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我是病号呢……这么勾引我好么?”沈龄抱住他,双手大力抓住他胸口两只大nai,凑在他耳边质问。
“你不喜欢么……”傅君然面热耳赤,被他摸着ru,心里又觉荡漾,故意用力收缩着屁眼,紧紧的夹住他的鸡巴,便听得沈龄的呼吸急促起来。
“喜欢,简直爱死了。就是死你身上,我也认了。”沈龄心里美死了,这是何等的美梦啊,他心爱的人入了他的梦不说,还这样不遗余力的勾引他,以往他也爱做这样的梦,但根本不敢这样想。
沈龄心中激荡,不再废话,生怕梦会随时醒来,抱住傅君然的腰开始冲刺。
傅君然跪趴在床上,双手紧攥着床单,sao痒空虚的后xue被青年的鸡巴贯穿,每一次顶入都又深又重,不知克制,火热坚硬的鸡巴,像烧红的铁棍,不停的摩擦着肠壁,sao痒渐渐被一种酥麻感替代,然后在他的横冲乱撞之中,鸡巴顶到了菊心的敏感凸起处,瞬间一股强烈的电流袭至全身……
“嗯……啊啊啊……”强烈的快感,让傅君然受不住的媚叫出声,沈龄觉出味来,便猛着朝那处顶去,凸点被不停的撞击到,刺激的快感一阵一阵的逼来,傅君然只觉大脑里白光乍现,好似烟花爆开,让他头皮发麻。
“沈龄……啊啊沈龄……老公用力干我嗯嗯……干死我吧……”过激的快感让他几乎晕厥,汗涔涔的身躯粘腻火热,却仍忍不住的紧贴着沈龄,感受着青年强有力的拥抱与进入,嘴里浪叫不绝,说着些羞耻的浪话。
“你叫我什么?”沈龄被那声老公听得心中发热,一下抽出鸡巴,将傅君然翻身,让他正面对着自己,将他双腿大力分开,Yinjing噗叽一声送入菊xue,紧窒的rouxue被cao得久了,此时xue口已松软许多,但依然很紧,吸得他舒服死了。
“嗯……老公啊……”傅君然被顶得又一声浪叫,在他俯下身来时,伸手勾住沈龄的脖子,沈龄看着他,汗水从shi掉的发间滴在他脸上,而他狭长的眼睛里带着不可置信与狂喜,他不知道自己一句话竟叫他这么高兴,他们不说自己是他们的老婆么,叫声老公不该么?
“你不喜欢我叫你老公?”他刚嘀咕了声,沈龄就低头用力亲住他,傅君然含糊的哼了声,感觉到菊xue里的东西又涨大了一圈,撑得肠子都快破了。
他怎会不喜欢!
他喜欢到心酸!
沈龄知这是梦,所以又高兴又难过,只抱紧他用力进入他,rou棒越发用力的干着他的屁眼,干得他肠道里yIn汁四喷。与傅君然在床上翻来滚去,不知索要多少回,直到沉甸甸的Yin囊变得干瘪。
这梦若不醒多好啊!
☆、跟四兄弟轮流发生关系!
沈龄在一觉之后,总算恢复了Jing神,身体的不适感也少了许多,但仍感觉到肌肤有些粘腻难受,便准备去洗个澡,却在看见镜中映射出的景像楞住。
他的脖颈,锁骨处,残留着浅浅的暧昧红印,齿痕,小腹上也沾着星星点点干涸的白色东西……身上多处的暧昧痕迹,让他雷霹似的震了下。之前睡得迷迷糊糊,但他还记得大半,傅君然是怎样热情的坐在他身上扭腰摆tun……本以为是梦……
沈龄回味过来,心下狂喜,随意套上衣服就狂奔下楼,在后花园里找到傅君然,他正陪着儿子沈思源在蹲在园里玩泥巴。
“老师!”他喊了声,声音带着几分轻颤。
“哎?”傅君然抬起脸,看见是他,下意识扬起笑:“沈龄你好了?”
“我现在什么病都好了!”沈龄神色飞扬,顾不得沈思源在场,冲上前就将他抱住,撞得两人齐齐扑倒在玫瑰花丛里。
“傅君然,你说,你之前对我做过什么?”沈龄狭长的凤眼里闪着波光,修长的身躯压在傅君然身上,逼问着他。
“啊?”傅君然回了神,而他问的话让他脸庞一下烧了起来,眼神心虚的左右飘,含糊其词的道:“什么……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快起身……别带坏小孩……”
沈思源睁着大眼好奇盯着两人:“妈妈……”
沈龄才不管,见他装傻不肯承认,便气恼的低下头去堵他的唇,激烈而用力的吸吮着傅君然两片唇瓣,手掌则按在他鼓鼓囊囊的巨ru上,狠狠搓了几下,便听傅君然惊呼着发出荡漾的呻yin。
“沈龄……你疯了不成!”傅君然心慌的瞪着他,旁边小鬼正瞪眼看着俩人呢!
“怕什么,他还小,什么也不懂……”沈龄不以为意,手指捏住傅君然左边的ru珠,继续拷问:“老师……你之前对我做了什么?你要不承认,那我可要在这里再重演一下了,好让你捡起记忆……”
知道沈龄绝对干得出这种事,傅君然却是脸皮薄,这里随时有人来,叫人看见他还要不要做人了……怕沈龄再乱来,只得细哼出声:“你不说我是你老婆么……我只是找你履行一下夫妻义务,怎么了!不可以?”
要不是他们天天勾引他,却不来满足他,他至于拉下脸皮去主动么……
过分的是他们。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