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恒醒了过来,往常这个时间他已经在演武场了,看着怀中玉体蜷缩在他怀里,仿佛他是她的唯一依靠,绝美的小脸贴着自己的胸脯,小嘴微张,摄政王难得怜惜的亲了亲她的额头,手伸进被子抚着女人的冰肌玉骨,想起自己昨晚有多荒唐,这个女人身体有魔力,让自己变得那么痴狂。
睁开眼睛,瑶姬顿感全身酸软无力,发现自己在摄政王怀里,他正支着脑袋疑惑的看自己。
王爷看什么瑶姬抬起身遮住自己酥胸,想要离开摄政王怀里,摄政王却一把拉的她躺在他身上。
现在是卯时,还早,王妃再陪本王躺会儿。说着就闭上眼睛,可手却在她腰间来回抚摸,王妃真是冰肌玉骨,叫本王欲罢不能,今晚宫中会有宴会,王妃记得待本王回府一同前去。
宫中宴会有没有什么规矩,妾身要准备什么吗?原主当晚就病了,并未参加宴会。
只是皇族的家宴,到了宴会上紧跟本王就是。
于是两人rou体相贴又躺了一会,直到辰时才准备起身。
念夏、寄雪,进来伺候。瑶姬裹着被子遮住玉体,低头不敢看向摄政王,贝齿轻咬着下唇,等着丫鬟进来为她穿衣。
姬恒毫不顾忌寝室有其他人,裸露着胸膛,双手抱胸靠在床头,见到她的娇态,轻挑剑眉,身为王妃,你不为本王更衣?
瑶姬听到他的话不敢抬头,把被子裹的更紧了,望王爷宽恕,待妾身更衣后,再为王爷更衣。
姬恒狭长凤眼微眯,没有搭话,瑶姬听不到他的回答,便觉得他默认了。
正准备揭开被子,让丫鬟为她更衣,摄政王突然直起身连人带被子一起拉到了他身上,啊王爷,你做什么?
姬恒俊脸贴上瑶姬颤抖的小脸,捏住她的下巴抬起来,对上他灼人的目光,就这样裸着为本王更衣。
瑶姬脑袋摇个不停,眼神躲闪,不行不行别这样,王爷。
你不愿意?那今天就和本王一直在床上呆着吧。纪恒手指摩擦了几下滑嫩的下巴,便松开了。
不,妾身愿意的,刚才只是有些羞涩。听到要和他一直呆在床上,瑶姬马上点着小脑袋。
姬恒赤着身体下了床,大大方方的站在毯子上,瑶姬只得松开被子一丝不挂的移步到他面前。
纪恒毫不掩饰的打量着眼前玉体,如雪娇肤被他昨夜把玩的遍布红痕,红痕点缀在雪肤上,甚是惑人。
瑶姬拿给里衣展开,王爷,伸开胳膊。她不敢看眼前健硕的男体,摸索着把衣服往他身上套,硕大的nai子时不时碰到他的胳膊,摄政王大掌捉住一只nai子轻抚。
妾身在帮你穿衣服,王爷松开瑶姬很羞恼。
姬恒没有理会她的抗拒,你穿你的,我摸我的。
姬恒一边摸着柔软的香nai,瑶姬一边颤抖着身体帮他穿衣服,只帮摄政王穿衣服就耗了半个时辰。
本王帮你穿。姬恒拿过衣服为她穿上,穿的过程中不时拂过身上敏感部位,穿完瑶姬已经是香汗满满了。
在瑶姬院子里用过早膳后,姬恒便去了书房,瑶姬则去整理嫁妆。
小姐,你真美!念夏两只眼珠都不转动了,只定定的盯着瑶姬。
寄雪也眼神迷离,一副痴痴的神态,是呀,我还没有见过比小姐更好看的人了。
呵呵~瑶姬看到两个小丫鬟的呆样,忍不住捂嘴掩笑,你们两个小色迷,别光顾着发呆了,以后要叫我王妃,既然已经嫁给摄政王,再称作小姐有些不合规矩。
二人顿时警醒过来,连忙屈膝作答,是,王妃。
一会宫宴你们二人随我去,万事按规矩行事,当然,要有什么不长眼的人也不要怕,我为你们做主。瑶姬端坐于梳妆台上,为自己插上最后一只步摇,铜镜里映照出她此刻冷傲的姿态。
是,王妃,念夏记住了。念夏觉得王妃越来越霸气了。
是,王妃,寄雪记住了。王妃就是王妃,这么有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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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恆醒了過來,往常這個時間他已經在演武場了,看著懷中玉體蜷縮在他懷裡,彷彿他是她的唯一依靠,絕美的小臉貼著自己的胸脯,小嘴微張,攝政王難得憐惜的親了親她的額頭,手伸進被子撫著女人的冰肌玉骨,想起自己昨晚有多荒唐,這個女人身體有魔力,讓自己變得那麼癡狂。
睜開眼睛,瑤姬頓感全身酸軟無力,發現自己在攝政王懷裡,他正支著腦袋疑惑的看自己。
王爺看什麼瑤姬抬起身遮住自己酥胸,想要離開攝政王懷裡,攝政王卻一把拉的她躺在他身上。
現在是卯時,還早,王妃再陪本王躺會兒。說著就閉上眼睛,可手卻在她腰間來回撫摸,王妃真是冰肌玉骨,叫本王欲罷不能,今晚宮中會有宴會,王妃記得待本王回府一同前去。
宮中宴會有沒有什麼規矩,妾身要準備什麼嗎?原主當晚就病了,並未參加宴會。
只是皇族的家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