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珍宝伸手欲接,却被易天朗坏坏一笑缩回手去,“猜对了,再给你。”
珍宝歪着脑袋想了想,“夜明珠?”
易天朗摇摇头。
“玉佩或是扇坠。”
易天朗仍笑着摇头,“再猜。”
“这么漂亮的盒子,不是又装了什么面人、泥人吧。”珍宝说完,自己都觉得不可能,“我见过吗?”
“这个——你应该没见过。”易天朗想自己也是第一次看见,珍宝必定也没见过,看来猜是猜不到了,便不再逗他,将盒子塞进珍宝手里,“打开看看。”
珍宝掀开盒盖,一只指肚般大小的睡姿小猪趴在一团红绳上面,“这不就是个普通的玉佩嘛,怎的说我猜得不对?”那小猪色泽不如以往见过的玉佩通透,似玉非玉,不知什么做的,只是雕功细微,显出镂月裁云的手艺来。
“当然不一样,”易天朗拿出睡猪,“这叫晚光玉。”
“闻所未闻,又是王爷自己起的名字吧?”
“你怎么知道?”
“这名字以前从未听过,王爷又最喜冠名,猜也猜到是王爷乱起的了。”
“聪明!你别看这小玩意不起眼,可是跋山涉水从海外来的,而且还大有玄机哟!”易天朗将那小小猪儿放在手心,两手一扣,在两个大拇指处留了个小缝,示意珍宝,“看我手里。”
“什么玄机?”珍宝好奇,依言眯了眼,往那指缝里面瞧,一团漆黑中,那小睡猪竟然通体发出光亮,那光并不刺眼,却将小猪格外清晰起来,活灵活现,憨态可掬得很,逼真得恍若一只鲜活的小猪睡在掌中。
“有趣!”珍宝看了又看,长长的睫毛扫到易天朗的手上,忽闪得王爷的心、肝、肺都跟着痒起来。
“有意思吧。”易天朗如愿地看到珍宝惊喜的模样,“给你的,”撑开红绳,套在珍宝的脖子上,垂在胸前的小小玉猪又恢复了普通。“今天我逛异宝斋,无意中发现这个,那掌柜的说什么镇店之宝,我才不信,不过倒真是有趣好玩,白天里看着不起眼,等到黑处,就显出异样来,是不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王爷又花了不少银子吧,不心疼了吗?”珍宝含笑打趣。
“天地良心,我给你花钱什么时候心疼过?”易天朗义正严辞以示清白,“不过——”话音一转,两指抬起珍宝的下巴,轻薄道:“为搏美人一笑,王爷我千金一掷脸不变色心不跳,怎么样?作为报答,是不是该赏我点甜头?”说着,作那登徒子,在诱人的樱唇上点了一下。
珍宝措不及防,登时羞色满面,扭头甩开易天朗的手指,站起身,目光躲闪,“王爷,青天白日的。。。”
易天朗还未来得及回味,就被身边的人跳离了二尺远,厚颜拽住珍宝,压入怀里意犹未尽道,“哪里青天白日?分明已经月朗星稀,娘子莫要害羞。”
珍宝抵住易天朗欺过来的身\\子,臊得耳根都红,“王爷,天色已晚,我要回雅翠轩了。”
“那你让我再亲一下。”说着扣住珍宝后脑,实实在在地落在温香上,蹭了两蹭。
易天朗也不知自己今日怎的如此狂浪,想着相敬如宾,做个兄友弟恭,哪怕小暧小昧也就罢了,却不知不觉得寸进尺起来,只想一直这样抱着珍宝。究竟自己作何打算?竟是茫然,遂松了手,“我送你回去。”
珍宝回到雅翠轩,回想刚才情形,依然耳红心跳。当初之所以同意父王将自己托付给易天朗,全是顾念着王爷于岛有打开眼界之恩。后来不远万里跟随到大粥,禀明了父母,拜过了花堂,王爷虽然待他无微不至,十分亲近,哪怕动手动脚,也只停留在黏黏糊糊、暧暧昧昧的程度,从未过分逾越,令这不期然的缘分,竟成不能言喻的小小的甜蜜折磨。
入寝时分,珍宝拢着被子,拿起脖子上的挂坠,细细端详。
“王妃,快躺下,只穿个里衣坐着,会着凉的。”小红见珍宝躺了又起,宝贝似的看着手里的东西,“王妃,您看什么呢?”
“小红、小翠,把屋里的灯都吹灭,给你们看个好玩的东西。”
小红给珍宝披了个毛氅,和小翠将灯逐个吹灭,屋里一下子黑了起来。
“你们看。”珍宝捏着坠子的吊绳,黑暗中一只荧亮的小猪跳了出来,活灵活现地卷着尾巴,睡得酣畅淋漓,“是不是很有趣?”
小红、小翠摸索到床前,“好漂亮!王妃,这是什么东西?”
珍宝摘下挂坠,递给小红,让她们仔细欣赏,“王爷管这叫晚光玉,需在暗处才看得出别致来。”
小红、小翠细细欣赏了一番,赞叹道:“真是稀奇!王妃,王爷待您可真好,有什么新鲜的玩意都想着您,瞧这屋里,东西都快摆不下了,王爷还乐此不疲地往里塞呢。我们在府里也呆了六七年了,可没见过王爷这么喜爱过谁,果然王妃才是王爷心尖尖上的人。”
珍宝收回挂坠,“让你们看个新鲜,也要打趣我,王爷对谁不都是这样?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