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刚想开口说点什么,唐溯猛的拉开墙上的一个暗格,手一晃,指间夹着几把寒光凛凛的小刀——唐溯平时削木头用的。然后,唐溯黑着脸在一瞬间把刀对着笑yinyin的墨迟生甩了过去。
墨迟生哪儿能站着让他打?在激唐溯的时候他就猜到了唐溯这反应,当机立断一个后翻躲了过去落在房门口,心满意足地走了。
任允刚要上前安抚唐溯,唐溯不知道从哪儿摸了木块出来,对着他就往脸上一通狠砸,恼羞成怒道:“你也给老子滚出去!立刻!”
……所以,直到现在任允都没能再踏进唐溯卧房一步。
任允颓废的蹲在门口,眼巴巴的看着紧闭的房门。
又过了一会儿,苏长留和柳君则来了,苏长留身后还带着一只名叫崔杼的尾巴。
“任公子?”苏长留手上拿着一个像是画卷的东西,疑惑道,他原本是来找唐溯的,却是意外的看见任允像是被丢出来的大型犬一样可怜兮兮的蹲在门口,就差一条尾巴晃一晃了,心下疑惑之余又觉得有几分好笑,“你怎么蹲在门口?”
任允有点没办法开口。
倒不是他不好意思,只是对着苏长留……真说不出口。
而且,任允觉得他要是对着苏长留说了,唐溯能把他关门外一个月。
“任公子……阿嚏!唐溯在吗?”一阵寒风袭来,苏长留没忍住打了个喷嚏,身后的崔杼立马上前把苏长留原本就已经裹得很厚实的狐氅又拉紧了几分。
“他在。”任允点了点头,默默地站起来让开了路。
苏长留也没多想,赶紧跑过去敲门,他来是真的有正经事,唐溯满二十岁该取字了,昨晚他和柳君则墨迟生选了好久才选出来几个不错的,刚刚处理好事情就赶过来了。
“滚!”门内只传来唐溯一声怒喝。
苏长留猝不及防被唐溯这一吼吓得蒙了一瞬,愣愣道:“唐溯……?”
“……呃!”唐溯听清楚是苏长留的所声音后身子不可抑制的僵了一瞬,手忙脚乱的从床上爬起来翻出来最严实的衣服,慌慌张张的把自己从头到脚包裹起来,连脖子都裹得严严实实的,这才匆忙跑过去开了房门,“清宴!我刚刚不是有意吼你的!”
“无妨,不过你怎的这么大火气?”苏长留回过神来,颇感疑惑的看着唐溯。
唐溯一时语塞,支支吾吾了一会儿,一抬头看见最后面探头探脑的任允一股子火气又上来了,咬咬牙恶狠狠的剜了任允一眼,打消了任允想要偷偷的混进来的念头。
任允耷拉着脑袋,一脸委屈。
苏长留看着这情景哭笑不得,伸手拉了拉唐溯,道:“好了,这天寒地冻的你把人关在外面,也不怕染了风寒吗?有话好好说。”
唐溯委屈的撇了撇嘴,正要开口,苏长留又道:“今日是来问问你,你已过了二十岁生辰,可有想好你自己的字?”
唐溯摇了摇头表示没有。
苏长留笑道:“就知道你没有想,昨日和知归子佩商讨了这件事,我们取了几个字,选一个你喜欢的?”
“好啊,进来说,外面冷。”唐溯侧开身子示意苏长留进来,随后侧目瞪了一眼跃跃欲试的任允,似乎是直接把人给瞪焉了,不过那宛若霜打茄子的模样妥妥的是任允装出来的,唐溯那眼睛还有点红,就算是瞪人也带着一股子勾人味道,把任允那心尖勾得痒痒的。
“那任公子……”苏长留话还没说完,唐溯一把抓住苏长留拉进来,柳君则和崔杼自然是立刻跟上,然后唐溯啪的一声关上了门,连条缝都没留。
任允见唐溯又进去了,收起那幅可怜兮兮的做派低低的笑了一声,罢了,小祖宗这副模样也是讨人喜欢得紧,就是不让人进门这一点不太好,嗯……不过,既然苏长留他们来了,应该他晚上能进门了。
这几日任允进不了门,除了他自己过分了点,墨迟生又往唐溯的心头上添了把火之外,还有一个缘由就是没什么事情转移唐溯注意力,搞得唐溯满脑子都是自己栽任允手里了这件事,估计一时间难以接受,更何况是被墨迟生坑了一把才搞成这样,火气自然是大得很。
想到这里,任允稍微活动了一下被冻得有些僵硬的手脚,运起内力游遍周身,让身子恢复些温度后,暂时离开了唐溯卧房门口。
这两天光顾着缠小祖宗,积了不少事情。
这边唐溯把苏长留他们请进来了之后,想要倒杯热茶却发现茶壶空空如也,一时间尴尬得不行,好在苏长留和柳君则也不是太在意,几个人坐下来之后,苏长留便把那画卷展开摆在了桌子上,笑道:“你看看你喜欢哪一个?”
唐溯稍微凑近了些,那画卷是雪白的,周边用祥云锦缎包着,上面写着苏长留他们为他取的字。
清逸俊雅的字是苏长留的,笔锋若剑的字是柳君则的,洒脱狂妄的字是墨迟生的,唐溯的指尖从这一头划到那一头,认真的想要从里面挑选出一个最合心意的。
每一个字都是自家好友费心取的,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