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时,应该就是这个样子。
那双带笑的桃花眼只一阖上,冷冽气息便扑面而来,疏疏淡淡的,就连异常Jing致的五官都一并多了几分Yin晦疏离的凌厉感。
其实细算下来,她跟骆景行认识的时间并不算特别长久。
可偏偏这日子一天天下来,竟像是已经走过了几度春秋。
骆景行每天拉着她插科打诨,痞里痞气的,她都快有些忘了,刚认识骆景行时的感觉。
姜绵收回眼,心不在焉望向窗外陆续倒退的流光溢彩。
电台里的那段心灵抚慰已经进入尾声,女主播掐断了听众连线,进入轻松的音乐时间。
司机师傅估计无聊得厉害,跟着伴奏小声哼唱。
突然手背一热。
姜绵触电般猛地愣住,瞪大眼转头,正准备出声——
骆景行仍旧闭着眼,呼吸浅浅,脸上也没什么表情:“别说话。”
这声音轻而缓,就在她的耳边。
像极了情人间的亲密呢喃。
说着对方五指收拢,直接将她的手包裹在自己干燥温热的掌心里。
十指交叉,舍不得放开。
骆景行握得很紧。
姜绵的指尖下意识蜷缩了一下。
愣了几秒。
骆景行歪着脑袋,往她边上凑了凑。
明明宽敞的后座,一瞬间突然变得有些挤。
“就牵十分钟。”
骆景行小声跟她耳语。
也不知道是不是对方嗓音压得过低的缘故,带来微微的哑音。
拂过她的耳边,瞟向无声夜色里。
姜绵垂着眼不动声色扫过二人交缠在一起的手。
犹豫少顷,还是没动。
任由他牵着。
-
元旦的假期一晃而过。
大伙儿都叫苦不迭,感叹美好的假期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姜绵倒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她的假期都闷在房间里写作业,就连骆景行也忍不住打趣,问她是不是觊觎自己年级第一的宝座。
来到教室,明明只是三天不见,可翻来覆去的新年快乐和不经意间写错的年份,都带来某种特殊的错觉。
沈译也颇为感慨地连声叹气,念叨光Yin似箭,日月如梭。
转眼就要期末考试了。
这种又紧张又惆怅的氛围一直持续到班主任走进教室。
对方脸上挂着愈发灿烂的笑,使得眼角的鱼尾纹都比平时多了好几条。
讲台底下顿时刷刷刷地,动作熟稔藏起还没补完的假期试卷。
要是以往,班主任见状免不了得多说几句。
但这回却只是一扫台下,笑道:“本来按徐老师的意思,是准备让我喊骆景行去办公室一趟的,但我仔细想一想,还是决定先在班里跟大家先讲下。”
陈博宇把背靠近姜绵的桌子,幅度极小地回头望:“骆哥,你又闯祸了?”
姜绵闻言不由自主地瞧了眼正百无聊赖转笔的骆景行,那厮支着脑袋没什么反应,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沈译不以为然说:“不是吧,要是骆哥闯祸了,你确定老班能笑成一朵花?”
下一秒。
便听班主任不急不缓道:“之前的晚会,学校为参演节目评选了一、二、三等奖……”
这事大伙儿都知道,最后结果由同学们和嘉宾、领导共同投票,言简意赅地说,同学们有选择的权利,但最后决定权在学校。
只是当晚骆景行的表演确实引起极大热议,狂热粉一大堆,给了所有人不少信心。
“骆哥是不是第一名?”
“肯定吧,骆哥不是第一名,谁好意思称自己是第一名!”
“不瞒你们说,我觉得自己当时看了场演唱会!巨燃!”
班主任咳嗽一声,底下立马鸦雀无声。
“恭喜骆景行获得第二的好名次。”
“……”
“大家给骆同学一点掌声。”
啪啪啪。
稀稀拉拉几人鼓掌,毫无感情。
随后一阵“卧槽”。
骆哥居然不是第一名!
没有天理啊!
骆景行倒是看起来特别无所谓,若有所思地拧眉继续转笔。
沈译举手:“老师!那第一名是哪个啊?”
大伙儿纷纷附和:“对对对!我倒要看看第一名是个什么鬼!”
“学校宣传栏不都写着吗,下课记得去看,”班主任说,“五班的歌舞表演,我的母亲我的学校。”
“……”
“情绪饱满,立意真挚,第一名怎么了?有意见?”
“卧槽!这么狠!”
“这歌舞讲了啥来着?我咋不记得了?”
“不过我们班还有个一等奖。”
打断底下的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