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喜欢别人摸你头发。”
“是的。”富富说着握住了自己烟灰色长发下摆。
“好吧。”江海州说:“我先走了,你要不要……”
“什么?”
“钱。”江海州说完觉得有些不太合适,懊恼的“啧”了一声。
“嫖/啊?”富富嗤笑一声,“你可快滚吧。”
江海州心想嫖了总比白/嫖强啊,可这话他没敢说出来,心念着付宽的病怎么样了,是好了还是加重了,那个大黑客会不会照顾人,万一有个什么疏忽。
他越想越待不住,直接出门走了出去。
富富安静的坐了一会儿,把手里的红酒倒进凹槽里,从包里拿出一片口香糖,想了想又硬生生皱着脸嚼了一片巨苦的消炎药。
还好自己带了一个不透明的大口袋,可以把黑色的小包和女士衣服假发都装进去,一会儿随便去个服装店买一身男装,大衣的话,没办法,只好让酒吧里自己认识的哥们儿把衣服拿走,他敢肯定那冤家就在自己家门口守着呢,万一这时候自己掉马了,江海州恐怕直接会把自己给按在墙上就地正法。
真是麻烦。
他这次高烧来得快去得快,主要都是情绪引起的,江海州过去看他他就没出息的好了七八分,今天化了淡妆增了不少气色,现在要现场卸妆回去,想把自己嘴巴再涂上一些遮瑕,显得像个没好的病人。
可是,要是这个狗比东西再强吻他,尝到酒味儿和遮瑕岂不就坏菜了。
真他娘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付宽摸了摸自己的假发,万一江海州手劲儿太大一把撸掉了可真是史上最尬,他叹了口气,把屋子里收拾好,然后退了房。
勉强合格,但自己绝不能原谅他!到现在他都不说和那个韩奕怎么回事儿!
付宽从来觉得类似“一个巴掌拍不响”“苍蝇不叮无缝蛋”这种话是在放屁,有可能很多乱糟糟的事儿就是无缘无故找上你的,所以不排除韩奕先动手江海州毫无防备的可能。
就像今天这场面一样,付宽掏出一根烟点着,心想原来有一天自己也会吃自己的醋,重逢之后他都没坐过江海州大腿,被江海州摸过头发。
坐在出租车里,心想那次医院怎么回事儿,把江海州按在床上他都能原谅,可在医院韩奕给江海州喂粥的场面真的太刺眼,他到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难受。
他回到家附近,在超市逛了逛,早上还没吃饭呢,他买了不少食材,和甄赤玄在手机上发了早安,现在也才不到八点,关键是他这一晚上都没怎么睡,被折腾够呛早早的就起来,还要一直担心自己哪句话试探的不对被江海州抓住小辫子,可谓是心力交瘁,还不如发高烧的时候状态好呢。
江海州是个聪明人,估计实在是没想到会有这么逼真的变装,或者他故意把“富富”表现的和付宽相差很大,富富对江海州的态度是近乎倒贴的,这种先入为主也是为了避免江海州联想。
付宽出了电梯,门口果然江海州在那等着,眉眼之间全是焦躁,几乎就要破门而入了。
“你干嘛呢?”付宽站在他身后。
江海州转头愣住,“你出门了?”
“买菜去了。”付宽走过去掏出钥匙,“让开。”
江海州伸手去探他额头,被他躲开了。
“病好了没?”
付宽突然转头看他。
江海州眨眨眼,下意识错开目光,“怎么了?”
付宽突然笑了起来,“我饿了。”
江海州眼睛一亮,“想吃什么,我这就做!”
付宽晃了晃手里的食材,“我都买了。”
“好。”江海州赶紧把东西抢过去拿到手里。
付宽打了个呵欠,进了门换了鞋直奔卧室,把东西锁进柜子里躺在床上开始补觉。
厨房里传来水流声和切东西的声音,付宽皱皱眉,喊了一嗓子,“吵死了!”
噪音消失,江海州把卧室和厨房门都关上了。
付宽勾了勾唇,漂亮的眼珠转来转去,不知又想起了什么鬼主意,抻了个懒腰,真烦,要不是江海州在这,他至于连假发都不敢拿出来梳理么!
摊牌
付宽迷迷糊糊间感觉到有人给他盖被子,似乎脸上还被柔软的东西贴了贴,他觉得痒,伸手推了一把,果然那个挨着他的不知道是什么玩意的东西赶紧就缩了回去,他转了个身,又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是被香气馋醒的,他抓了抓头发,反应了半分钟才意识到江海州在给他做饭,要是甄赤玄,他应该是被焦糊味熏醒,他起身去卫生间洗漱。
桌上又是一桌菜,莲藕排骨,红烧rou,小鱼汤,清炒豆芽,木耳山药,其他几个荤素搭配的炒菜,一盆辣油满满的毛血旺,自己买的食材乱七八糟,看样子江海州又自己下去添菜了,不然做不出这么多样完整的成品。
他其实不太知道自己想吃什么,但看到做出来这些他瞬间就饿得不行,觉得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