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就这么着了大哥的道……他就、就……
青阳闭了闭眼,抖着手把衣摆撩到一边,双腿缓缓分开,顶起的裤裆一览无遗,做完这些,他红着脸偏过头,羞得不敢直面兄长。
下一瞬,他的脚腕被兄长扣住,被拽至软榻边。
慕容鼎寒蹲下身来,近乎粗暴地拉扯小弟的腰带,小弟惊呼出声,下意识推了推兄长,“你、你……变态……”
慕容鼎寒不为所动,终于,秀气的小根儿羞怯地探出身来,颤巍巍地翘着,慕容鼎寒放轻呼吸,缓缓凑近了,鼻子蹭到柱身,细细地嗅着。
湿热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的部位,勾得小弟的下身不受控制地拱了拱,湿润的龟头触碰到兄长的嘴唇。
青阳喘息着,看到兄长唇尖那点亮晶的淫水,心口一阵麻痒,他主动地拉开衣襟,兄长似有所觉地抬头,刚好看到一对汁水涟涟的奶子。由下往上看,乳肉起伏的弧度扩大了,两座连绵的小峰各自挺立着粉色乳首,氤氲着淫靡的甜香。
青阳蓦地把里衣拉拢,臊得耳根子都是热的,他知道自己的行为很蠢,可他实在受不了大哥的眼神,这副眼睛都不舍得眨的急色模样,是多久没开荤了?
慕容鼎寒眼露困惑,他们兄弟俩人不是第一次交欢,小弟在害羞什么?不过他没追究,而是低下头,张嘴含入小弟的阴茎。
青阳呻吟出声,浑身绷紧了,兄长扣紧他的大腿根,埋头在他腿间私密处,青阳听到兄长从喉咙发出的惬意闷哼声,似乎很满意小弟性器的味道。
变态……
舌头从柱身根部细细缠绕至冠状头,舌尖抵了抵凹陷的马眼,再沿着两瓣肉冠间的缝隙一路滑下,落至两颗圆实的阴囊,慕容鼎寒小心地含住一颗,轻轻吮吸起来。
小弟整个人抖得厉害,口齿不清地叫了好几声“大哥”。慕容鼎寒轻轻咬了咬小肉丸,小弟呜咽出声,好像快哭了。慕容鼎寒放过小弟的睾丸,往上游移,再度吞入整根性器,头颅转换角度,好让鸡巴顶弄到口腔的不同地方。
忽地,小弟下身高高拱起,慕容鼎寒知道小弟要射精了,两手托起小弟臀瓣,鼻尖抵入阴毛,尽可能把小根儿吃得更深,如慕容鼎寒所愿,喷薄而出的精元全数射进了嘴里。
青阳重重喘息着,还没从高潮缓过来,忽然听到大哥吞咽的声音,才意识到大哥还沉浸在他腿间——完全没有松嘴的意思。
他垂下眼,看到兄长的舌头始终缠着小根儿,一下一下地舔吮、啄吻,似乎刚刚的精水远远不够。
青阳的身子又热了起来,却不是那种急需纾解的欲火焚身,而是浓稠得化不开、细细密密绵延至全身的淫念,像是一撮厚厚轻轻的绒毛压在心尖上,撩得他浑身发痒,却怎么也挠不到最痒的地方。
“够了……”青阳语气虚弱,抖着手推了推兄长。
慕容鼎寒只好松开疲软的阴茎,回味地舔了舔唇,满嘴都是精液的腥味,又忍不住低下头,恋恋不舍地亲了亲湿润的茎身,却又一次被小弟推离。
“不准吃了。”青阳生怕大哥又吃进嘴里。
慕容鼎寒顺势抓住小弟的手,热切地亲了亲掌心,小弟手指蜷缩,慕容鼎寒稍稍松开,小弟迅速收回手,像是怕了他。
慕容鼎寒站起身,小弟竟是往后缩,慕容鼎寒擒住小弟的胳膊,一把把人拉过来,使得小弟跪坐在软榻边,胸脯贴紧兄长昂扬的肉屌。
“别怕,青阳,大哥疼你。”慕容鼎寒哑声道,肉棒挑开小弟的湿透的衣襟,露出大片洁白的胸脯,粗硬的淫根贴着柔软温热的乳肉,狰狞的龟头戳了戳粉嫩的奶头,越戳越多水。
青阳晕乎乎地看着大哥用鸡巴玩弄他的嫩奶子,直把两只奶头戳弄得红彤彤、硬挺挺的,忽而听到大哥问了一句:“喜欢吗?”
青阳如梦终醒,抬头,大哥的眼神太过直白,他不得不撇开视线,嘴硬道:“谁喜欢了。”
慕容鼎寒笑了笑,“可是我在南风馆初次见你,就喜欢得不得了。”
青阳心跳加快,的确,大哥在不知道他真实身份的情况下就留了名字,希望能做他的客人。
“……突然说这些做什么,都过了那么久了。”
慕容鼎寒不恼,捏着小弟的下巴让他抬头,把沾满奶水的鸡巴抵住小弟这张不饶人的小嘴,龟头在柔软的双唇碾磨几下,便被含了进去。
慕容鼎寒舒服地叹了一声,稍稍挺胯在弟弟嘴里搅动,“青阳,其实那晚……大哥已经隐约猜到你就是那个小倌,可你头一回毫无保留地接纳我,那么听话……”
青阳把鸡巴抽离出来,“骗人,你第二天就反悔了!”
慕容鼎寒挑眉,干脆把小弟推倒在软榻上,整个人压上去,捧着小弟的脸蛋不让他躲,“这么在意?一直记着呢?”
“谁在意了——”
“大哥真没骗你,好吧,就算事发后我消沉了几天,可你一来找我,我就没辙了。”慕容鼎寒见小弟还想反驳,补充道:“哪怕你和父亲联手骗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