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姬恒明目张胆地将一丝不挂的瑶姬裹在他黑色的锦袍里抱回了主屋,黑色锦袍下玲珑剔透的玉体被包裹的严严实实,没有露出一丝肌肤,只有那三千未束的发丝垂在空中撩拨人心,直教人想入非非,一路上碰到的下人皆行礼低头不敢看,但肯定猜的出他们之间刚刚干了什么。
幸而瑶姬已然沉睡,若她醒来看到姬恒云雨后抱着她的裸体这样毫不避讳地在府里行走,非得要羞愤欲死。
自那日后已经过去三个月,要不是瑶姬当日醒来后强烈要求,只怕摄政王就一直让她留在主院了。
这些时日,王府里山珍海味、锦衣玉食,比她初时在太傅府邸要奢华的多,瑶姬每天就是种种花,逗一逗小夕变成的这只猫,自从变成猫之后它越来越活泼了,所以日子过的是相当舒坦,只除了每日要应付摄政王。
摄政王每日Jing力充沛,索求甚多,几乎天天要到她院子里,有时候连公文都搬过来,还喜欢一边抱着她一边审查公文,只是不知道先天不足还是什么原因,摄政王已经这么努力耕耘了,为何还是没有怀上身孕,瑶姬还是希望自然怀孕的,用些法子当然可以,但都与原主的初衷相违背了。
瑶姬刚吩咐侍女摆好午膳,姬恒突然走了进来,冷着那张俊脸,一脸不悦的样子开口道:王妃用膳怎么不等本王?
听到姬恒的质问,瑶姬回道:妾身以为王爷在主院用,这才没等王爷,下次王爷记得提前告诉厨房,好准备您那份。
被他的冷脸搞的看着一桌美味佳肴都不香了,又不提前通知她,她又不知道你来不来、什么时候来。
姬恒挥手赶走一众侍女,你们都出去,这里不用你们伺候。
王爷,您把侍女都赶出去了,谁给妾身布菜,妾身身子不好,现在还很是无力。摄政王昨天又逮着瑶姬运动了一个晚上,今日瑶姬一睡醒来就到了饭点。
本王帮你。
你?瑶姬睁大眼睛不相信,您一个古代封建王爷,还会给人布菜。
姬恒一本正经地抱过瑶姬放到他大腿上,好像煞有其事的样子,本王亲自喂你。
姬恒夹过一筷子鱼,送到瑶姬嘴边,眼神示意她张嘴,看着王妃的小嘴乖乖吃掉他喂的东西,小小的贝齿秀气的一嚼一嚼的,煞是可爱。
午膳就在这种气氛中用完了,姬恒还觉得有些意犹未尽,没欣赏够王妃的娇态,当然瑶姬已是张嘴张累了。
不知道庄梓莹怎么说服的皇后,选秀的日子,竟然以各位宗室子弟也会被赐予正妻、侍妾为由,钦点了各宗室子弟也进宫观摩,摄政王也得去,瑶姬自然也逃不过。
瑶姬和姬恒今日都着了白色衣裳,远远看上去倒像一对神仙眷侣。
很快就到了庄梓莹出场的时候了。
秀女庄梓莹参见皇上、皇后娘娘。
庄梓莹今日特意打扮的很娇俏,一眼看上去是个很活泼灵动的小姑娘,皇上在后宫呆的久了,倒是少见这样活泼的少女。
瑶姬特意偏头想要看姬恒见了心爱之人是什么表情,谁知他面无表情,端着酒杯似在品酒。
姬恒感受到王妃的目光,抬眼与她对视上,看出她眼里被抓包的尴尬,淡淡的开口道:王妃这么认真的盯着本王,本王当然能感受到。
瑶姬赶紧移开眼神,把注意力放到台上庄梓莹的展示。
秀女庄梓莹,你今日要展示什么才艺呢?台上的皇后发问道。
皇后边问边余光瞥到皇上面上没有表现出不喜,也放下心了,对庄梓莹的打扮也很满意,庄梓莹本就是她Jing心挑选的,虽是太傅女儿,可不过一个通房生的庶女,宫内宫外都毫无势力,能很好的被她掌控,不求皇上有多喜欢,只要没有不满意也就十拿九稳了。
回皇后娘娘,梓莹自小学琴,今日准备弹琴一曲。庄梓莹自那日知道了当今皇上的喜好,就一直在练习弹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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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夜姬恆明目張膽地將一絲不掛的瑤姬裹在他黑色的錦袍裡抱回了主屋,黑色錦袍下玲瓏剔透的玉體被包裹的嚴嚴實實,沒有露出一絲肌膚,只有那三千未束的髮絲垂在空中撩撥人心,直教人想入非非,一路上碰到的下人皆行禮低頭不敢看,但肯定猜的出他們之間剛剛乾了什麼。
幸而瑤姬已然沉睡,若她醒來看到姬恆雲雨後抱著她的裸體這樣毫不避諱地在府裡行走,非得要羞憤欲死。
自那日後已經過去三個月,要不是瑤姬當日醒來後強烈要求,只怕攝政王就一直讓她留在主院了。
這些時日,王府里山珍海味、錦衣玉食,比她初時在太傅府邸要奢華的多,瑤姬每天就是種種花,逗一逗小夕變成的這隻貓,自從變成貓之後它越來越活潑了,所以日子過的是相當舒坦,只除了每日要應付攝政王。
攝政王每日Jing力充沛,索求甚多,幾乎天天要到她院子裡,有時候連公文都搬過來,還喜歡一邊抱著她一邊審查公文,只是不知道先天不足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