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到後,宋寒悅依照事先說好的價錢付錢。這和陸凡的價錢差的不只是一點,就和他的技術一樣。
她見他收了錢後欲言又止,淡淡地說,「你很可愛」
因為他很可愛,可愛到貢獻出這麼多八卦,因為為他的努力感到敬佩,同時又心疼。
陸凡的話題結束後,她問他為什麼想做這行,他說他的家境不好,是獨生子,雙親也都老了身體沒那麼健康,本想放棄讀大學去工作,卻幸運地上了最想要的科系和學校。
那是他的目標和夢想,放棄了怕後悔,也不願放棄得來不易的機會,而這個工作時間自由,也能最大限度的消化他所需要的開銷和學費。
他的苦衷無外乎是那些最俗套的,但當他提到父母時他的臉上充滿憂慮,害怕有一天他的父母知道他是這樣在打工。
他說,他們為人保守,對這種事情最為不恥。
宋寒悅沉默了下來,心想,那陸凡呢?他一個好好的攝影師不做,為什麼還要來做這個?
夜深人靜,宋寒悅獨自回到家面對空蕩蕩的房間,躺在涼颼颼的床單上,想做愛做累到倒頭就睡的身體清醒無比。
後悔夾雜空虛的感覺一擁而上。
她暗罵自己花錢買一場純聊天,與情慾按摩無關的按摩簡直是浪費時間,一路上不斷好奇陸凡的腦袋也不太正常。
他們才見兩次面就被她發現了他的兩種職業。很巧很妙,但也不足以引起對他強烈的好奇才是。
他做什麼工作,那是他的選擇,他的意願,跟她有什麼關係。
也許,還是那句他的提醒讓她對這個人印象深刻吧。
嬌媚的輕yin在黑暗中迴盪,伴隨著喘息。
宋寒悅終究敵不過身體的空虛,難得的休假她只想縱慾,讓情慾佔滿她的腦海。
有時候,她還真討厭休假。
敏感的陰蒂在造型無害的玩具卻威力十足的攻擊下越震越硬挺。酥麻的熟悉感漸漸地四處流竄,小腹的燥熱像火爐,又似有暖流想傾瀉而出。
敞開的雙腿夾緊又放開,反反覆覆。
張開時,一根深紫色的矽膠棒身在xue裡快速地來回穿梭,帶出陣陣yIn靡的水聲,夾緊時,下巴不自覺的高高仰起,全身緊繃的快要崩塌。
自yIn的女人美的不可方物。
又愛又恨的快感一點一點的在體內積累,連綿不斷的嬌yin戛然而止,棒身抽出的剎那,修的漂亮的腳趾用力蜷縮,痙攣抽蓄的陰道噴出透明的yIn水,濺濕了淺色床單,深了一層顏色。
濕亮的按摩棒鬆落在chao濕的床單上,纖細的食指親手撫慰未完的餘韻,微張的唇吐出時粗時淺的喘息聲,被撐大的xue口慢慢合起,沒流完的水如河流從那靡靡之地流出,濕了她的tun溝。
手指上殘留著她的yInye,染濕胸前的柔軟,往下看似無聊的翻弄她的陰唇,腦中卻想像那個男人用yInye畫著她的赤裸,揉著她的ru尖,然後再滑入極度濕潤的陰道,充滿她,撞擊她。
良久,緩過神來,她的眼神不再因慾望而迷離,陷入了更深的痛苦寂寞。溫暖的擁抱,眷戀的愛撫,耳邊的呢喃,全都失去了,只剩她一個人,落寞孤寂。
月光猶如養分,滋養著想念,如野草般的在心底狂生蔓延,無法控制,偏偏性,是她唯一的緩解藥。
也許時間真如那些話所說的一樣,傷口會慢慢痊癒,也能使一個人在回憶裡慢慢地遺忘,但也有的人永遠住在自己的回憶裡,像道傷口的疤,傷的太深,疤也太深,一想就痛,卻停止不住地想念。
可那個人不住在回憶裡,是住在心裡了,就彷彿腰窩上的紋身,深深的刻在她的肌膚上,也是那年夏天她初嚐愛情的唯一紀念和叛逆。
這叫她如何遺忘,又如何刪去屬於她人生中的一部分,只願時間能使她釋懷,而不是此時此刻地折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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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到后,宋寒悦依照事先说好的价钱付钱。这和陆凡的价钱差的不只是一点,就和他的技术一样。
她见他收了钱后欲言又止,淡淡地说,「你很可爱」
因为他很可爱,可爱到贡献出这么多八卦,因为为他的努力感到敬佩,同时又心疼。
陆凡的话题结束后,她问他为什么想做这行,他说他的家境不好,是独生子,双亲也都老了身体沒那么健康,本想放弃读大学去工作,却幸运地上了最想要的科系和学校。
那是他的目标和梦想,放弃了怕后悔,也不愿放弃得来不易的机会,而这个工作时间自由,也能最大限度的消化他所需要的开销和学费。
他的苦衷无外乎是那些最俗套的,但当他提到父母时他的脸上充满忧虑,害怕有一天他的父母知道他是这样在打工。
他说,他们为人保守,对这种事情最为不耻。
宋寒悦沉默了下来,心想,那陆凡呢?他一个好好的摄影师不做,为什么还要来做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