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娘托着红色托盘来到喜床前,请王爷用秤杆挑开盖头。
姬恒拿过托盘中的翠玉秤杆,定定的在瑶姬面前站了几秒钟,才执起一端,伸入盖头下向上挑起,盖头被挑开覆在凤冠上。
瑶姬睁开眼睛,抬头正对上姬恒的眼眸。
坐在喜床上雪肤丹唇的新娘虽然妆容艳美绝lun,但抬头看向他的一瞬间宛若天宫仙子在俯视凡尘,满目清冷,又在喜房的一片红色映照下宛若春华。
喜房内突然鸦雀无声。
含烟紧咬嘴唇,面色复杂的看着瑶姬,本以为有了王妃,自己稍稍讨好王妃,便能脱离丫鬟身份,被王爷收作侍妾,可看着王妃如画中人般,顿时没了信心。
王爷王妃,请用合卺酒。喜娘也被新娘的美貌震惊了,这才反应过来该喝交杯酒了。
喜娘端起一杯递向瑶姬,姬恒半路拦住接了过来,直接饮了大半杯,把剩下的递给瑶姬,你身子不好,少饮一点为好。
瑶姬接过剩余的酒,低头注视被姬恒碰过的杯沿处,他递过来的位置正好是她要饮的方向,是不是有病,瑶姬满心吐槽,面上却依然优雅端庄,不能当着他的面嫌弃他。
只能执起酒杯与姬恒手臂缠绕,丹唇挨着他碰过的地方饮下剩余的酒。
姬恒余光察觉到她唇瓣触碰的是什么地方,嘴角微翘,瞬间又面无表情。
喜娘接过空杯又赶快呈上金剪,王爷、王妃请各剪下一缕头发,这会象征着你们永结同心、百年好合。
姬恒拿过金剪递给瑶姬,你给我剪,我剪大半会剪错。
瑶姬有点诧异,不过想来也是,自己剪一不不小心剪多了就难看了,接过金剪时不小心碰到他的手指,拿着金剪的手连忙抽回。
姬恒指尖微麻,有什么东西通过手指传递到了心脏,忍不住搓动手指想要赶走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
执起他一缕黑发,剪刀轻剪,用绛色绳子分别绑住两端,递给喜娘。
姬恒拿过剪子,低头靠近瑶姬,离她近了似乎能嗅到暗香,幽韵撩人,执起耳后那缕刻意被留出来的乌发剪下,同样用绳子绑住两端,拿过瑶姬绑好的头发和它合在一起,没有用喜娘准备的荷包,而是解下自己腰间的翠玉香囊,郑重的将它放入,又挂回腰间。
瑶姬有些迷惑,瞬间又释然了,新娘都换人了,因果当然也会随之变换。
含烟,你伺候王妃先吃一些东西。姬恒吩咐身后的侍女,你先自己进食一些,我出去待客。
瑶姬缓缓起身盈盈一拜,谢过王爷。
姬恒托住她的手臂,不必多礼,你是本王的王妃。
瑶姬顺势起来,现在知道是王妃了,前面说过只是替姐姐占着位置都忘了。
眼前的侍女倒是长得挺标志,你叫含烟?
含烟连忙行礼,是,奴婢是含烟,是伺候在王爷院子里的丫鬟,王妃现在要用膳吗?
现在上吧。一整天折腾的确实很饿。
侍女们呈完二十八道Jing美菜品,瑶姬走到桌前坐下。
含烟端过白玉碗呈到瑶姬面前,王妃,这是特意用天泉泡过的玉燕窝,味道基本保持了燕窝的原滋原味。
哦?我尝尝。瑶姬接过燕窝,用玉勺舀了一勺送入丹唇。
果然是玉色燕窝,是很纯正的燕窝那种清淡的味道。王府的伙食确实不错,看来以后有口福了。
接着又品尝了几道菜肴,最后余下很多没有动用,赏给了侍女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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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娘托著紅色托盤來到喜床前,請王爺用秤桿挑開蓋頭。
姬恆拿過托盤中的翠玉秤桿,定定的在瑤姬面前站了幾秒鐘,才執起一端,伸入蓋頭下向上挑起,蓋頭被挑開覆在鳳冠上。
瑤姬睜開眼睛,抬頭正對上姬恆的眼眸。
坐在喜床上雪膚丹唇的新娘雖然妝容艷美絕倫,但抬頭看向他的一瞬間宛若天宮仙子在俯視凡塵,滿目清冷,又在喜房的一片紅色映照下宛若春華。
喜房內突然鴉雀無聲。
含煙緊咬嘴唇,面色複雜的看著瑤姬,本以為有了王妃,自己稍稍討好王妃,便能脫離丫鬟身份,被王爺收作侍妾,可看著王妃如畫中人般,頓時沒了信心。
王爺王妃,請用合卺酒。喜娘也被新娘的美貌震驚了,這才反應過來該喝交杯酒了。
喜娘端起一杯遞向瑤姬,姬恆半路攔住接了過來,直接飲了大半杯,把剩下的遞給瑤姬,你身子不好,少飲一點為好。
瑤姬接過剩餘的酒,低頭注視被姬恆碰過的杯沿處,他遞過來的位置正好是她要飲的方向,是不是有病,瑤姬滿心吐槽,面上卻依然優雅端莊,不能當著他的面嫌棄他。
只能執起酒杯與姬恆手臂纏繞,丹唇挨著他碰過的地方飲下剩餘的酒。
姬恆余光察覺到她唇瓣觸碰的是什麼地方,嘴角微翹,瞬間又面無表情。
喜娘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