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技。
池久好像松了口气似的,拿过来接到电视上:“试试看。”
高晁凑过去看着,小声问:“哥,这些很贵的,你哪来的钱啊,跟爸要的?”
池久微微笑了下:“如果跟爸妈要钱,那这礼物算是谁送的?”
他调试好了机器,把手柄塞到高晁手里,高晁坐在地上心不在焉地看着画面,忍不住又问:“那你从哪弄来的钱?”
池久去厨房拿了瓶果汁,听到他的问题,倚在门上说:“怎么了,怕这钱是我打劫低年级学生搜刮来的?”
高晁被逗笑了:“嘿嘿嘿,你哪是从事那种体力劳动的人呢。”再说长得这么好看,会降低打劫成功率的。
他选了个恐怖游戏玩,拿着手柄适应了好一会儿QTE,听着统哥不停埋汰他手残,反驳说他就是手残怎么了,你个塑料计算器连手都没有呢。
高晁正缩着肩膀左摇右晃跟随画面里的人物使劲儿,背后突然一暖,池久竟然在他身后坐下,分开两条长腿,把他夹在身体中间。
高晁顿时呆滞了,屏幕上随之出现血淋淋的GameOver。
池久拿过来另一个手柄,在他头顶说:“我跟你一起玩。”
高晁蜷起双腿,并拢膝盖,看似乖巧,实则紧张。他从没有跟池久距离如此贴近,只要他稍微动一下,就会碰到池久。而池久玩得还挺投入,虽然没有像他一样左摇右晃,但偶尔肌rou也会绷起来,这些身体反应的细节都传达给了高晁,他艰难地说:“统哥,我有很多大胆的想♂法。”
统哥:“你特么不是纯洁的男孩子吗?”
高晁羞涩地说:“可是一想到我哥的鸟巢就在我的屁股后面,我就纯洁不起来。”
统哥:“……你就使劲儿想,那是你哥,你哥,你哥!”
高晁被他念叨得头疼:“哥哥哥哥哥,你特么要下蛋是怎么的。我直到了,我妹有别的想法,真的,不信你摸摸我的良心。兄弟俩靠在一起打游戏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统哥被他做作的东北口音整的恶心:“滚犊子吧,你哪有良心。我就是下蛋,那蛋里也装着你。”
高晁:“……”他们的爱情似乎又破裂了呢。
被池久的气息包围着,高晁手脚有点僵硬,心思根本没放在游戏上,捧着手柄瞎Cao作一气,短短几分钟丢了好几条命。
“是不是游戏太吓人了?”池久发现怀里的小男生十分紧张,便低头问了一句。
高晁抿了抿唇:“嗯,我好怕怕啊。”柔弱.jpg
池久把他往后拽了拽,让他完全靠在自己怀里:“不是有我在吗。”
高晁靠着这个高级人rou靠垫,从手脚僵硬到手脚发软,快要拿不住手柄了。他索性放下手柄,说他更喜欢看别人玩游戏,专心享受起这前所未有的VIP待遇,觉得屏幕里的丧尸一个个长得都贼可爱。
池久玩着玩着,忽然低头看他,眼神很柔和。
高晁情不自禁地脸红,低头说:“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是不是看僵尸看得辣眼睛,要看看萌萌的弟弟治愈一下?
池久很仔细地看着他,认真地说:“你晒得可真黑啊,连耳朵都黑了。”
高晁的脸红瞬间好了:“……”再见。
晚上高晁躺在床上,跟系统说,没想到他哥竟然又给他买了这么贵的礼物。其实他爱的是那个专属坐席,那简直是豪华头等舱啊。
统哥说:“你哥再厉害也只是个高中生,他哪来的钱,难道这段时间打工去了?”
高晁:“打工?打工是不可能的,我哥怎么可能去打工。多半是积攒的压岁钱,或者爷爷贿赂他的。”
他哥不是那种会想着别人、为了别人而付出努力的人,在池久聪慧的头脑里,会计算出对自己好处最大的方式来进行择优选择。在原本的人生中,池久只给爷爷一个人打过工,西装革履坐在高楼大厦顶层的副会长办公室里指点江山就是他的工作内容。
池依山之所以总揪着儿子画画,是因为他特别害怕一件事,怕儿子被他爹抢走。他老爹年轻的时候是个厉害的人物,干了很多上不得台面的事,中年创办公司开始洗白,时至今日已成规模很大的集团。
池依山从小就跟他爹不一样,老爷子经常觉得这儿子可能是隔壁老王送来的新年礼物。父子俩两看两相厌,等到池依山上了大学就迫不及待地脱离了家庭,开始自给自足,老爷子的钱一分不要。
老爷子很气:我这么大家业这么多钱,就你一个儿子,你特么跑去当艺术家?诶呀我果然是年轻时候造孽太多了,竟然生了个这么不争气的儿子。不行,你把我儿子拐跑了,那我就拐跑你儿子!
老爷子的注意力转移到池久身上,惊喜地在这个只会假笑的天才少年身上看到了自己年轻时的影子,更是发誓一定要把孙子拉到自己身边,把自己那套东西倾囊相授好让自己后继有人。
池久对什么都不感兴趣,觉得干什么都一样,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