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碎的吻如春日的雨,降落在覆滿白雪的背脊,慢慢地融化成水,積在淺淺的維納斯的酒窩裡。
兩顆小窩迷人魅惑,是他的最愛。
溫柔又極富巧勁的撫觸在柔膩的肌膚上點火,燙人的呼吸拂過耳後,酥軟了嬌軀。
濕熱的吻上淺窩,捲起情慾的汗水時,也帶來了無邊際的空虛。
想要被填滿。
宋寒悅小聲地嚶嚀,情難自禁地往身後的火熱靠,一雙大掌緊緊抓著tun不放,動彈不得。
她看不見背後,但能想像出他欣賞的神情。
他著迷地陷入腰窩左側的那道紋身,虔誠地吻著,流連忘返。在進入的那一刻,宋寒悅彷彿聽見有人在說,「小悅,妳是我的」
狂吻,陷落,然後溺斃在他帶來的高chao裡。
可惜,在她身體裡的他,不是她心裡的那個他。
餘韻未散,回憶也未盡,彷彿被拉入了舊日的漩渦裡。
昏暗狹小的工作室,成堆的布料和揉成球狀的廢紙堆散落在地上,一排排吊著的衣服擋住了角落,卻擋不住曖昧的喘息流出。
突然之間,嬌柔沙哑的女聲打斷了旖旎的氣氛。
「Sonder!」,宋寒悅靈機一動,一把推開埋在她胸前的男人,從小沙發上跳了起來,指著他完成的作品,「它們就叫Sonder吧」
上一秒還在親暱,下一秒就被推開,男人一臉明顯不悅地看著半裸的嬌軀在他面前手舞足蹈的說著什麼,那模樣莫名的有些搞笑又可愛。
他無奈,不舍打斷她的演說兼表演,等到她解釋完sonder的意思後,她張大的水眸,興奮又期待地希望得到他的肯定。
男人沉思片刻,默默地拿出紙和筆,畫了張圖。
宋寒悅湊近看,紙上是一個D,中心圈著S。
「S是妳,D是我」,他牽起她的手,放在唇邊親吻,「小悅,妳才是我的唯一,永遠」
淡淡的語氣,真摯的眼神。
明明是一個與愛情無關的單詞,被他分解出了愛情的成分。
宋寒悅沉浸在他給的浪漫裡,sonder原本的意義被拋在了腦後。
後來她悄悄帶著圖到刺青店,讓刺青師照著圖在他最喜歡的腰窩上紋上。
很痛,即便上了麻藥,那種痛她到現在都還印象深刻,可她痛的心甘情願,連眼淚都是開心的,只因為她愛他。
「第一次看見有人把品牌logo紋在這裡的」,暗啞的嗓音把宋寒悅從回憶裡拉了回來。
這種話她已經聽了無數次,懶得回應,卻聽見那聲音輕唸出一句話,「everyone has a story.」
喝的微醺且還漂浮在空中的她不由得一愣,Sonder早已被唯一的情人的浪漫故事,沒有人知道它真正的含義,她也已經遺忘了許久。
「看來我今天真是賺到了」,男人開完笑地說,粗糙的指腹滑過那枚logo,激起一陣顫憟。
宋寒悅還沒來的及說話,火熱的硬挺抵在tun間,順著殘留的濕滑ye體一舉挺入。
他的碩大再次充實了她的空虛,卻填不滿她的心。
他轉過她的臉,和她接吻,像情人那樣,溫柔又熱情,除了相視時那兩雙不帶情感的眼睛。
宋寒悅不禁想,如果此時此刻是那個他的話,那雙眼睛裡的情,還會不會像從前那樣,滿滿的。
如果沒有他,她也不會像現在這樣,到處尋找他的模樣,在夜深人靜時,瘋狂地想要有人擁抱佔有。
如果沒有那年夏天,她現在又會身在何處。
如果,如果,人生從來沒有如果,不然也不會有那麼多遺憾和後悔了。
在如此近的距離下,宋寒悅閉上眼睛,不去看那雙陌生的眼睛,只想好好的享受這幾小時買來的魚水之歡。
一波波的浪chao襲捲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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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碎的吻如春日的雨,降落在覆满白雪的背嵴,慢慢地融化成水,积在浅浅的维纳斯的酒窝里。
两颗小窝迷人魅惑,是他的最爱。
温柔又极富巧劲的抚触在柔腻的肌肤上点火,烫人的唿吸拂过耳后,酥软了娇躯。
shi热的吻上浅窝,捲起情慾的汗水时,也带来了无边际的空虚。
想要被填满。
宋寒悦小声地嘤咛,情难自禁地往身后的火热靠,一双大掌紧紧抓着tun不放,动弹不得。
她看不见背后,但能想像出他欣赏的神情。
他着迷地陷入腰窝左侧的那道纹身,虔诚地吻着,流连忘返。在进入的那一刻,宋寒悦彷彿听见有人在说,「小悦,妳是我的」
狂吻,陷落,然后溺毙在他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