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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没想到你居然还会来找我啊,库洛洛”神我渡看向那个坐在那里也好似神祇的男人,收敛起浑身气势的他就像是人畜无害的高中生,不止是脸嫩,那伪装出的腼腆气质更是让人根本看不出来。
库洛洛,是天生的野心家以及伪装者。
这是他从一开始就知道的事情。
“你不必试图激怒我,渡,虽然相处不久,但你我都很清楚彼此的秉性。”
“是啊,”神我渡啧笑一声,不小心牵扯到了伤口倒吸一口冷气,“不过,既然如此你又是为了什么呢?我们不熟不是吗?”
“呵…”男人富有磁性的声音穿如耳朵,“但是你是我最想要却从未得到的收藏品啊。”
不只是那特殊的治疗能力,更多的是神我渡是他童年时的耻辱以及希望。如果那个时候,他没有被强行开念,那可能他们后来的日子会更难过。
想要得到。
流星街的人从出生起就有一个概念,想要的东西就必须牢牢的抓在手心里。可是神我渡确是他从未抓住过的东西。
“算了,不说这些了,我只是过来叙旧罢了,顺便…处理一下叛徒。”说着库洛洛的眼神里带上了一丝杀意,西索那厮胆敢欺骗他,死亡的下场自然是没跑的。
他和神我渡又是完全不同的,如果不是因为西索是他的团员,光是他那讨人厌的性格以及惹出来的事情就足够他死上百次了。神我渡…是他想要得到的东西,而且,如果正面对上,未免有些划不来。
就好像旅团的人也分内围和外围一样。窝金死了,他们伤心不已,甚至要屠戳掉那些家伙为窝金献上镇魂曲,可是以前的四号死掉就死掉了,反正还有下一个替补。
“西索好像被伊尔迷叫走了。”侠客趴在桌子上,看着手里的手机。
“这样啊。”库洛洛的声音听不出来什么情绪。他看向神我渡,缓慢的开口“你知道吗?窝金死了。”
“什么?”神我渡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
库洛洛像是松了一口气一样,扭头看向信长,“果然啊,你不知道…”
信长的表情也很失落,虽然窝金的死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了,可是再次提起来,却还是让他难受不已。信长和窝金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他们也是彼此的第一个同伴,第一个能够同生共死的同伴,在遇到库洛洛之前,他们就交换过名字,成为了搭档。
这样的同伴,哪怕再过无数年,都无以替代。
“抱歉…我能去上柱香吗?”窝金算是他相处时间比较长的人了,除开库洛洛,旅团的其他人他在这些年里都有接除。窝金那直爽的傻子,经常陪他去守着一些幻兽,可能是强化系的人都比较习惯于大自然,有时候一些比较危险的新品种幻兽,他们都会结伴而行,当然,信长也偶有随行。
“窝金会高兴的。”信长的声音有些哽咽,他低着头看向神我渡,“他会高兴的…”
“等等!”当年还活着的人,如果他没有记错应该还有个女孩,虽然那个女孩是库洛洛的忠实拥戴者,他并不熟悉,但是…
“派克诺坦也死了。”库洛洛回答了他的疑问。
“怎么会,窝金的实力我再清楚不过,如果说是有人以计策来对付,那派克诺坦又是怎么一回事?”
“…窟卢塔族,在几年前被我们灭族的一个少数民族里有人存活了下来。”
或许是因果循环,库洛洛早就对自己的生死不在乎了,可是伙伴的死还是会让他们大动干戈,锁链手…他自然也不会放过。
不过这件事情就没必要告诉他了,毕竟,他是那个金·富力士的搭档,而锁链手的朋友里…
“库洛洛…?”
“怎么?”迅速的从自己的思绪里出来的库洛洛脸上仍然带着得体的假笑,根本让人猜不透他的想法。
“没事…只是觉得你看上去有点不一样了。”
“呵,所有人都在改变。”说着库洛洛歪头浅笑“你不也是?如果是以前的你,在尼特罗会长死亡的时候,你还会这么冷静?”
“…我只是,找到了新的阳光。我会为了他,继续好好的活着。”哪怕相隔万里,哪怕再无相见的机会,我也会为了我心中的太阳而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
“呵…想要什么就去夺过来。”似乎是看穿了神我渡的内心,库洛洛说着“你在逃避什么?”
“不是逃避。”神我渡看向外面,蔚蓝的天空总是会让他想起那个人的眸子“只是,因为责任,不得不做出抉择,哪怕再来一次也是如此。而且不愿意他为难,库洛洛你应该也懂吧,因为你的心里旅团高于你的生命,不是吗?”
“呵…”比生命还要重要的人吗?库洛洛并不会认为他会有这样的认知,但是如果为了一些事情,他也会在必要的时刻断尾,哪怕没有了他,旅团仍旧存在。
“渡大哥…”一直在旁边听着的玛琪突然开口“你说的是你的爱人吗?”
“或许是,爱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