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是满的。
他兀自动作着,李卓凡脑袋凑过去想看,被一巴掌拍开,江海州淡淡的声音传出来,“看着就行了。”
虎子的石子被对方吃的一个不剩,直接一脚踢了“棋盘”,嚷嚷道:“不玩了不玩了,赖鸡毛!”
“谁赖了?!”
“你赖了!二狗子赖了!”
“你就瞎掰吧,每次玩不过都这德行!”二狗子也踢了棋盘一脚,刚想说什么,就听不远处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像是村长和孙道士在祠堂招呼大家做祈福礼时才会出现的声音,但又不完全一样。
虎子也听到这个声音,豁然变色,俩人齐齐朝着声音的方向跪了下来,不停的磕头。
“童子显灵了!圣水丢了,童子发怒了!”
俩人磕着头,站在瓦房前守门的两位也听到了,他俩的反应比磕头的更甚,直接就从台阶上咕噜下来,打了好几个滚,浑身是泥土也不管,一边哆哆嗦嗦的说着:“童子息怒!不关我的事!”
江海州几人对视一眼,没想到一个大悲咒竟然会产生这种效果,这本来是江海州以前看佛经时顺手下的,还有心经和金刚经,都是梵文,但不至于把村民吓成这样吧?
李卓凡啧啧称奇,一拍手,“太好了,我们可以上场了!这里的人比我想的还要蠢!”
江海州把手机塞进上衣口袋,对李卓凡说道:“你在这待着别动,我和付宽出去,看见什么也别冲动,等我的指示。”
“你俩小心。”李卓凡点点头。
“害不害怕?”江海州在付宽脑袋上揉了一下。
“不。”
江海州笑了笑,“胆子真大。”
他又说:“我们入此险境,四舍五入就算同生共死了,以后可不准把我甩了。”
他本想说点轻松的缓和一下紧张的氛围,毕竟前方有无数可能的未知险境等着,却不料付宽回答的异常认真,近乎宣誓般的:“我不会,永远不会。”
江海州一怔,脸上调侃的神色消失,眼里翻滚起了浩如烟海的浓情,“这次成功出去,我要和你说一件事。”
“好。”付宽没问什么事,但他有预感,江海州说的,一定是横亘于两人之间那个付宽提起很多次的话题——未来。
江海州已经打算好了未来,等这次几人成功把彭素救出去,江海州便会给他承诺。
所以,付宽看着前方,这次行动,一定要顺利收尾。
笼子
江海州带着付宽出去,那些人看到突然出现的两个陌生人,还自带背景音效,一时间纷纷吓得魂不附体,又敬畏又恐惧,头颅皆调转方向磕了过来。
江海州说:“你们领头人是谁?”
那叫做虎子的青年瞪圆了眼睛,大声说道:“童子!你就是童子吗?!”
“我不是。”江海州说:“我是童子的使者。”
“使者?”虎子一脸茫然,和旁白的男人对视一眼,随即斗着胆子问:“什么是使者?”
“使者就是接引童子来凡间的人,用来和你们这些愚蠢的凡人联络。”江海州说罢对着一旁默不作声的付宽直接鞠躬道:“圣子,这些凡人您不用理会,交给我就好。”
那四个“凡人”见此架势直接被唬住,纷纷看向付宽。
付宽面不改色的任凭他们打量,其实心里慌得一笔,手心都出了冷汗。
好几个人给自己磕头的盛况在之前的生涯里可从未出现过,看着都瘆得慌。
“他是圣子!”
“是啊,使者都说了!还给他鞠躬呢!”
“他长得和我阿妈供奉的好像!”
“是像!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圣子!”虎子还跪着,用膝盖往前蹭了一点,“您看我,我能长生不老吗?”
“圣子圣子!”另一人说道:“圣水真的有用吗?”
付宽后退了一步,被江海州在后背撑了一下。
这时几个跪在地上的人就见那使者开口:“就凭你们也想和圣子说话,把管事的叫来!”
“去找孙道士!”有人说。
“虎子你去!”
“你怎么不去,我还想和圣子多待会儿呢!”
这时,一直像个木头桩子一样没鞠躬也没磕头站在一旁的青年——也就是彭素他哥突然就动了。他绕过这群人快速的跑了出去。
“他和孙道士熟!肯定是去叫人了!”虎子说。
江海州没再说话,安静的站在付宽一旁,如同护法一样。
剩余那四人也突然就齐齐闭嘴,不敢再触霉头。
江海州本想让李卓凡堵住彭平,问出来他弟弟的下落,但听到这群人说彭平和关键人物认识,就索性放他去钓鱼。
村里人习惯了走路,脚程很快,约莫十几分钟,彭平果然带了三个人过来。
为首的那人留着山羊胡子,看起来四五十岁,颧骨很高,眼窝凹陷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