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监视,连密探都不派,倒是省事。”
追云后退一步,单膝跪地,双目赤城地望着戚风:“有没有都不要紧,不论如何,属下定会护公子周全。属下别的没什么出彩的,唯有忠心,公子随性而活就是!其他的都有属下为您分忧,您不必为这些个小事伤神。”
戚风喃喃:“随性而活么……”他上前拉起追云,“这些话就不用再说了,我都明白,我们一起长大,情分不比寻常,别动不动就跪。你武学天分高,本该有更好的前途,如今却要委屈你随我困于一庙……”
追云急道:“公子这是说的什么话?我承了您和王府的收留教习之恩,早就决心一生护卫您左右,自由自在的江湖虽好,可是追云只愿追随在您的身边,您的安危是追云誓死守卫的底线!”
戚风心下感怀,追云是个孤儿,快饿死时在王府外被管家捡回来,戚风当时八岁,看到比自己还小的小孩子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饿得缩成一团,瘦瘦小小的,心下怜惜,请求父亲将他留下来。于是追云从那以后便长伴戚风身侧,还自请跟随王府影卫习练武艺,成为戚风的专属影卫,护卫戚风安全。
这次上京,戚风遣散了王府大半仆役,亲近的熟人就只剩追云一个……&&&&&&&&&&&&&&&&&&&&&&&&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阅读(*^▽^*)
☆、第四章 师父
柳亦本以为自己再也不会踏入京城,没想到……真是世事难料。他曾经来过一次京城,不过那次经历太过悲痛,他不愿回想……他答应过一位故人,若是再来京城定要知会他。
锦音琴行今日生意很好,挑琴的客人络绎不绝,小店的伙计都忙得脚不沾地,快要不够分了。柳亦等了好半天才终于抓住一个空闲下来的小伙计,伙计以为他也是来买琴的,热情地开始推销:“本店近来新制了……”
柳亦连忙打断他:“小哥,我不是来买琴的,我找你们老板。”说着拿出一块玉佩递给他看,“这是信物。”
伙计看到玉佩,立马更为殷勤地朝这俊雅的公子笑了笑,引着人往内走:“这位公子请跟我来,我们老板这会儿正在雅阁琴会上,您坐这儿略等一等,老板琴会结束后就会来此。”把人送到了地方,伙计安置好柳亦就往外继续忙活招呼客人去了。
这应该是一间用来临时休憩的隔间,只设了一张软榻,一方圆桌,两把座椅。柳亦起身转了转,看到软榻上挂着一幅裱好的画:云雾缭绕的山林间,有一栋两层楼高的竹舍,竹舍前两个年轻男子比肩而立,一人负琴,一人拎酒,携手相望……
“柳亦?”,一声传来,打断了柳亦的沉思,柳亦定了定神,望向走进来的人影:一身朴素的衣袍,长发未束,自然地披散在身侧,手中抱琴,鬓间依稀可见几缕白发,面容消瘦,但Jing神还好。他朝来人拱手施礼:“闻叔,是我。”
闻玉将手中的琴放好,和蔼地虚扶起柳亦:“坐。”
两人坐下后,闻玉给柳亦添了杯茶,温声开口:“五年了,你还是来了。”
柳亦恭敬地接过茶:“是啊……不过原因可能不是您希望的那个。”
闻玉闻言淡淡笑了笑:“我明白你的性子,你说不是就不是吧……不过你愿意再来,我很高兴,你师父知道了也一定会很欣慰的,他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
柳亦不置可否,没答话。
闻玉:“那能说说这次回来的原因么?”
柳亦想到戚风,嘴角弯了弯:“是为了一个人。”
闻玉好奇:“哦?是个什么样的人?”
柳亦想了想,端着茶杯,慢慢回道:“他呀……他跟你一样,文人一个,最喜琴棋书画,常年舞文弄墨的。为人单纯善良,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的那种,有点蠢。常常为他人想这想那,怕自己拖累别人什么的,就是喜欢瞎想、钻牛角尖。平时文文静静不声不响,一搞事儿就给你整票大的,比如弃你而去什么的,有点大男子主义……经常口是心非,不过认错态度良好,总能得到原谅。”喝了口茶,柳亦接着道,“怪不省心的,不过我喜欢。”
闻玉微笑着听柳亦说完:“看来是很喜欢了?”
柳亦:“没错,比你对我师父的喜欢更甚。”
闻玉并不为柳亦的话生气,神色未变,轻声感叹:“长大了啊……”
柳亦几不可查地顿了顿,语气柔和了一些:“闻叔,这么多年了,一直在这儿待着?”
闻玉望向榻上那副画,平淡道:“是啊,我陪着他,你知道的。”
……
柳亦告别闻玉走出琴行的时候已过午了,他特意绕到另一条街上,想看看以前那家糕点铺还在不在。顺着记忆走到熟悉的店铺前,招牌已经换了,变成了面馆,不过旁边的布庄还是原来那一家,柳亦进到布庄询问一番,得知那家糕点铺生意做大了,原先这个铺面位置不够,就搬到了街尾,于是柳亦谢过布庄伙计,去街尾找到了糕点铺。
柳亦记得,这家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