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芮的父母今天不在家,但以防万一,她还是锁上了房门。
李时祯已经脱下了身上的衣物,露出Jing雕细琢般的酮体,坐在床上等她过来。他刚刚为她口交过,唇角有点破损,嘴唇被Yinjing磨得红艳艳的,反而透着一种勾人的媚意,苏芮刚上床,李时祯就缠了上来轻哼:“主人,亲亲我。”
倒是真的有几分宠物的意思。
苏芮满足他的愿望,捏着他下巴啄了他一口,含着那饱满的唇瓣轻轻吮吸,两只手按上他丰满的胸肌,开始揉捏起来。李时祯眨着眼发出轻喘,一双眼睛含着涟涟水光,被苏芮压倒在床上玩弄着胸部,手指按进柔软的rurou中把雪白的胸肌捏出道道yIn靡的红痕,嫣红的ru尖逐渐挺立。
他晒不黑,可能是遗传自母亲,在李时祯还跟她同校时,苏芮依稀记得在一堆身高体壮的alpha篮球员中,只有李时祯白得显眼。
“时祯,你平时怎么摸自己的,给我示范看看。” 她玩够了软腻的胸肌,又捏着红嘟嘟的ru尖掐了一把,李时祯的一对丰ru瞬间颤了颤。他发出一声闷哼,眼眶红红的伸手顺着苏芮的指示按上自己的胸部,两根手指捏着ru头拉扯,发出连连轻哼。
他双眼朦胧,噙着泪珠玩弄自己的样子真的是太色了,苏芮扶着他的腰,灼热的Yinjing抵在了他娇小的xue口上,肥软的Yin唇被Yinjing头分开,软软地夹着她。那炙热的温度让李时祯浑身一抖,后颈的腺体释放出更多信息素,激得苏芮也不由自主地分泌出更多烟草味,互相排斥的味道让两个人都头昏脑胀,苏芮张嘴在李时祯肩头咬了下去,听见他痛哼一声,咕叽一下把巨大的硬物插进了他的花xue里。
李时祯的花xueshi漉漉一片,苏芮一捅进去就很顺利地插到了底,一下子就重重撞在软软的生殖腔口上,撞得李时祯眼冒金星,眼泪霎时流了下来。
“呼嗯……阿芮……好涨,你太大了……嗯!” 他不舒服地皱了皱眉,被苏芮压着又往那富含汁水的一圈软rou顶了顶,小小rouxue中层层叠叠的媚rou欢快地溢出汁水,shi淋淋地打在gui头上又吮又吸,把苏芮都要夹化在里面。
大脑被信息素刺激得疼痛对比下半身的舒爽不值得一提,反而激起苏芮想发狠欺负身下人的血性,用犬齿轻轻磨着李时祯肩膀上的rou。Alpha的甬道里水不多,所以要故意刺激敏感点来分泌出更多春水,好让她容易动作。
李时祯吸了口气,对她说:“嗯……你可以对我说一些脏话……我喜欢。”
苏芮伸手揉了他胸部一把,从善如流地问:“什么样的?说你是sao货、明明是个alpha却喜欢玩自己的女xue,说不定可以去站街当一个卖屁股的ji子这样?”
李时祯听得耳朵一红,珍珠大小的眼泪加速滚落,看得好像被欺负了似的,那娇小的rouxue却微微出水,轻轻地夹了夹苏芮的Yinjing。
苏芮:“…” 好的,她知道了。
她抬起跨,Yinjing粗暴地在汁水丰沛的rou道里抽送,感受到shi漉漉的嫩rou夹伴着春水欢喜地绞紧了硬物,一边说:“嗯……你真的好会夹,你真的是个alpha吗?谁这么多不像个alpha,倒像是个Omega。”
她伸出手指弹了弹李时祯翘起的Yinjing,轻蔑地看着他的小腹微微抽搐,两瓣Yin唇粉里透红死死地包裹着她吮吸:“浪费了你白长这么大一根,根本用不上,还不如让我把它玩坏算了。你希望我怎么玩它比较好?往里面插尿道棒让你根本射不出来如何,反正你Cao不了人,射不射都没有关系。”
苏芮往李时祯通红的耳朵呼出一口热气,往那一圈软腻的红rou撞了撞:“怎么不叫?你的声音那么好听,我想听你叫。你想不想我玩你的性器?”
李时祯被顶得恍惚,手指无意识地攥紧床单,吸了吸鼻子发出鼻音,眨巴着眼睛任由一滴滴泪珠落下,发出轻微的呜咽:“啊嗯……呼、喜欢……嗯嗯啊、主人……阿芮、想怎么……额嗯!玩我都可以……我想要阿芮把我玩坏……哈啊!”
苏芮一次次cao弄捣得他Yin唇发烫,大腿根被苏芮撞得发红,抽搐间溢出黏糊的汁水流到被单上。
“唔……” 苏芮被李时祯发出的信息素折磨得头疼发昏,下身被他吸得舒服,惩罚性地重重往软乎乎的生殖腔口戳了戳,那里的软rouyIn靡不堪,饱含着汁水浪荡地嘬了gui头一口,她发出一声满足的暗叹,热气喷洒在李时祯后颈的腺体上,让他浑身一哆嗦,启唇呻yin:“阿芮……阿芮想对往里面插什么都行……没有那么容易玩坏呼呃嗯!”
李时祯感受到苏芮的视线在他腺体上流连,自己也被她的信息素刺激得双眼发酸,手臂缠着她,不由自主地摸向苏芮的腺体。两个alpha的交合本就违背生理,两个人都忍着想要往对方后颈咬上一口的冲动,手下动作越来越狠。
交战的信息素在空气中弥漫,苏芮一边用犬齿磨着李时祯肩窝上的rou,左手用力把他的胸肌揉得乱七八糟,Yinjing咕叽一声没入狭小的rouxue里挤出黏糊的汁水糊在交合处,疯狂抽打着脆弱的花唇。李时祯哭得哑了嗓子,眼前昏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