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龙椅上跑下搀扶起两位皇弟,悲泣道:“两位皇弟此举等同救我性命,我必定以太后之礼侍奉两位母妃。” 说罢,抽出尚方宝剑,割下一缕头发。群臣惊异不定,只见新皇将头发分给两位皇弟,拉住手说:“断发如断命,我之命乃两位皇弟所救,只因国不可一日无军,不能随你们同去,甚为遗憾,此发代我与你们一起同生共死。”
群臣看如此一番兄弟情深,也都唏嘘不已,只姬司徒面色发青,俯首不动。
散朝之时,已经是酉时,众大臣皆疲惫不堪,各自回府。姬司徒毕竟年岁有些大了,跪了一天一夜,好不容易起身却险些栽倒,幸亏大儿子姬天瑜在旁扶持。父子两人正欲上马车回府,却听闻一太监小声道:“司徒大人稍等,万岁召您太和殿议事,请随我来。”
第2章 司徒升为定国王,声势响彻半边天
姬司徒父子进入太和殿,还没来得及行礼。皇帝便亲身前来迎接,声音嘶哑,说道:“司徒大人今日辛苦了,礼就免了。” 姬司徒赶忙谢主隆恩。
赵贤连忙拉着司徒大人的手道:“朕从小受司徒爱卿照顾和教导,何况司徒又是朕的亲舅舅,爱卿犹如朕的亲父一般。” 皇帝话还没有说完,姬司徒的老腿连忙跪下去,姬天瑜也随父亲一同匍匐在地。两人颤声道:“为君效力,乃是我等为臣本分,不敢居功。”&&皇帝要去扶,这次却怎么也扶不起来了。赵贤看了他们一阵子,往前走了几步,又退回来几步,又走了几步,最后走到御台后面,坐稳说:“两位爱卿再不起身,朕也待跪下与二位爱卿说话了。” 为此言,姬氏父子赶忙起身。皇帝又道:“朕初登大宝,还需两位爱卿多多相助,如果没有姬爱卿,朕也坐不上这把龙椅。”
闻此言,姬氏父子又是一惊,腿一软跪倒在地。赵玉深深地看了他们一眼,转而说道:“姬司徒上前听封,姬司徒深明大义,仁智不凡,为国家贡献良多,今特封异姓王,封号定国,次子姬天凤封为世子。”
此一言一出,如惊雷炸耳,姬司徒只觉得天晕地陷,恰似巨石压头顶。姬天瑜一听也是魂不附体。两人连忙恳请帝王收回成命。赵玉不紧不慢,静静地看着这对父子,声音嘶哑地厉害,几乎快说不话来。却还是坚持说道:“朕已想定决心,爱卿无须多言。”&&姬氏父子无奈只能谢主隆恩。
过了片刻,赵玉又问道:“姬二郎最近还好吗?朕儿时,我们还在一起玩耍,怎么年纪大了,反而越来越难见到他了。” 说这话,赵玉似乎温和了许多,想了想又说:“二郎不愿意做官,听说去江湖闯荡了?江湖亦险恶,他性格爽朗又耿直,怕会惹很多麻烦,他几时回府?。”
赵贤刚说完,司徒赶忙回话道:“犬子生性顽劣,辜负皇上一片苦心。又蒙皇上挂心,实乃他三生有幸。臣立即召他回府,觐见皇上。”&&赵贤听完浅浅地笑了笑。说道:“不必召他回府,他什么时候想回来便会回来。” 这一笑让姬司徒有点哑然。因为赵贤很少笑,但也不哭丧脸冷若冰霜。因为赵贤总是很温和,温和地说这话,温和地处理政事,温和地对待每个人,既不生气,也不高兴。总一句话来说温润如玉,冷静沉稳,从不说一句废话,也不做一件费事。从没有特别喜欢的事物,也没有特别喜欢的人。处理事情和对待人公平公正,有理有据,赏罚分明。所以非常得群臣百官认可。所以这一笑,即便很浅地笑也让姬司徒感觉有些诧异,二郎什么时候和皇帝如此亲近了?虽然小时候一直在一起玩耍,可二郎到了十岁就被送去玉神顶学习武艺了。回去一定要问清楚,虽然他们是表兄弟,也要告诫他君臣之礼,可不能糊糊涂涂得罪了万岁爷。当然姬天瑜也在心里犯嘀咕。赵贤看着他二人神色,嘶哑说道:“二郎性格洒脱,品貌一流,气势如虹,朕很是喜欢,你们勿担忧。现下已经戌时,朕还要去为父皇守灵,你们且回去罢。” 姬氏父子叩谢万岁,姬天瑜扶着老父转回府。
赵贤并没有立即去守灵,他安静的坐在龙椅上,挥挥手,周围大大小小伺候的三十多人依次有序的离开,只剩下他一个人。宫灯映这他清隽的面容,睫毛像小扇子一样整整齐齐,长短有序。睫毛下的眼睛如一眼望不尽的深潭,鼻梁高挺,嘴唇不薄不厚,下巴微尖,明黄的袍子更映照面如芙蓉秋水,这一副相貌长在一个皇帝脸上,委实太清俊了些。他手支着头,眼睛微眯,是看非看瞧着手上的翠玉扳指。这真是一个上好的扳指,晶莹翠绿,不大不小的套在手指上。脑海中不断的思索着,吏部、户部、礼部、兵部、刑部、工部,细细地,不停地琢磨。直到子时方才叫了宦官,排着仪仗。赵贤已一天一夜没有休息,没有进食,没有停歇,他眼睛肿痛,喉咙干裂,四肢疲惫,却依然挺直身体去为父皇守灵。直到第二日卯辰,昏倒在皇奠之前,群臣更觉新皇仁孝。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却说姬司徒回到家就感觉支撑不住,让大儿子扶着自己歪靠在榻上。姬夫人给他盖两床被子,仍觉得有些寒冷。姬大郎跪坐在下方,很是担忧。
姬司徒今年已五十有三,年轻时是征北将军,善用兵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