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电话,一切不必要的现实和网络社交全免。
戒了网络的日子,两个人总得找点事干,回归人类原始欲-望就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吃、喝、睡,做-爱做的事,偶尔看看电影,打游戏,翻翻书,或者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话家常,就是他们同居之初几天的全部内容。
第一天,庄心诚还出去买了菜,亲自下厨烧饭,不过经历了酣畅淋漓的一个不眠之夜之后,他们俩都没有力气下床了,于是第二天,庄心诚就开始打电话叫各大酒店的外卖。
这个事有了第一次,就想要第二次,最初的心理障碍突破了之后,苏铮就食髓知味,吃饱了饭恢复了体力,就缠着庄心诚不断撩拨他,想要跟他共同尝试其他的可能性。
庄心诚禁欲久了,禁不起他撩拨,他们就像古时候昏聩的君王和妖艳的宠妃,醉生梦死荒-yIn无度,像连体婴似的在房间的各个角落留下欢-爱的痕迹。
即便是在最不需要理智的时刻,庄心诚还是比苏铮多了一丝理智。
某次结束之后,两个人大汗淋漓地紧紧相拥,庄心诚有些担心地问苏铮:“铮铮,你是不是心情不好?做这个确实是一个发泄的途径,但过度总不好吧,会伤身体,而且会形成习惯的。”
苏铮想了想,懒洋洋地说:“可能有一点吧。小叔你让我搬来同住,与世隔绝,不就是不想我再为那些事烦心吗?但其实吧,”苏铮翻了个身,趴在庄心诚身上看着他,“更重要的是,我爱你啊,爱你自然就希望跟你靠得更近,越深入我越有安全感。我们已经错过了太多时间了,我一分钟也不想再浪费。”
这两句话从苏铮被吻得通红的唇里慢慢地吐出来,对庄心诚来说简直像春-药一样致命,他声音低哑地回应:“我也爱你。”随后就再次吻住了苏铮。……
到第三天,苏铮终于有点撑不住了,庄心诚含笑调侃他:“我早就说吧,就你这个小身板,肯定是你先喊‘不要了’‘不行了’‘快死了’……”
苏铮倚在他怀里反驳:“小叔确实体力好啊,技巧也不错,一看以前就没少实践。”
庄心诚一本正经地回答:“谁告诉你的?不要污蔑我。”
苏铮故作惊奇:“没有吗?我不信。你完全熟手作风。”
庄心诚咳了一声:“你又怎么知道熟手该是什么作风?你试过?”
苏铮:“……说不过你。那你倒是说说看,你怎么做到一上手就像老司机似的?”
庄心诚循循善诱:“你没学过表演,怎么就能演戏?让你演个民国唱戏的,你也没经验,怎么就能演好?”
苏铮不屑道:“表演要用感情,还需要想象力,当然天赋也是很重要的。”
庄心诚点头:“一样。在干-你这件事上,我有感情,也有想象力和天赋,所以无师自通,技艺Jing湛。”
苏铮笑了,跟庄心诚打打闹闹,打着打着就又变成“妖Jing打架”了。
第四天,苏铮真不行了,耍贫嘴也没用了,他不是不想,而是身体受不住了,某个地方使用过度,一碰就疼。
庄心诚给他上药,又好气又好笑:“这下老实了吧。”
苏铮幽幽地叹了一声:“来日方长,下次再战。”
这一夜,他和庄心诚依偎在一起,足足睡了十四个小时,他好像两辈子加起来,都没有睡过这样香甜美满的一觉。
再次醒来,苏铮觉得自己脱胎换骨飞升成仙了。
所有的愤懑、委屈、惊吓、担忧,过去的种种筹谋算计,对未来的不确定,全都不见了踪影,他元气满满,觉得自己还能再和一切命运坎坷大战五百回合。
离情人节越来越近,《花瓶》的原定宣传因为他的缘故已经推迟了,他也应该打起Jing神,开始工作。
全心投入工作之前,苏铮去见了一次赵观澜。
庄心诚通过警方的关系,让苏铮进了赵观澜的特别监控病房。
赵观澜本来就是一只老狐狸,他在知道事情败露之后,选择了装死。就算清醒着也要闭着眼睛装睡,即便有了Jing神也绝不起身,医生检查说他已经可以出院,可他就是赖在医院不走,他知道,他一旦身体恢复出了院,面临的就是逮捕和审讯。
警方对他进行了几次询问,但他很快就会申诉身体不适,说几句话就晕了过去,警方目前也只好等待,毕竟他是一个刚做了心脏手术的老人,还是个有着巨大财富和社会地位的名人,要是真死在警方控制下,那就很麻烦了。
苏铮见到赵观澜的时候,这只老狐狸紧闭着双目,挂着吊瓶还戴了个氧气面罩,不知道是真睡还是装睡。
苏铮拖了把凳子坐在赵观澜面前,他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想起两个月前,赵观澜还是忙着给儿子办订婚宴的父亲,是风光无限的娱乐公司老板,有看似美满的家庭和情意绵绵的小情人,可现在呢?
他消瘦得不成样子,脸色灰败,头发白了许多,脸颊都凹陷进去了,他孤苦无依地躺在病床上,这个医院病房其实就是他的监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