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给我们一个亿两个亿,是打发打花子吗?二十四年来,我为你忍辱负重,我为你养育儿子,过着见不得光的日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却只留给我们那么一点钱,我呸!”
靳博怀被她喷了一脸口水,脸色沉得要下雨一般。
王雪艳继续说:“老天无眼,竟然让你这个没良心的狗男人活着,你怎么不死呢?你死了我和儿子至少还能拿到一百亿!”
“就算我死了,你也拿不到钱!”靳博怀猛的推开她,怒道:“小磊早就发现了你们的Yin谋,否则今天我也不能站在这里。”
王雪艳险些被他推倒,极力稳住身体,诧异的看向靳磊,“他早知道了?”
“没错。”靳磊平静出声,“我早就知道了你们的Yin谋,这一切不过是我制造出来麻痹你们的假象罢了。”
他暗中安排了人盯着王雪艳母子,知道王雪艳弄坏了靳博怀的车后,他便赶去救靳博怀,只是他还是晚了一步,靳博怀坠河了,他只好将计就计,暗中将靳博怀从车里救了出来,并瞒下一切,制造靳博怀死了的假象。
他猜王雪艳母子连靳博怀都下手,也不会放过他,于是他当作不知情,就等着王雪艳母子对他下手。
不出所料,没多久王雪艳母子就朝他下手了,用了同样的方法对付他,他们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却不知他早已有所防备,暗中收集他们的犯罪证据,等他们满怀希望来夺遗产的时候让他们跌个粉身碎骨。
王雪艳和王少弘一脸不敢置信,怎么会这样?靳磊不可能早就知道了一切,他是人又不是神,怎么会有未卜先知的本事?
两人想到什么,看向徐文松,这才察觉徐文松的‘病’在靳磊出现后就不药而愈了,不咳嗽也不难受了,吕桂华和徐慧珠对于靳博怀活着回来也没有很震惊,她们平静的脸色下满是讥讽。
原来靳徐两家都知道靳博怀没死,所以他们不在外界露面,只传出一些假消息,让他们误以为靳家一团乱,成不了气候。
实则在暗中盯着他们母子二人,看着他们一步一步走向深渊。
靳磊看了母子二人颓败的脸一眼,对李俊伟说:“李律师,你说说,王少弘企图杀害父亲和兄弟还有没有资格继承财产?”
“律法规定,不管是婚生子还是非婚生子都有权继承遗产,除非非婚生子犯有重大过错,例如,杀害法定继承人。王少弘与母亲王雪艳合谋杀害父亲靳博怀,哥哥靳磊,以图独吞财产,理应被剥夺继承权。”李俊伟严肃说。
靳博怀也说:“你们杀兄弑父,不配得到我的财产,那一个多亿的私产我也不会再给你们。”
王少弘唰的一下脸就白了。
王雪艳脑中一阵轰隆,原本她和儿子能继承百亿家产的,就算再不济也能得到靳博怀那一个多亿的私产,可如今他们却一毛钱都拿不到了!
靳磊说:“我已经将你们的犯罪证据交给了警方,你们就等着律法的制裁吧!”
王雪艳和王少弘脸白如纸,得不到财产就算了,他们还要去坐牢!
“警察来了。”正在这时,有人在外面通报。
几个警察走了进来,领头的警察来到王雪艳母子面前说:“王雪艳,王少弘,你们涉嫌故意杀人,请跟我们走。”
警察拿出手拷,咔的一声将母子二人给拷住了。
王雪艳大喊起来,“博怀,我们错了,救救我们,救救我们的儿子啊。”
“爸,我不想坐牢,我不要坐牢,看在我对您孝顺有加的份上,救救我!”王少弘也朝靳博怀哀求道。
靳博怀冷嗤,“孝顺有加?一个加自己的亲生父亲都要下手杀害的人,别侮辱了孝顺这两个字!”
说完他转过头,连看也不愿多看母子二人一眼。
“靳博怀,你这个没良心的畜牲,你果然不爱我和儿子,你玩弄我的感情,你不得好死!”王雪艳大骂着被警察带走了。
王少弘临走前看了靳磊一眼,见靳磊从始至终都平静异常,临危不乱,有大将之风,自己与他一比,差的不是一星半点,他不管哪方面都不如靳磊,他输了,输得彻底,输得一无所有。
解决了王雪艳母子,靳磊立即招集董事们开了董事会,董事们见靳博怀也没死,震惊万分,再也不敢起别的心思了。
“跪下!”回到靳家祖宅,吕桂华带着一家子去了靳家的祠堂,指着靳博怀怒道。
靳博怀半句话也不敢说,扑通跪在了列祖列宗和父亲的牌位前,羞耻的垂下了头。
吕桂华拿起拐仗猛的朝靳博怀打去,“身为靳家人,不顾祖训,在外面养情人养私生子,是对祖先的不孝不敬,对婚姻家庭的不忠不义,我今天就当着祖宗和你妻儿的面好好教训教训你!”
拐仗一下一下打在身上,靳博怀痛得直嘶牙,可是他没有出声,在得知王雪艳要害死他那一刻,他就已经知错了,悔不该当初和王雪艳搞在一起,生下私生子,险些害了自己的性命,害了整个靳家和徐家。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