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慕行良下朝比往日要早,从花园经过,正好碰到公主和盛明衡在小亭子里。
他看着她和盛明衡交谈什么,脸上笑容太明朗,太美好了,是他从未见到模样。
他躲在假山后偷偷看着,不能离开,更不能上前,贪婪的看着她的笑容,内心一阵钻心的痛楚。
他不知道是站了多久,手指握拳,发出关节摩擦的声音。
和皇上谈话时,他听皇上的意思对镇国侯府的世子很是满意,若是公主愿意,盛明衡是驸马的最佳人选。
驸马......
谁都有可能成为岑安公主的驸马,只有他不行。
公主若是出嫁,他想见她一面都是难上加难。
今日行宫廊道的路很长,很长,很难走,他在原地不停打转,他走着......走着......
忘记了天色已黑。
小喜子看到自家千岁爷回来了气喘吁吁跑来:千岁......千岁爷不好了。
慕行良皱着眉头,踢了他一脚:没大没小的狗奴才,何事?
小喜子忙的爬起来世子去了和安殿......
半晌慕行良才反应过来。
什么......
千岁爷,派去的人回来禀报,说世子进公主殿下的寝殿,就没出来,公主的暗卫死死守着,里面什么情况他们不知道,只能先回来告诉禀报......小喜子一口气说完。
慕行良大步向房里去,坐在妆奁前,拿着胭脂水粉涂抹脸色。
不是公主非他不可,是他非公主不可。
他突然意识到,他见不到殿下身边有别的男人,见不得殿下对别的男人好。
最可悲的就是,他连她一点点注意都得不到却还深爱她......
他就是这么得卑微没用到骨子里!
他只想日日看到她,默默陪伴她身边,可他忘了她会嫁人的,会有夫君,会有属于她的家,会有人代替他对她好,做他想做又做不了的......
那他呢!
他用Yin谋阳谋,虚与委蛇,爬到现在的位置,不都是为了公主能看到他,与公主站在同一个地方看风景吗?
如果没有公主,那他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不行......殿下只能是他的!
和安殿,岑安身体显得很是疲乏,沐浴后边准备睡下,锦桃进来
公主,九千岁来了,说有要事禀报。
果然以还是退为进的法子有用。
本宫乏了,告诉他有事明日商议。
打了个哈欠,向锦桃招手,便躺下了。
这时门又开了岑安不耐烦了本宫不是说......瞬间改了口千岁爷你老人家是上了年纪,耳朵聋了?本宫不是说明日商议。
岑安躺在侧卧在床上,手撑着脑袋,身上穿着睡袍,有些松弛,胸前大片肌肤袒露在外,乌黑的长发披散着,很是香艳妩媚。
殿下,奴才好还看吗慕行良大胆的坐在床边,手撑着,把她控制在身下,盯着她的眼睛,想要捕捉她每一丝情绪。
可惜没有,岑安脸色冷着。
见公主不看他,轻轻掰正她的脸,让目光注视自己殿下,奴可是为了见殿下,特意画了妆容,可殿下一眼也不愿瞧!声音尖细娇嗔。
他闻到公主身上淡淡香味,他像是着了魔,眼前尽是刚刚她胸前光景,手抚上岑安的脸颊。
大胆,欺君罔上!
岑安一掌把他推倒地上,赤脚下床。
蹲下捏着他的下巴抬起冷眼看着:你有几条命,够本宫砍?嗯?
狠狠的松开手。
岑安又坐回床上,整理睡袍走吧,本宫当什么没发生。
慕行良眼中惶恐不安,跪着前进,停在她脚边嗓音颤抖不可以的......不可以当什么没发生的。手足无措的抚摸在她脚边亲吻。
岑安一脚踢开他,没用太大力气。
千岁爷可真是健忘啊,可本宫还记得。
他仰视着她,她俯视他,这就是他们的差距。
那日公主一时冲动,臣不会说出去,臣......臣可以当没......
这是慕行良那日未说完的话。
慕行良想到了什么自言自语,声音沙哑:可以的......可以的的......一边解腰带一边脱衣服殿下......奴才,可以......可以的,殿下怎么玩玩都可以的......手不听使唤的颤抖。
只要你别不要他。
他脱的还剩一件里衣时,岑安制止住:何必呢!本宫讨厌你,你也不喜欢本宫,千岁爷你这又是何苦呢?慕行良啊不逼你是不会说出心里话吗?
他听到殿下说讨厌他,像是一刀一刀剜过他的皮rou,疼的要死了。
奴才,奴才是喜欢殿下的,喜欢了十几年,从来没有变过。慕行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