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太傅气息粗重地笑了一声,接过话茬,“这骚蹄子,进了书房还装模作样问东问西,我直接上手一摸,原来早就有反应了。”
许枝“啧”了一声,
玉公子还握着陈太傅的欲根,手心感到那明显的跳动,他笑了笑,“小白,你知不知道在书房会发生什么?”
青阳微微瞪眼,白左相身子僵滞,那陈太傅也是,心虚一般,眼神闪烁。刚刚许侍郎说这对岳婿做过,青阳只当是胡乱说的荤话,而且陈太傅对白左相没表现出特别的兴趣,现在看他们的反应……
“怎么不说话了?”玉公子道,他搭在陈太傅肩膀上的手顺着上臂慢慢向下滑,直到落在陈太傅的裤裆上,轻轻地揉了揉,陈太傅享受地吸了口气,呼吸不稳道:“这,这事嘛……我……”
“……陈府。”白承修终于开口答道。
这对岳婿,再怎么说都是朝中重臣,京师中有头有脸的人物,怎么能……在熟人面前……
青阳禁不往瞄了瞄身旁的两人,却见林子秋反常地神色平静,不如说……有点紧绷?奇怪,按林子秋的性子,对眼前的活春宫该是兴味盎然的。那个沈河更是奇怪,表情不再古井无波,呼吸比平时急促,像是起意了。
陈太傅那自命清高的嫡孙子陈泽辛,所以他连带的对没怎么接触过的陈太傅生不出好感。
许枝摸上白承修的单薄的胸膛,白承修一颤,呼吸变急,那双手在胸前色情地摩挲片刻,接着,大拇指和食指准确地捏住硬硬的奶头,猥亵地揉搓起来。
青阳深吸一口气,身子越来越热,其实白左相作为暗妓的表现远远比不上那些小倌的手段和技巧,但他认为这一次的观课甚于之前的柔初、琴风等等。
玉公子勾唇一笑,“哦?陈大人忘性真大,前天的事这就不记得了……你们在哪做的?”
青阳看得目不转睛,左相大人平日斯斯文文,给他们讲解暗妓训练的时候条理分明、严肃清冷,如今一副羞赧诱人的模样,两条匀称的长腿大敞着,白皙的皮肤泛起潮红,腿间的阳物不用抚慰,兀自抬头挺直了,精口渗出的晶亮淫水划过饱满的冠状肉头,再往下,后穴刚被许侍郎抹了软膏,融化得差不多了,股间满是粘腻的稠液,看着湿漉漉、油亮亮的。
其实自己和父兄乱伦,比他们更为不堪,不过自己可没那个胆子说出来。
青阳眨了眨眼,没想到陈太傅那话儿尺寸不差,再细看白左相的神情,竟是羞怯又回味,看来前天他和岳父……定是相当快活的吧?
白承修拱了拱胸膛,轻吟出声,骚奶头被搓弄舒服了,都忘了身后是他不喜的许枝了,继续道:“我……嗯、我带妻儿去陈府,走亲……岳丈让我去他书房谈、谈话……”
他边说边解开陈太傅的腰带,顺利地松了裤头,掏出有反应的淫根,熟稔地一手抚弄柱身,一手揉弄皱巴巴的睾丸,陈太傅舒服得眼睛半眯,没几下就全然勃起了。
“……前天。”白承修突然答道,随即颈侧一阵刺痛,许枝在咬他。
至于许侍郎,从外貌和身材看来,是个不错的客人,不过……青阳听说过许侍郎和白左相水火不容的传言,然而床上许侍郎这兴致勃勃的模样实在让他大感意外。
白承修怯怯地抿了抿唇,似是有口难言,胸膛的起伏频率却变快了,股间的淫穴兴奋地缩动起来,勃起的性器好似又硬上了一分,垂落在两侧的双手不自然地动了动,应是想伸手抚慰一下自己,忽又想起自己不该妄动。
青阳怔住,即使白左相姿势不雅又淫乱,但眼里仍是一片坦然,好像瞒着妻儿和岳父行苟且之事……是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罢了。
“许枝,你可以用手碰小白。”玉公子道,像是赏赐奖励,“接着说,说得越详细越好。”
许枝喘着粗气,他的性器都抵在白承修润滑好的后穴了,仍是依言让开。接着,按照玉公子的吩咐,他把白承修抱起来,两人坐到床边,他让白承修背靠在他胸膛上,白承修两腿大开,光裸的身体面对那三个暗妓候选人。
白承修垂下眼,不敢乱动,紧张地蜷了蜷脚趾,怯怯地喊了一声“公子”,像是在向玉公子求饶。许枝默不作声,低头亲了亲白承修红透的耳朵尖。
“许大人,慢着。”玉公子叫停了差点肏进白承修体内的许枝。
白承修觉得许枝喷洒在他耳边的呼吸越发灼热,许枝突然往下摸去,试探地按了按那不住缩动的淫穴,像是在问当时这张小嘴也是这般迫不及待的吗?
“陈大人不想说的话,小白,你来回答,前天在哪做的?”玉公子问道。
白承修一顿,抬眼,看向对面那三个暗妓候选人,饶是气息不稳,咬词仍旧清晰:“我就是知道才答应的。”
而那发号施令的玉公子爬上床,跪坐到陈太傅身后,两手搭上陈太傅的肩膀,凑近陈太傅的耳朵,“陈大人,你如实告来,你和小白……最近什么时候做过?”
白承修听到许枝轻蔑的嗤笑声,这混蛋……是在讥讽他故作姿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