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至今心里还很有触动。
由于他的雌父很严格,所以他从小就像那些底层军雌一样,努力的证明自己价值。
雌父的孩子很多,雌父完全信奉狼性教育。
他坚信,只有靠着自己努力从底层爬起来的虫,才有资格成为他的继承虫。
约书亚从从军之后,就从底层坐起,直到得到雌父的承认,他才被雌父带在身边,现在即使雌父已经退位了,可他的虫脉,影响力依旧在。
新任的军团长是当初雌父的嫡系。
约书亚至今还没有得到雌父的全部势力。只整合了一部分。
可是就是因为他以前的经历,所以他在雌父口中得到虫族的内幕后,心中只有一阵阵的伤心和止不住的难受。
从军这么多年,他完全知道那些军雌们,每一个都是虫族的珍宝。
他们对虫族有着深深的爱,对雄虫有着天然的宠爱,敬畏,听从,也有着幻想。
那些军雌们,从小在雌虫学院学的知识,就注定了他们的未来。
而雄虫们呢,骄傲自大,无知的让虫可笑。
比起来家中的那些兄弟,约书亚甚至觉得军雌们更让他值得信任,更让他放得下心。
所以,在第一次有雄虫认为那些伟大的军雌,值得感激之后,约书亚第一次知道,什么叫激动,什么叫开心,什么叫值得。
但是这样的言论是不正确的。
约束亚还是小声和每一个小雄虫,悄悄告诉他们,这些话属于他们之间的秘密,是他们的秘密。
和他们拉钩之后,约书亚只能期待这些小雄虫们能够真的保密下去。
虽然这和雌父对他的教育不符,但是约书亚还是将自己听到的,都给瞒了下来。
大概,是第一次有雄虫,真正看到军雌们的那种无言的开心,和感动。
从没有虫,看到过军雌。雄虫们,天然的自私自立,只会认为军雌为他们奉献是应该的。
而雌虫们呢,那些贵族雌虫,他们只是将军雌当成了最好用的工具。
毕竟,按照雌父的说法,虫族最不缺的就是雌虫,尤其是军雌。
就在昨天,有军部的虫们问他,让他回忆当时的情况,他也将小雄虫们的话瞒了下来。
那些小雄虫,军部倒是没有去询问。
而且,约书亚也感觉,季远后面,还有一个势力,帮季远将一切都弄好了。
没有丝毫的漏洞。
就连军部都在再三的检查中,没有得到任何不利的结果。
最终,军部得到的,就是季远是一个普通的雄虫,可能有点宠爱雌侍,但是也仅仅是因为一时新鲜。
约书亚想到这里,倒是不敢小看季远了。
但是他还是执意的想要一个答案。
季远听到约书亚的询问,根据他对格里他们的了解,也能猜到格里他们当时说的什么。
格里他们都是好孩子。
而且,格里他们既然说了,约书亚有怀疑也是正常的。
说起来,约书亚应该也算是未来的雄虫雌君,他的身份摆在那。
季远心中闪过一个想法,即使约书亚怀疑他,他也有理由。
他当初到这的时候,可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最不符合雄虫身份的,大概就是当初教育格里的那些话。
但是那些话,即使他们知道了,有所怀疑,季远也完全可以将亚里安拿出来当做理由。
他对亚里安的宠爱,是众所周知的。
他完全是因为爱屋及乌,虽然这及的这个乌有点大。
季远心里想着这些,面上却依旧温和,“对啊,当初是我教的他们,他们都是好孩子啊。”
说这,季远还不经意的看着约书亚的表情和眼神。
约书亚却没有在接着问下去,好像已经得到了自己的答案,转移话题到,“早就听说你们失踪期间波澜壮阔的经历了,能说给我听听吗?”
季远送了口气的瞬间,又难免心中奇怪。
不过他面色不动,依旧笑意暖暖,“行啊。”
于是,等到亚里安来的时候,就看到雄主居然正和坐在病床旁边椅子上的约书亚上将,
相谈甚欢。
亚里安一露面,季远眼角就看到了亚里安,惊喜不已,“亚里安,你来了。”
不过,亚里安的脸色,怎么这么严肃?
是军部有什么事情吗?
亚里安抬步进来,看着约书亚打了声招呼,“约书亚上将,”
约书亚礼貌的起身,点了点头。
季远指着约书亚解释道,“约书亚上将是专门过来看我们的。”
亚里安没有说什么,只是感激的向约书亚上将笑了笑。
约书亚看着亚里安,带着笑意,道:“现在不能喊亚里安少将了,该喊亚里安中将了。亚里安,恭喜,终于恢复原职了。”
安西一听到约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