胀,到了极致。
她的水都流干了,只剩下最后一点。
呜
千钧一发之际,马眼在蜜豆处越磨越快,强烈快感如chao水般节节攀升,令万姿头脑一片空白。
呻yin和喘息夹杂在一起,凌乱而yIn靡。他的囊袋不停拍击她的道口,仿佛扣人心弦的战前鼓点。
一声更比另一声激烈,直至终结。
不行了
在那一刻,云霄飞车冲上了顶点。
当Jo放手时,万姿不由自主瘫软在床,任由花xue剧烈收缩着,喷溅出最后的点滴花汁。身体轻飘飘又沉甸甸,仿佛从内而外被冲刷了一遍。
她只想躺着,连呼吸都不要。
实在太累,万姿甚至都没察觉,腰tun上有一小滩温热ye体,仿佛还带着Jo的喘息,在灼热气氛中久久没有冷却。
同样在那一刻,他也高chao了。
越南的夜,已经深了。
下龙湾无波无澜,仿佛一枚寂静的眼,窥探着世间人心。
给。
不知趴了多久,万姿掀起眼皮。只见Jo仍躺在一旁,伸长手从床头柜拿来纸巾。
浮皮潦草地擦着身子,她发现Jo动作够快,擦完了就盯着她看,看昏黄灯光笼在她白皙胴体上,她剔透得恍若画中人。
看什么。万姿难得有点不自在,把纸巾抛过去,你刚才干嘛那么凶。
那你刚才干嘛骂我。Jo单手轻松接住。
万姿惊讶,她真是不记得了:我骂你什么。
你骂我白痴。
万姿:
她忍不住笑起来。Jo的神情竟然有点可爱,深邃眉目平静如水,却忍不住带了点控诉和哀怨。
就像带一只听话小狗去打针,它会乖乖地去,可负痛回来总忍不住用眼神怪罪主人。
不满又可怜。
万姿揉乱他的头发:对不起啊,不过说点dirty talk助助兴嘛。
说起道歉,她犹豫了下,终究还是决定坦诚一点:还有个事我必须跟你讲,我房间有个洞,能看到你的浴室。我之前看了你洗澡和
我猜到了。谁知Jo淡淡道,因为我也能看到你在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