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刚才听到他们来救他时都没有的光芒,“你是那个学习超级厉害的学霸!就是你!”
付宽:“……”
江海州:“……”
真是人优秀到哪都有认识的不认识的惦记,江海州咳了一声,“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咱们先出去,带李卓凡和彭叔找到地下室的入口,看看那些孩子怎么办。”
“好。”付宽应声:“赶快,行动,迟则生变!”
“嗯。”江海州应了一声。
“门口的,怎么办?”付宽指了指那两个孩子。
“都是可怜人。”江海州的目光有一瞬间的黯淡,很快又恢复如常,“先出去再说,他们不用管,闹不出多大事来。”
“也绑,起来。”付宽眼神一冷,“免得泄露!”
江海州略一怔楞,似乎没想到付宽会这么说,不过他很快应了下来,“好。”
这样他们出去之后,就算报警,那些警察来了这些村民也不会有准备,毕竟只要控制住孙道士和这两个孩子防止消失外传,关上个几天,谁也不知道,也饿不死,顶多半死,况且这些人要么作恶多端要么助纣为虐,死了也是活该!
不仅要关起来,还要锁的严严实实声音都传不出去,给几个馒头几盆清水,等着警察来收拾吧!
三人悄无声息的走出去,李卓凡早就和彭行在门口等着。
彭素看见自家老爹那一刻先是怔楞一会儿,紧接着第一次真正哭了出来。
父子俩都很狼狈,彭行没上去抱他,只是伸手拍了拍他肩膀,说道:“别哭了,你是不幸的,又是幸运的,以后跟着他们,要自食其力,懂得感恩。”
“您、您呢?”彭素用力点头,使劲揉了揉眼睛让自己憋回去,又眼巴巴看着他。
彭行没回答,别开了眼,然后看向明显是主事的江海州,“带我去那些孩子那里,我有办法安置他们。”
彭素虽然年纪尚小,但也敏感的察觉出了他爹是在回避他的问题,几次想再问一遍又欲言又止,憋得很难受的样子。
李卓凡在一旁看着彭素,罕见的沉默着,眼里都是心疼。
江海州自然也听出来了这几句简单的对话蕴含了怎样残酷的门道,又不便说什么,只叹了口气,“走,我们去地下室。”
“好。”彭行跟了上去,几人陆陆续续随后。
“卓哥。”江海州突然开口。
“哎?!”
“下去之后门口那四个人,一人俩,能不能?”
“没问题。”
“你没见过,高大壮的。”
“啧,没有问题!”
“好。”
江海州本来想使计策忽悠他们一通,但进去可以忽悠,出来要带所有的人,这没有孙道士在场怎么都说不过去,而且为了防止孙道士家有人过来,他们不得已用这种简单粗暴的方式速战速决。
这个破地方真是不欲让人多待,折腾这么长时间也该有个基本的结束了。
地下室还是那个地下室,几人谁都没有多说一句话,往常李卓凡嘴最碎,如今他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制服江海州口中的高大壮,因此异常沉默。
那四个汉子果然还在,看到他们一行人过来就要拦住。
“我有钥匙。”江海州说。
几个大汉犹豫一阵,互相对视一眼,其中一个声音粗嘎,Cao着浓厚的方言说道:“我们要见孙道士才能让你们进去!”
“是的,我们只认孙道士!”另一个补充道。
“好啊。”江海州突然就笑了一下。
那大汉接触到江海州的眼神,瞬间就觉得一阵毛骨悚然,如同被什么洪水猛兽盯上了浑身僵硬不能动弹。
江海州短暂的笑容之后没有任何征兆的出手了。
李卓凡骂了句“Cao”,也猛地跳了起来。
彭行在一旁看着,竟然津津有味的指点起来,“身手不错,稳准狠,老辣,不过那个更帅的更厉害些。”
“谁?我吗?!”李卓凡一脚踢向一个大汉门面,抽空问了句。
“不是你!”彭行也大声回复了一句。
李卓凡:“……”
不能好好当岳父大人了!
付宽看了眼彭行,他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看起来不能再狼狈了,可是付宽却觉得这位父辈眼中的慈祥和睿智胜过他见到的所有人。
如果换一个地方,这位叔叔一定会大有成就吧,不知道为什么,付宽对他特别有好感,因此也觉得异常惋惜。
可能是童年里父亲的角色在自己生命中所占的比重太少,而且形象都是那种冷淡疏离到近乎陌生人的程度,因此虽然觉得很不地道,但此刻的他竟然有些羡慕起彭素来。
要是这一家能够摆脱远离这个地方,甚至从未和周家屯有过瓜葛该多好呢。
四个大汉躺在地上哎呀哎呀的痛叫呻/yin,李卓凡在那让江海州帮他检查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