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密麻麻的吻像螞蟻,爬行在山脊上,沿著道路一路往下,兩個小小的窩是他們的水源,成群的螞蟻又舔又爬,麻癢的感覺挑逗起稍稍平息的慾望。
「我喜歡妳的腰窩,還有它」,他虔誠地允著那枚紋身。
似曾相識的話,兩種不同的聲線。
宋寒悅軟軟地扭了扭腰,想擺脫左邊腰窩上的舌。
好燙,那道紋身在舌下越來越燙,隱秘的通道也跟著燙了起來。
她記得,以前也是像這樣,只要愛撫那紋身,她就能濕的一塌糊塗,求著他進入她。
濕軟的舌滑了下去,隔著她故意穿上的薄薄小丁,舌尖掃過,一陣顫憟,微蜜桃形狀的tun難以自矜地翹了起來。
中心的那塊布料有一塊明顯的水漬,在那之間有個微凸的豆豆,高挺的鼻尖湊了上去,一點一點地摩擦。
宋寒悅發出小小的叫聲,癱軟的趴在床上,享受他的服侍。
脫去小丁,濕答答的唇辨泛著水亮,兩指撥開xue口,漸層般的顏色,由粉到紅,幾十分鐘之前摧殘過的花xue紅的妖艷。
手指在外圍輕壓,擠出了積在xue內的水,陸凡盯著那露珠一路下滑滴落。
舌尖接住了它,很乾淨的味道。
附上生命的舌挑弄勃起的陰蒂,溫熱的口腔覆蓋住她的水xue,猖狂地在裡面攪弄,吸取她氾濫的yInye。
舌燦蓮花的技巧,配上yIn靡的吸水聲,聽的人面紅耳赤,一波波的小電流襲擊了五臟六腑,酥麻到了指尖。
「妳好性感」,陸凡撫觸她依舊火辣的紋身,說著調情又不下流的話,「尤其是後入的時候,看著它,就能引起我的性奮」
宋寒悅情不自禁地嚶嚀,他總是知道怎麼引起她的慾望,適當的情話冒著星火,催發了酒Jing,她像是要燒了起來。
陸凡拉起她的身體,帶她走到化妝鏡前,吻了吻她的耳垂,說,「看看鏡子」
宋寒悅有些發愣地看向鏡子裡的女子,紅暈的臉蛋,被情慾染濕的眼,微張的唇呼出的氣比吸進去的多,背後是男人的胸膛,凸起的ru頭擦著她嬌柔的肌膚。
下體一熱,暖流從深處流出,興奮地在等待什麼,恍惚間,粗硬的陰莖無預警地挺入陰道,是一種實實在在的真實感。隱約的期待感和無邊際的不安在見到杜承睿後,積在心底的氣悶、嫉妒、失望、難過,還有想問他的各種疑問,在剎那間全化作煙霧,在那次次的重擊下消失的無影無蹤。
「大力點...」,宋寒悅兩手緊抓著桌緣,腰身彎出一個幅度,挺出她的tun,迎合身後那根在xue裡進出的rou棒。
陸凡的硬物把她撞的通體舒暢,快感麻醉了她。兩雙被慾望沖刷的眼睛盯著鏡中的交媾的男女,chao紅的顏色佈滿了雪白的肌膚,雙峰上兩顆妖艷的紅閃著男人的眼睛,一隻手穿過她的手臂,抓住前後搖晃的美ru。
許是長期按摩的原因,他的手臂到手背有許多的青筋,稍稍一用力便顯得張力十足又很性感,尤其是揉著軟綿的胸ru時,碾過她堅硬的ru頭,在從指縫中露出擠壓。
那樣的畫面刺激了視覺,內壁的軟rou一陣騷動,感覺到體內的他又脹大不少。
宋寒悅微微張開喘息的唇對著鏡子裡的人輕輕一吻,一個紅唇印了上去。
她滿意地輕輕一笑,風情又嫵媚。
男人也笑,眼裡說明了他的不懷好意。一個深頂,誘人的嬌yin取代了笑容,內壁的收縮告訴他,她又高chao了。
rou棒被她的溫熱緊緊地包覆,他抽出低頭往下一看,地毯的顏色被yIn水暈染的深的不僅僅是一層,他的大腿甚至也有水珠,正在慢慢地向下滴落。
他摟住宋寒悅的腰,貼住她的耳朵呼氣,「妳今天好敏感」
敏感嗎?她不知道。也許是比平常還濃的酒Jing在作祟吧。
助性,也助她模糊眼睛和意識。
回憶在眼前和現在纏繞著,扭曲著,讓她以為在她身後的是以前的那個杜承睿。
宋寒悅微微側臉,吻住他的下巴,輕聲說,「我好想你,你想我嗎?」
「想」,沒有遲疑,溫柔又低沉的嗓音告訴她,「我很想妳」
「你叫叫我的名字,我想聽」
「小悅」
「再叫」,宋寒悅吐出舌尖,一點一點的描繪他的唇線。
「小悅,我想妳」
有力的臂膀抱了住她,赤裸的肌膚相貼,很溫暖,暖的她想倒在他的懷裡,永遠不離開。
「你說我是你唯一,我就是你的唯一」,她悄聲地說,又似夢囈。
熾熱的溫度緊貼著她,粗喘的呼吸引誘著她,每吸一口氣,都是摻入毒藥的yIn靡氣味,讓人沉迷的無法自拔。
她知道,她這是在飲鳩止渴。
硬挺的陰莖再次進入她的陰道。
那條,據說是可以通往女人心的陰道,可是沒有心的人,通往的又會是哪裡?
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