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而后紧张地一点点地往前挪着。在看到箱子里几块砖头被放在一堆碎泡沫里的时候彻底懵圈了。
“砖头?!”耿乐乐抬手扶了扶蓝牙耳机,皱着眉惊愕道:“你确定是砖头而不是什么其他东西?”
阮苏一脸复杂地掂量着手中还挺有分量的砖头,本来还挺确定的态度单手打着方向盘,观察了下路况后脚踩油门,掉了个头:“你在家别出去啊,等着我过来看看。”
耿乐乐到的时候,阮苏已经和那块砖头大眼瞪小眼的好一会儿,听到敲门声,阮苏连忙跑过去,从猫眼中确认是耿乐乐后才打开门,长长地松了口气:“你总算来了,我一个人在这心惊胆战的,呼吸都紧张。”
“怎么会是砖头?”亲眼看到快递盒子里的红砖头后,耿乐乐才彻底相信这个事实,但是一方面又是真的疑惑:“一般这种砖头都是出现在工地吧,你家这附近也没有什么工地。要是这个人没送错的话,那就是大老远揣块砖头到你这,然后还大费周章的包装起来?”
“他有病吧。”耿乐乐随手拿起砖头掂了掂,“还挺沉,这人会不会是想对你图谋不轨啊?砖头,这也太危险了吧。”
“你这么一说我更害怕了,你放下放下,我总觉得这砖头可能有问题!”见耿乐乐拿着砖头,阮苏心里就慌,连忙把那块砖头从她手中拿走放回盒子里,“还是别碰了吧,感觉真的很不好。”
见她满眼慌乱神色,耿乐乐也没再碰那砖头,拍了拍手,安抚地抱了抱阮苏:“没事的,你收拾下衣服,去我那住着。能有办法给你把东西送到这来,确实不□□全了。你快去收拾东西,我们待会就走。”
阮苏看似镇定,实则已经慌得手都在抖,尾音里带着压不住的颤抖:“好,我现在就去收拾。”
耿乐乐嗯了声,目送她进卧室后走出门,她盯着大门看了好一会儿,不放过每一处可能有问题的地方,可看得眼睛都酸了也还是什么都没发现。阮苏换好了衣服,拎着一个小行李箱就匆忙跑了出来。
听见她慌乱的脚步声,耿乐乐还以为又有什么奇怪东西,阮苏看见耿乐乐还在,松了口气,欲哭无泪:“没有没有,我就是害怕突然就剩我一个人了,我太害怕了。”
耿乐乐和阮苏锁好门,才离开。
耿乐乐轻踩油门,爽朗笑道:“我家你安心住着,反正我一个人住着真的是太大了。正好以后约你出去玩都不用费劲了,咱可以一起出门了。”
阮苏还是有些心悸,闻言,紧绷着的心微微松了松,气氛缓和了不少,她知道耿乐乐当然不会介意她住多久,但是房子这个事情是长期的事情,她也不能老住在耿乐乐那,还是得找个时间重新租个房子。虽然放着一套房子不住挺浪费的,但是她实在是害怕,一时半会不敢回那住。
“对了软软。”
阮苏茫然抬头,耿乐乐趁着红绿灯的间隙和她说话:“我觉得咱们是不是得去报警比较好?不能让那个人就那么轻易过去啊。”
阮苏想了想,点了点头:“也是哦,但是我们去报警的理由是什么啊,说是有人给我把快递放在家门口这个理由会不会有点牵强啊?”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听了阮苏的话后给了自己心理暗示,耿乐乐自从在门口盯着门看了好一会儿后,也觉得似乎有哪里怪怪的,说不上来,表面上瞧着也没什么问题,可心里就是觉得哪里不太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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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今天怎么了啊?不是昨天还挺好的,去找了徐医生吗?”池景森撑着下巴盯着池景森,男人靠在沙发椅里视线没有定点,情绪低迷,看上去就像受了什么很沉重的打击。池景森寻思着最近好像池景辰也没有什么大规模的□□啊,昨天还主动找徐修远继续开始治疗,怎么今天就变得这个魂不守舍的模样。
他想了想,试探说道:“难道是最近没有戏拍?要不我让人给你找个好的吧!”
“不用,我不需要。”池景辰拒绝了,“公司是他的,我一点也不想挨。”
池景辰的抗拒态度还是这么的明显,池景森叹了口气,当年他在国外读书,错过了一切,等他回来的时候一切都已经变了。他不清楚,也很没法感同身受。
“哥,那徐医生说的治疗你想好没有啊?我也觉得吧,这个早点治,好一些。”见池景辰没说话,池景森以为池景辰又是不想继续了,很轻很轻地叹了口气,忽然想起来小时候的兄弟俩,虽然那时的池景辰也不太爱说话,但是至少看着比现在这样开朗快乐多了。他把自己封闭着,从来不告诉他当年到底发生过了什么。“你要是不想,也行。咱们慢慢来吧,也不急。我待会去和徐医生说下就好了,先用现在的方案,等你想好了,我们再——”
“不用。我想好了。”池景辰缓缓垂下长睫,薄唇轻抿,“我去,但是得再给我一点时间。”
如果接受了新的治疗就能像徐修远说的那样,阮苏会回来,那他愿意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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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苏以前有的时候玩得晚了,就会直接住在耿乐乐这,所以她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