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锋把解白放到车里,姑娘软软地挽住他的胳膊,喊了一声:“厉锋。”
要说什么,却没说出口。她眼圈儿红,脸颊也坨红。厉锋怔了一下,心想,该不会是喝醉了吧。
晚宴里的鸡尾酒看起来漂亮,实际上度数高,是用伏特加调的。果然,在开车回家的路上,解白就安安静静地睡着了。
她喝醉了也乖,不吵不闹的。
厉锋照旧把人抱回家。解白身材苗条骨头轻,根本没多重。只是裙子麻烦,香槟色的裙摆总要拖着地。
到家之后,厉锋把她放在沙发上,然后脱下鞋子。
女孩双足白嫩嫩的,没半点被磨破的痕迹。厉锋表情沉郁了半分。
小姑娘不说实话,所以她究竟是在哭什么?
……
第二天解白醒来,发现自己身上换了睡裙,躺在床上。房门外有脚步声走来走去的动静,然后响起了厉锋的嗓音:“行了,就放这儿吧。”
解白心里不安,握着把手想开门出去看看。结果拧了一下,转不动,竟然从外面被锁住了。
她沉默了一小会儿,只好转身走进洗手间,先洗脸刷牙。
十来分钟后,外面才安静下去。厉锋脚步声在门口停住,然后是钥匙开锁的声音。他没进来,可能觉得解白还在睡觉。
解白拉开房门,探出脑袋。
——她的眼睛顿时睁圆了!
客厅墙边的空位上,现在竟然摆了一架崭新的钢琴。所以厉锋刚刚就是在折腾这件事吗?
站在琴边上的男人走过来,捏着手腕把她拉过去。他牵手的方式太让人难受了,解白挣扎了一下,让厉锋握住自己的指头。
他凶巴巴开口:“怎么以前不告诉老子,你还会弹琴。”
解白静默了半秒,没什么底气地说:“我其实已经不会了。”
厉锋拧起眉心,解白怕他生气,连忙软软地捏他的手掌。
“也就小时候学过一段时间,自从上了初三之后,再也没碰过。”她仰头望了一眼男人,又补充了一句,“而且我跟江温茂也不熟,早就把他忘了。”
厉锋哼了一声,也不知道是不是满意了。眉心稍微舒展开,脸却依然还板着。
他说:“解白,你以后别再瞒着我。”
这哪叫瞒着,解白觉得委屈,以前又没机会讲,厉锋也没问过。
她很乖地说:“我知道了。”
厉锋也不管她手生到了什么程度,直接要她弹。解白没办法,只能用平板搜出《献给爱丽丝》的谱子,磕磕绊绊弹了一遍。
她自己都觉得难听,节奏是乱的,踏板也忘了怎么踩,还错了好些音。厉锋靠在墙边,垂下眼睛,仿佛听得很专注。一曲弹完,解白红着脸道歉:
“真的很久没练过琴了。”
厉锋嗯了一声,说:“挺好的。”
解白疑心他是不是在嘲讽自己,可是语气又不像。厉锋不耐烦了,把姑娘搂过来,在自己怀里揉了一把。
他把下巴放在解白头顶上,恶狠狠地威胁:“以后只能弹给老子一个人听。”
后来其实也练得少,因为厉锋爱她弹琴时的手。手背微微拱起,指尖落在黑白琴键上。男人装模作样地要学,学着学着,解白的手就自然而然地被带到了其他地方。
他背靠着钢琴,让解白坐在自己腿上。姑娘蚊蚋似的抗议:“我还没来得及洗手。”
厉锋语调懒洋洋的:“那就给老子揉揉鸡巴和屁股。”
简直粗俗得不行。解白涨红脸蛋,软软地靠在厉锋身上,揉他想被揉的地方。烙铁似的Yinjing戳在胸腹间,像是是一根凶器。
解白被怼得不自在,退缩了一下。厉锋把人捞回来,搂在怀里,哄她:“别怕,不折磨你。”
他带着解白的手,在自己胸肌上按出凹陷的印子。然后再往下,覆着解白手背,用力握住自己Yinjing。那跟东西又烫又硬,厉锋低喘了起来,脊背压着琴键上,制造出一阵凌乱的琴声。
男人动作很用力,解白掌心都要被搓起火了。她羞愤极了,心想谁说厉锋这方面不行啦?
都这么久了,还没弄出来。
厉锋凶猛地吻她,舔弄她的耳垂。解白被折腾得挣扎起来,另一只手握住他的腰。厉锋呻yin声低沉,简直要喘在人心上。
“解白,是钢琴好弹,还是老子的屁股好弹?”
解白瞪他。这男人轻笑起来,吻着解白的发心又哑声问:“老子叫得你爽不爽?给我摸摸,shi了没有?”
早就被他撩得shi透了,解白咬着下唇,要并拢腿。又被厉锋强行挤进一只手,指腹隔着内裤摩挲。
他弄自己动作狠,为解白服务的时候,倒很温柔小心,仿佛怕把姑娘弄疼了似的。解白经验少,没两下就被揉出颤音,可怜兮兮地夹紧膝盖。
“厉锋,我想去洗手。”她软软地求。
厉锋正爽到一半,像只凶兽,怎么也不愿意停下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