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树抓着他有些激动的问。
陆九摸了摸鼻子,那天带去的兄弟有混gay圈的,那个人认识陈小天,知道他是林正养着的,陆九查到林正电话,就打过去让人接走了。
“我他妈问你,我哥呢?”
陆九横了他一眼,说:“没死,被他相好的接走了。”
陈小树松了口气,躺在床上。
齐凯抽空过来的时候陈小树正在发疯,他本来睡着了,突然惊醒的时候见着自己手上挂的水,疯了一样要去把针头拔掉,总觉得这冰凉的ye体就跟被注射的毒品差不多。
他在床上坐着发愣没多久就觉得身上特别冷,接着浑身都变得酸疼,他抱着手臂,难受的不停颤抖。
齐凯在一边看着,问陆九:“是什么人做的?”
“还没查到,应该不是道上的,下手真他妈的狠,三哥,时间过了这么久,这小子毒瘾该犯了。”陆九倒不是为了陈小树不平,就是陈辉这事做的太恶心了,向来他们办事该废就废,该毙就毙,要不是什么血海深仇,没人会这样去折腾人。
“把他看着,别给他毒品。等好点了就送到会所来。”齐凯说着,陈小树那边突然大叫了一声,从床上滚了下来。
“找绳子,把他绑着。”
陈小树觉得自己浑身都像是蚂蚁在咬一样,他知道是那毒品的缘故,本来想控制自己,但是根本没办法。
齐凯给他嘴里塞了床单,怕他把自己舌头咬了。陈小树难受的哀嚎着,滚圆的汗珠不停的从额头上滴下来,他跪在地上,额头抵着地砖,脑子里拼命想着自己小时候在学校的情景。
那里有他最喜欢的课本,有他最喜欢的老师,虽然老师和同学都看不起他。
后来……他有点想不起来了,蚂蚁都已经钻到他心里去了。好像是他初中毕业,被一个恶心的男人上了,还给了他一千块钱。
陈小树捏着拳头,指甲都陷进手掌里,血已经滴出来了。然后……他不知道去了哪里……
陈小树紧紧咬着床单,难受……疼的他想去死。最后怎么样了,他脑袋里面特别乱,最后……最后……不能吸毒,不能碰,碰了,自己这辈子真的就完了。
对了,最后他就下海了,成了最脏的MB,只要有人有钱,就能被上。
来了几个医生,一起用绳子把他绑到了床上,陈小树脸上全都是汗水,惨白一片,不停挣扎着。
齐凯在他床边坐下,想着前段日子那个可怜兮兮穿着小三角裤面贴墙站着的漂亮小男孩,突然有点心疼。齐凯摸了摸陈小树的脸,他的手很温暖,陈小树突然消停下来,在他手上蹭了蹭,眯着眼看着他,也不知道看没看出这个人是齐凯,只是突然笑了下,却有眼泪从眼角滴了下来。
齐凯见着这小孩突然变得那么柔和的眼神,心里也没有刚刚进来时那么厌烦了,有一种想把他抱进怀里的冲动。
11
“你还会再来吗?”
陈小树这个时候已经安静多了,他眯着眼看着齐凯。事实上他不知道这个人是谁,眼前很花,根本看不清楚。
只是刚刚脸上的温度让他觉得很温暖,突然一下安了心罢了。
“嗯”齐凯揉他的脑袋,鬼使神差的应了一句。
齐凯他以前混着的时候见过不少有吸毒的人,那些人跟疯了一样在屋里大吵大闹,哭叫不停,还有自己去撞墙的。很少有像那个男孩那样的人,那个时候很坚强,很安静,静的让他心疼。
他回去的时候心里有点乱,他很烦这种感觉。打电话让楼下送了两个新来的MB过来,都是那种桃花眼,而且笑起来特别漂亮的男孩。
陈小树再一次醒过来的时候浑身都疼的厉害,大概是被绳子绑过的缘故。他在床上缓了一会才坐起来。
这里他没来过,很陌生的地方。屋里装修的很舒服,风格……有点像他曾经站了一晚上的齐凯住的那家高级会所。
陈小树立马翻下床,穿着睡衣就出去了。
走廊上面静悄悄的,几乎没有人走动。
陆九突然从旁边的屋子出来了,见着他打了声招呼,“小子,醒了?”
陈小树想了半天,才记起陆九是谁,问:“我怎么在这里?”
陆九笑,说:“你他妈差点都死了,连谁救了你都不知道。行了,快回去换衣服吧,一会跟我去见三爷。”
陈小树听到齐三的名号打了个抖,他是真的挺怕那个人的。
陆九给陈小树解释了半天他才知道自己是被齐三的人救了,磨磨蹭蹭在房间里换了半天衣服,才跟着陆九去了齐三那。
“额,三爷,您救了我。谢谢您。”陈小树说着,还鞠了个躬。
齐凯好笑的看着陈小树,走过来捏着他的下巴让他把头抬起头,破天荒的没有逗着他玩,只是问:“好点了没?”
陈小树很紧张,特别紧张,又鞠了个躬,说:“多谢三爷,好多了。”
又被齐凯拎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