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这天外面大太阳十分火红,阳光直晒地面,路边的树叶都被晒得油光滑亮,受天气的影响,即便里面开着空调,空气亦干燥烦闷,若有若无的热意在流动。
就在这样的燥热下画展开展了。
即使天气燥热,来看展的人依然很多,一切都是那么兴兴向荣,喜气洋洋,但是没过多久,不安分子似乎磨练了很久,终于在此刻爆发,一个黑帽男往星船的画上泼上了可乐,之后装作一脸歉意的样子,为自己的不小心道歉着,原本会展上一派和谐的气氛,瞬间被他搅得乌烟瘴气。
星船看着自己的画被弄上的污迹,心里已经猜到这个人与魏巩伟有关系,她的心里有团火在往上窜着,但她知道自己冲动就是随了他的意,于是努力克制自己的怒火把被毁了的取下要走,没想到黑帽男不依不饶地在后面嬉笑着喊道:你就是星船吧,诶,怪胎,变性人。
星船不理他,他就不停地叫嚷着,那些不堪入耳全像小刀一样刺着星船的心,在画展的路人纷纷好奇地侧目,星船蹙着眉头,心想,为什么她总是躲不掉这些恶心的人,星船回过头走近黑帽男道:这位兄弟,你对我有什么不满出去解决,不要在这里影响看画的人。
谁知黑帽男Yin笑起来,你去死吧,怪胎!说着黑帽男突然拿出之前藏着的刀刺向星船,却被星船幸运地躲过,星船没找好重心,身体撞到了旁边的柱子,挂在上面的作装饰的板子被撞得有些晃动。
黑帽男没得手也不管,怕自己的刀被发现,节外生枝就赶紧跑出去,可是不幸的撞上了送货回来的金诚,金诚看到后面追着的星船,便很快会议把黑帽男控制住。
星船,怎么回事。
星船喘了口气道:这人把我的画给毁了,还拿刀偷袭我,还好我躲过了。
肯定是魏巩伟那小子叫来的人。金诚被气得不行,那个姓魏的简直像个厉鬼缠上他们似的。
既然这个人现在就在我们手上,直接问是不是他派来的。星船坏笑着,和金诚两人把黑帽男拖到旁边的一条巷子里就是一阵拳打脚踢,黑帽男最终受不住招了自己是魏巩伟花了五百来闹事的。
金诚挥着拳愤恨地说:我就知道是他。
没想到他还真是有心机,利用蝇头小利让别人帮他做坏事。
你打算怎么办?
如果报警的话,说不定这个人到了警察面前又不说实话了,有警察在我们也没办法这样逼供。
黑帽男趁着两人说话没注意拔腿就跑了起来,金诚要去追,却被星船拦下,别理他了,先回会场看看吧。
星船回到会场的时候,之前被撞得松动的板子刚好重重地摔了下来,上面的碎块飞了起来,打到了一个女人的腿上,在她无暇的腿上弄出一块血痕。
星船没想到板子会掉下来,她知道这都是因为她碰到了柱子,于是赶紧给这个人买了药,对伤口进行了处理。
可能今天没人比这个人更冤的了,而这个人就是刘伊羽,她顶着大太阳独自来看展,没想到能被这样误伤。
去往机场的路上,蔚梦澜电话不停地忙着处理事情,直到安检进去,电话才结束,蔚梦澜呼地喘口气,她坐在等候区的沙发上,揉了揉太阳xue,有时候她觉得自己忙碌点好,这样才不会总是陷入思念中的苦痛,她多渴望能再次看到那个朝思暮想的身影,渴望看着她看自己的目光,渴望看着她笑,渴望她的吻,可是都是望而不得。
这时刘伊羽递来星巴克的咖啡,蔚梦澜说了声谢,然后随口问起刘伊羽今天去看展的情况。
哎,有块板掉了下来,那个木头直接飞过来,像子弹一样打到我的腿,可怜我的美腿。
这时广播开始提示登机,两人都起身前往登机口,刘伊羽继续说着画展的事:那个叫星船的志愿者人挺好的,还帮我擦药
蔚梦澜往登机口走的脚步瞬时停住,你说那个志愿者叫什么?
星船,名字挺好听的,人也长得特别好看。
这时蔚梦澜开始往安检口走,蔚总,你是不是走错了?刘伊羽看着她,一脸惊讶地问。
你在手机上把画展的位置发给我,我有事要去那一趟。
刘伊羽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蔚梦澜真的出了安检口,她在心里呐喊,谁来告诉她,今天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一切都这么混乱!
星船和金诚正在收拾会场,金诚愤愤地说:那个姓魏的玩意儿简直欺人太甚!
他这个人跟在孤儿院的时候还是一样,星船摇了摇头说:我就不懂了他怎么那么恨我?就因为我跟他生理上的这点不同?星船叹了口气。
有些人的怒气就是这么莫名其妙,他们不去恨那些杀人放火的人,非要跟他们看不顺眼的较劲,明明碍不着他,还没事找事,真是闲得慌。
金诚把板子搬了下去,抹了抹汗说:星船,我想你还是别来画展了,免得他又找人来找事。
星船没有说话,身体是闷热的,心里有些苦闷,于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