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芮是个特立独行的alpha。
别的alpha都吵吵嚷嚷的,喜欢在阳光底下奔跑运动,一身蓬勃的Jing力,李时祯毕竟也是个alpha,休息期间也跟着朋友到了Cao场打篮球。
那时候他还没接到跳级的邀请,跟苏芮同校不同班,少年少女才16岁,那时苏芮还没分化。她像一只懒洋洋的猫,坐在朋友身旁把头靠在她肩膀上,被阳光刺得微眯起眼。
李时祯的朋友见他在看远处的女生,也偏头打量了苏芮一眼,问:“你暗恋的人?”
李时祯脸皮薄,耳根微红地拍了朋友一把:“说什么呢,那是我青梅竹马。”
朋友不做声色地再看了远处的苏芮一眼,觉得她挺好看的,便问:“分化了吗?”
所有人普遍十五岁上下分化,李时祯的朋友也是个alpha。李时祯闻言楞了一下,道:“还没。”
朋友捏着下巴点了点头:“不过看她也不像是会分化成alpha的样子,” 他露出坏笑挤了挤李时祯的肩膀:“如果她分化成了beta或Omega,记得给我介绍介绍。”
李时祯暗暗蹙了蹙眉,但面上露出无奈的笑,锤了朋友一拳:“想得真美。”
其实李时祯想,如果苏芮分化成beta就好了,这样他至少有能和她在一起的可能。
几个月后苏芮分化成了alpha,让所有人都吓了一跳,所有人都以为她会是个beta,在刚分化的她身边手忙脚乱地采购alpha用的抑制剂时,她无所谓地摸了摸自己的后颈,闻到了淡淡的烟草味。
分化成alpha后,她的父母心想是不是该让她换个志愿,毕竟大多数alpha都是理科生,但苏芮斩钉截铁地说:她想继续画画。
李时祯想,苏芮之所以会分化成alpha应该是因为她倔得像头牛一样的性格,谁都劝不来,她喜欢画画,恰巧有天赋,那又何必为了迎合大众对alpha的看法选择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专业?
后来苏芮独自一人与校长谈判,成为了全校唯一一个美术生alp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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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时祯伸手牵起苏芮的一缕发丝,问她:“你打算开学前把它染黑吗?”
苏芮正在做习题,那天过后她向父母提出让李时祯做她的家庭教师的要求,她的父母当然义不容辞,所以两个人就光明正大地随意进出对方家门。
他跟苏芮商量好了,如果在李时祯家里做,下午三点过后就不能做了,他母亲是个omega,对信息素敏感,所以需要花时间把屋子里的信息素散去。苏芮现在在李时祯房间里,偏头看李时祯把她的头发捏在手里,一会儿缠在手指上,一会儿又帮她把打结的头发解开,挑眉笑了一声道:“对啊,老师不可能允许我染头发,我打算明天就把头发染回去。”
她捏了捏耳轮上黑色菱形的耳钉,慢慢道:“这些耳钉也要摘下来了,平时就用透明耳棍塞着。还有我的指甲油,开学前要洗掉了。”
苏芮长呼出一口气,扭过头抱住身旁的李时祯,把头埋进他的胸里一顿磨蹭:“太羡慕你了,大学里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把头发染成五颜六色都成……你最近是不是胸变大了?”
李时祯被她突然转变的口气弄得一愣一愣的,眼睁睁看着苏芮一把掀起自己的上衣让他咬着,一双手不安分地揉上柔软的胸肌。
他本来就比较健壮,胸肌握在手中却软绵绵的,李时祯无奈地告诉苏芮如果没用力的话胸肌本来就这么软,苏芮点了点头,继续把那两团浑圆的rou捏成各种形状,手指深陷在里面玩得不亦乐乎。李时祯胸大,嫩红的ru尖也大,苏芮逗弄了这么一会儿,就已经颤巍巍地挺立了起来。
她的大拇指按上发烫的红点摩挲,电流般酥酥麻麻的快感让李时祯紧咬着衣服泄出微弱的呻yin:“呼嗯…阿芮,你的题目……额嗯……”
“做完了,等一会儿给你看。” 苏芮把两团白花花的rou挤在一起,形成一道浅浅的沟,小猫踩nai似的在软腻的胸肌上一按一按,抬眼对上李时祯的目光:“你还没回答我呢。”
“呜……” 李时祯被她揉得心尖发颤,干脆让她坐在他腿上玩他的rurou,一边磕磕绊绊地说:“我、我不清楚……”
李时祯漆黑深邃的眼底蒙上薄薄一层水雾,手臂笼着在他身上为所欲为的alpha,一边听见她坏心眼地说:“是吗?我觉得你的胸变得更大了,以后揉大到穿着普通的上衣都能看到你的激凸,所有人都好奇为什么你明明是个alpha,胸却那么大,拉上去一看,发现你的ru头也是红艳艳的像被人玩过一样。”
苏芮伸手拧了拧他被捏成朱红色的ru尖,低头在他锁骨上啃上一口,李时祯一阵颤栗,体温逐渐上升,空气中释放出淡淡的柠檬味。他同时感觉到一个温热的物体抵在他肚子上。他一抬头,对上苏芮眼角上挑的眼睛,她的手暗示性地按了按他饱满的胸肌:“主人硬了,狗狗该怎么做?”
李时祯躺倒在床上,看着苏芮把头发扫到身后,跨坐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