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看着。当看到画了血痕的照片和写满恐吓字眼的纸条被之后,秦穆也没有特别的表情。
他只是握住了叶黎的手,淡淡道:“别碰那些东西,脏。”
叶黎反握住他的手:“你收到这些东西多久了?”
“从我父亲去世后就陆陆续续收到过。”秦穆不以为意,“罗皓远已经在查了,不过是些小人不入流的手段罢了。以为这样就能吓到我?啧啧。”
“他们为什么要给你寄这些东西?”
这次,秦穆沉默了片刻:“也许,是因为葬礼那天发生的事。”
那一天,许多黛山文化的股东被迫转移了属于自己的股份,又有许多潜伏在Yin影中的势力被连根拔起——叶黎一直很怀疑,当时尚未成年的秦穆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但无论他是如何成功的,那些被他驱逐的人仍用卑劣的手段表达着他们无力的恨意。
叶黎问:“你有没有想过搬家?”
“算了吧,”秦穆隐约意识到了叶黎话中有话,消极反问道,“我能搬去哪里?”
“你可以……借住在我家。”
垂眸神伤的年轻人蓦然抬起眼,笑靥如花,难掩惊喜之情。若说叶黎片刻前还在犹豫,现在看到秦穆发自真心的喜悦,所有的顾虑亦烟消云散了。
以后的事情,便留给以后吧。此时此刻此景此人,是他触手可得的欢愉,已胜却过往十余载匆匆年华。
☆、前因(8)
一个学年之后,秦穆作为上市公司(黛山文化)继承人的身份尚且被掩藏的很好,但他在远扬集团实习的消息却不胫而走。加之名列前茅的期末考试成绩,E大青协和职协的负责人找到了他,希望他可以参加校园职业宣讲活动。
在被拒绝了七八次之后,两方人马仍坚持不懈,时而在班级门口围追堵截,跟在秦穆屁股后面喋喋不休,甚至还使出了美人计。
一开始,皓宇还当这是个笑话看;但一周之后,皓宇也开始替秦穆不胜其烦了。那天他用力推了一把跟在秦穆身后的青协干事,怒道:“都说了不去!你是聋子吗?!”
然而没想到那人被他推的重心不稳,一头砸在了门框上,当场昏了过去。手忙脚乱地把人送到医护室之后,皓宇还在骂骂咧咧:“卧槽这是碰瓷儿的吧?!”
秦穆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血,觉得应该集资给皓宇换个脑壳。
一刻钟之后,干事幽幽转醒,一睁开眼就和秦穆来了个四目相对:“同学,拜托你来参加职业宣讲吧。”
秦穆:“……”
皓宇撸袖子又想往上冲:“你丫听不懂人话吧?是不是脑子被撞坏了——”
干事吓得往床头缩。秦穆赶忙拦住了皓宇,他已经习惯了为这个二百五收拾烂摊子了:“职业宣讲是吗?什么时候,我去。”
结果,星期五傍晚,秦穆本应该在远扬大厦加班的日子,却坐在了学校的报告厅第一排,面无表情地低头玩着手机。
往日里冷清萧瑟的职业宣讲大会,今天却座无虚席。
“哪个是秦穆?”
“就是坐在第一排右边那个,黑头发高高的,穿黑色衬衫……”
“他有女朋友吗?”
“好像没有吧,没人见过。”
“怎么可能……”
身后交头接耳的议论声从他坐下的那一刻起,已经响了半个小时了。无论台上的人讲什么,议论的话题总绕不过他,甚至还有人从他身后递来本和纸要签名。秦穆厌烦地皱起了眉,给叶黎发了一条消息:“下班了吗?”
约莫过了十分钟,收到叶黎的回复:“快了,你还在学校?”
“对。”
“什么时候回家?”
秦穆手指一顿,摩挲过那句简短的问句,被一个“家”字触动了胸口内的柔软。
“秦穆笑了!喂你看——”
“他是不是在和女朋友发微信?”
聒噪声忽然也变得动听起来。秦穆压抑不住嘴角的笑,抬头看了一眼讲台,还有两个人才能轮到他上场:“再过半个小时,晚饭想吃什么?”
“回去再说吧,你好好上课,结束了告诉我。”
“好。”
秦穆打开表情包,千挑万选之后给叶黎发了一只乖巧的柯基表情,懒洋洋往椅背上一靠,心早就飞走了。
然而,意外总爱不约而至。他越是心急如焚想要回家,宣讲会越是迟迟不肯结束。
为了重振青协与职协的辉煌,为了帮下一年招新造势,会长和干事这次是下了苦心。不仅软磨硬泡请到了秦穆,还三顾茅庐拉来了季修晗。
作为一名根正苗红、脚踏实地、品学兼优的乖宝宝,季修晗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拿着四张演讲稿上了台。
一时间掌声雷动——秦穆深感不妙,季修晗讲完才能轮到他上场。
然而,季修晗光个人solo就讲了一刻钟有余,从学习方法论讲到五年规划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