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的处境。
先前在王府时,病重的下人都是要被赶出府的,是为了避免传染。昭云心中冷笑,这不就是他如今的情状么,竟然还自作多情地替君亦担心。
宸王殿下哪里用得着他来担心。
恨意一旦滋长,便一发不可收拾。
不过是病了,又不是治不好,何至于这样急急地丢弃。
竟还是……
还是被他那样温柔地抱着出王府的,那时的感激、动容仿佛全成了一个笑话,君亦……君亦怎么居然这样坏呢。
既然是把他发落到无人问津的别院,随便差人将他送出来便罢了,为何要……
是怕我要跟你闹吗?
昭云心凉地想,可我怎么敢呢,你说什么我哪一句不听?
再想起昔日在王府时下的决心,绝不要被丢弃出府,可不曾想竟然是这样被温柔地哄骗出了府。
夜里就更加难受。
情欲席卷又被悔恨催着,昭云只好故技重施,在那冰凉的地上跪一整夜……
有时甚至是在白天。
他只好吩咐婢女替他打一桶冷水,再背着人将冷水泼到身上,如此才能得以压制。只是一直这么堵着,内心愈发压抑,便拿了细长的针去往腿上扎。
面上却一点也不肯显露,只是初来时还是会说笑的人,渐渐不再说话也不笑了、脾气也隐隐有些暴躁起来。他实在恨极了无用的自己,被丢到这无人问津的别院不说,还要时刻担心自己会发情,有时恨不得用药毒死自己,一了百了。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又想起君亦说要他好好活着,便又只好收了心思,苦苦捱着。
23
又是这样一个深夜。
窗外更深露重,房里的昭云难耐地喘着气,坐在地上趴在床头。
房门被轻轻推开。
昭云回头,与日思夜想的那人四目相对,可此刻这副样子又实在不愿意被看到,一时竟然愣在那里了。
待君亦点了灯再回头,昭云才慌慌张张地站起来。
君亦问他:“你睡着觉从床上摔下来了?”
昭云:“……”
君亦仔细看看就能发现君亦的表情不自然、脸色绯红,可他自己是一副累极了的样子居然什么也没看出来,捏了捏眉心,“昭云过来,给我抱一抱。”
昭云知道被君亦一碰,他那身体会出现什么,可还是没忍住朝君亦走过去。
被揽了腰抱在怀里,君亦整个人都要靠在他身上、紧紧抱着,昭云的心一下子就软了,君亦竟然是在示弱……
先前积累的那些怨恨也好,不甘心也好,尽数在那瞬间消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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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谧许久,昭云身子扭了扭。
动作极其小心,君亦还是发现了,哭笑不得道:“你……这么想我?”
昭云无地自容,低下头。
可身体却还是诚实地,扶着君亦的肩膀开始一下一下地磨蹭,不一会就被打横捞起来,“去床上吧,好吗?”
昭云眼角含着泪,咬着唇乖巧道:“好……”
很快就衣衫敞开地被人肆意玩弄,舒爽又难受地溢出一些模糊破碎的低yin,“主人……我要……”
自己扯下了亵裤,主动贴上去,毫无遮掩地表达着自己的欲望,软黏的小xue承受着君亦两根手指的撩拨、搅动,一抖一颤,慢慢绞紧。
“主人……”他眼眸shi润,已被情欲折磨得这样不堪,“求你,插进来。”
君亦细密吻着他,抽出手指,将那坚挺的物件缓缓地cao进去。一边动作还一边说:“阿云,不必忍着,叫出来。”
“嗯……唔……”
才出些声,君亦就将昭云自己的手指插进他自己的嘴里,昭云舔舐着自己的手指,意识逐渐分剥、迷离,很想说些什么却张不开口。
之后被人翻过身,趴在床上狠狠cao干。
昭云总因这个姿势感到羞耻,仿佛是任人随意cao干的母狗,只要发了情便随时趴下、摇着屁股求被cao。
每每撞击,总被顶到极致销魂的那一点,口中只能呜呜咽咽地发出些破碎的呻yin,但却不肯求饶,只会抓着身下的棉被承宠。
君亦起初并不凶狠、甚至还有些顾念着昭云的感受,只是渐渐却成了发泄,不管不顾地狠cao,也不愿意听昭云的喊叫,扯下昭云的衣服、将衣角塞进昭云嘴里,然后按着昭云的脖子cao得他动弹不得……
昭云许久没有被这样cao过,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要被cao坏了……
君亦换了一个姿势摆弄他,昭云每一刻都是在颤抖着,分明不该这样放任自己,可还是舍不得喊停。
他被cao得甚至涣散,如今哪怕是问姓甚名谁,怕也是答不上来的……
“啊呜……”
昭云终于抓住了微弱的一丝理智,有些慌张地反抗起来。
可那一点反抗轻易地就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