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宫有些时日了,岑安好像掉进温柔乡,忘了自己回来的目地。今早早的来军机处,听着士兵回报边外战况,蒋皇后也没闲着,联合国舅暗中联系蛮人。
她现在脑子很乱,现在要快刀斩乱麻了,不管是为了慕行良还是什么,都要动手了。
殿下,镇北王府小王爷求见。士兵来报。
岑安招手示意让他进来,和他没有太多交集,也就年幼时伴读过,盛明衡突然到访,一个庶子,多半和王位有关。
参见公主殿下。
盛明衡进来作揖行礼。
岑安恢复平日的冷淡模样,亦是高高在上,何事?
盛明衡走到岑安身旁坐下,手指伸向茶杯沾了点水,在桌上写着字。
大胆!岑安立即站起来喊到,往日的沉着稳重消失不见。
盛明衡笑起来,看来是真的。
这件事,他也不敢确认,心里有了野心,总要冒险试上一试,看来公主殿下这么激动,更加坚信了。
岑安坐下恢复平静,世子之位?
盛明衡在王府并没有表面上那么受宠,妾室所生,怎会比的上正室,从出生就低人一等。
公主,果然聪明......
岑安邪魅一笑,我也有条件。
盛明衡走后,岑安一个人坐了很久,心中有了牵挂之人,没了往日杀伐果断,多了份瞻前顾后。阿渊作为暗卫自然也听到了他们谈话,看着自己公主做事何时向今日这样唯唯诺诺,束手束 脚,公主,你忘了,我们在边外出生入死,拼了命保护这皇宫的目地了吗。
他在提醒公主。
拼了命也要死守城池,绝不让敌人进犯领地,那个在战场上杀红了眼,与虎狼争食那个公主,是怎样活到现在。
不可为了一个人前功尽弃。
为了报仇,为了母后,如今又多了一人,她开始惧怕死亡。
深夜岑安从军机处离开,不知不觉来到千岁府,小喜子看清来人,很是欢喜,告诉自家千万爷他老人家。岑安做了个嘘的手势,小喜子明了,领着她去了慕行良住处。
慕行良房间摆设很简单,岑安从窗外看到他正在批阅文案,烛台火苗明明灭灭,照射出慕行良分明的下颚线骨。
慕行良可能太认真工作,竟没发现她,在门外整理以为,调整心态,脸上寄出笑容,推门而入,阿良,可是铁打的?
锦州大坝塌陷,伤了不少人,地方个个官员不停上奏,让给出个方案,皇帝也正头疼,这事权权落到他身上,只能连夜出来审阅治理。
看到公主,紧锁的眉头舒展了,心情顿时好了,臣,臣不知公主今日......岑安上前抱住他的腰喃喃细语我想你了!想的要紧!想的厉害!收紧了手臂。
连着三个想,这不我们千岁爷他老人家耳朵通红。
他隐隐感觉今天公主不太一样,小心询问,殿下,可是发生了什么?
岑安松开他,把他拉到榻上坐下,脸上笑着没事,就是见不到你,想的心慌。把玩这慕行良的手,低头亲在那个红色扳指上真好看!
岑安心里思绪万千,慕行良她是万万割舍不得,手抚上他的脸,看着他,就是这么个人能左右她的情绪,成了心头去不掉的朱砂痣。
慕行良......不论发生何事,或本宫不在你身边,都有相信本宫只有你,只要你,自始自终都是你一人。
岑安没来由的话让慕行忐忑不安,心头酸涩,突然眼眶就红了,殿下,不要奴才了,要离开奴才了吗?
岑安最看不得慕行良这个样子揽过他的脖子紧紧抱住他,总是让她很不下心,牵肠挂肚,恨不得把慕行良揉进骨血。
殿下可是遇到麻烦,可是奴才哪做的不好,可是奴才没去找殿下,让殿下生气了,奴才保证不会了,奴才都改!只是你别丢下我一人。
岑安拥抱着慕行良,他整个人都在抖,她轻轻拍抚安抚他后背。
慕行良见岑安不说话,把她扑倒在榻上,狠狠吻上她的唇瓣,轻咬着,舌头伸进去,撬开牙关,胡乱的搅着,粗喘着殿下说不会离开奴才,说啊!
他有点失控,想到公主要离开,就透不过气。
吻得一发不可收拾,狠狠占有吮吸厮磨,嘴唇晶莹透亮拉出银色,口水交换啧啧啧作响。
岑安没想到他会这么失控,渐渐的随他去吧,迎合他,配合他,反过来吻他。
两人呼吸炽热错乱,欲望如同烈火熊熊燃烧,释放。
岑安整个人瘫软在慕行良身上,慕行良压在她身上,腾出手隔着她的衣物游走,解开她衣带束缚,如视珍宝的抚摸轻揉,顺着他白嫩如蜜桃的肌肤一路往下,掐着她的tunrou揉捏。
岑安很是享受,手突然拦着他的腰,自由习武,很轻松的把慕行良翻在身下,反客为主。
岑安坐在他身上,衣衫早已松落,一对饱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