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撇到那边,终是没能躲过。
“这位公子,你看起来好面熟啊。”
“是吗,呵呵哈,额我这人就是这样,长了张大众脸,走上街一看到处都是家族脸。”
“还真是张Jing致的大众脸。”
“行了。”温珩端坐起来,正经道:“之前骗你是我不对,我那也是为了救人嘛。”
“那阿淼这次前来又是所为何事?想救何人?”阿磊明显还有些气不过,故意噎他道。
温珩望着他,缓缓开口:“在下,名为温珩。”
听他报出这个名字,阿磊戏谑的眼瞳一下子锁紧了,不可置信地盯着温珩,喉结滚了几下,似乎是想说些什么。
“果然,叫我前来的就是你,你也先别惊讶了,想说什么就说,是何人指使你做这些事的?”温珩问。
“你怎么知道是有人指使?”
“你我之前素不相识,我身上亦无利可图,若非背后有人指使,你有什么理由做这些?”
“我想说的,只有一件事。”
温珩漫不经心地给火堆添了把柴,似随意道:“说吧。”
“之前那张纸条你收到了吧?”
“收到了,否则我也不会这么义无反顾来这青宁城。”
“我这次刚好接到诛杀黄富山的任务,可以离开组织来这青宁城,但随我一起的另一个杀手监视着我,我不方便单独做太多,只好用这个法子引你自己来寻我,你也猜到了吧,我想说的事,是关于你父亲,否则我不会让黄富山配合我装疯卖傻。”
温珩颔首,没有说什么,似是在等他把话说完。
阿磊继续道:“的确如你所想,你父亲不是疯了,而是在你九岁生辰当天中了毒,而毒的解药,若你想寻,就必须去一趟武临山。”
阿磊不再说话了,似乎这便是他能交代的全部。
“武临山,血落枫?”温珩脑海中灵光一闪,突然将这两个名词拼凑来一起。
“其它的我不能再说了,等你到了武临山,自会明白一切,包括这些事幕后的指使人。”
“他究竟有何目的?”温珩实在想不出,哪个无聊透顶的人会对他的家事如此关切。
阿磊摇摇头:“我不能说,你只要相信我,她与你不是敌人。”
“我知道了。”温珩在心里一声叹息,顿时觉得疲惫至极。
阿磊望了眼天外:“看这雨今晚是不会停了,你二人就在此睡下吧。”
温珩点点头,无力再说些什么。
阿磊望了眼并排坐着的他二人,想了想又补充一句:“我睡在里面,什么都看不到,也听不到,你们自便。”
说完阿磊就提起地上的山鸡往山洞深处走去,山鸡一路都在嚎叫着,等过了一个转角,就彻底无影了,鸡的嚎叫声也停了下来,还真如阿磊所说,隔音效果挺好。
“睡吧。”过了好久,温珩转过头与宁诺说话。
宁诺点点头,阖上了双眼,温珩见她呼吸渐渐平稳,便撵熄了柴火,山洞又恢复成一片静谧的黑暗。
宁诺在无边际的夜色中缓缓睁开双眼,眼前依旧是一片黑暗,但她不焦、不惧,她只是在回忆着,那些细碎的往事。
回忆里,师父穿着鲜血般的红衣踏月而来,她是那么卓越伟岸,浑身包裹着煞气,一步一步走到宁诺面前,蹲下身抚了抚自己的额头,她笑了笑,笑容那么年轻,那么温柔。
接着她凌厉地将自己身边的恶人尽数斩尽杀绝,如同一个杀神。宁诺朝着墙角缩了缩,看着眼前的景象,恐惧极了。
而她转而面向自己时,眼里又浮现出温柔亲切的氤氲,她问宁诺,是否愿意跟她走。
待宁诺伤痕累累的身子养好之后,她便教她习武,但宁诺知道,她教给自己的,与她当日使的武功套路不一样。
宁诺问她,她也只是搪塞过去。
如此也好,那日的师父,身披鲜血,浑身戾气,像是从地狱而来,这样的武功,她不学也罢。
她再一次见到这样的武功套路,是在阿磊身上。
血落枫。
宁诺张开双唇,无声地念了一遍这个名字。
师父,你究竟在隐瞒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温珩:没亲到,不开森。
亲妈酒:下次啦(*/ω\*)
☆、第二十七章
今日的街道似乎格外喧嚷,前方像是有热闹凑般,老少男女不约而同地往同一个方向聚集,就连做生意的小贩,也情不自禁往人多处望去,踮着脚尖想要看得更清楚些。
小包也是眼尖,隔着层层人海,也一眼望到了正悠悠走来的宁诺和温珩。小包微弯着腰,两只眼睛眯了眯,只觉得今日自家世子和宁姑娘间的感觉有些不一样了,却又说不出来是何处不一样,只觉着这两人都有些,无所适从。
“你怎么一个人溜达出来了?梁大人呢?”温珩也很快瞧见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