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指证吴寇儿也是不容易,估计不会有人指责他什么的。相反的,也许会有人觉得他这是正义之举。”穆静无奈的说道。
“当初他作伪证的初衷恐怕只有他自己最清楚了!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惟依冷笑着说道。
“是啊,这种人最可恶了!”穆静气愤道。
“看来,吴丰善是真的打算放弃他这个女儿了。”惟依的眼中盛满了愤怒。
“过两天会开庭,到时候,十年前的那个案子会翻案,我想你的至孝哥应该会提供更多的证据来告他的!”穆静笃定道,仿佛她已经知道了这件事的结果。
“你怎会如此确定?”惟依挑眉看向穆静,穆静刚想说,却又像想起什么似的,犹豫了一下。
“我……我也是猜的。”穆静别扭的说着低下头,猛地吸了吸已经喝到只剩珍珠的nai茶。
“你肯定有事瞒我!”惟依撅嘴道。
“哎呀,过两日,你去法庭的时候,自然会知道了。”穆静勉强说道,她似有难言之隐。
“是不是马司弘和你说了什么?”惟依想到穆静的信息库就是马司弘。
“你怎么知道!”穆静在惟依面前已经没了什么心机,下意识的回应,很快就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惟依生气了。
“哼,真是重色轻友的家伙!我回家了,不理你了!”惟依也有杀手锏,那就是说不理穆静,可是这一次,穆静像是真的有困难一般,竟是没有挽留。
就这样,两人不欢而散了。
高考填报志愿会有预报名和最终报名,惟依结束了预报名,最终报名的日期是案子开庭的前一天。她身为受害人,需要出庭。前一晚,方至孝已经尽可能的安慰她了,可她还是平静不下来,总觉得会有意想不到的事发生。
站在法庭上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孤立无援,要不是旁听席上的方至孝极力的给她目光的支持,她真的很有可能会晕倒。
结果,当不断的有物证呈现出来的时候,惟依却冷静下来了,那些物证,她从来不知道,她这才明白穆静的话了,方至孝真的是在努力寻找物证。
针对吴寇儿的物证是一段录像带,应该是摄像头拍下来的,虽然有些模糊,但是还能看出其中的人是方至孝和吴寇儿。
录像拍摄的时间是那个案子事发当天的夜里,具体推算来看,刚好是寒岚卿带着惟依还有方鼎豪三人乘车离开的时候。律师问吴寇儿为什么在这样一个特别的时候约方至孝出去,吴寇儿竟然笑着回答:“我不希望他死!”
一片哗然,包括惟依都是不可置信的看着吴寇儿,她却云淡风轻的说道:“我喜欢方至孝,当然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他死喽!”
吴寇儿这种破罐子破摔的状态让她的辩护律师为难的摇了摇头,律师甚至不知道要如何替她辩护了。不过,吴寇儿似乎并不想把她的父亲牵扯进来,在惟依这方辩护律师提出是谁主使吴寇儿做这件事的时候,她却选择了沉默。
于是,惟依这方的辩护律师又提出了新的物证,那就是一盘磁带。磁带看起来已经年代久远了,表面发黄,可是放入播放器里仍然可以播放出声音,只听其中的声音清晰可辨,竟然是吴丰善和沈知临。
惟依只记得其中的一段关键对话了,那是吴丰善说的:“沈兄,我也是尊敬你是一个画家才这样有耐心的和你谈,你最好能够聪明一点,识抬举一点!你现在的经济条件已经撑不起你的身体了,难道说你还要让你的老婆为了你,天天在外边出卖色相么?我劝你最好能有点自知之明!”
“抱歉,我做不到!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答应你!”沈知临似是在压抑怒火,声音暗沉。
“话不要说得这么绝啊!如果你肯妥协,我保证会聘请最好的医师医治你的病,还会请最好的护理师护理你!保证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你老婆也可以陪在你身边,再不用去看方家人的眼色了!难道这不是你最想要的生活么?”吴丰善用最有诱惑力的声音在说服沈知临,惟依在听到这些话的时候,不禁看向吴寇儿,吴寇儿只是低着头,却没有任何的表情。
“我还是之前的话,我累了,请你回吧!”沈知临似乎真的疲倦了,他的声音透着浓浓的倦意。
“沈知临!你要知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你的画到底藏着怎样的秘密,你最清楚!我要的不多,只要你把这个秘密告诉我,或者把那个神奇的文房四宝给我,我自然会放过你,再不会踏入你的寒舍一步!”吴丰善似乎是逼急了,语气里充满了急迫。
“毋宁死,也不会让你如愿!请你走吧!”沈知临已经按捺不住想要赶人的冲动了,愤恨的喊道。
“很好!既然你如此不识抬举,那你等瞧吧!我会让你哭着求我放过你!”吴丰善落下狠话,他的声音就结束了。
据律师鉴定来看,这盘磁带刚好是寒岚卿他们出事的前三个月的东西,彼时所有人都活着,惟依不禁想到那正是她的父亲最歇斯底里的时候,原来当初父亲极力反对她们去参加春游,是有这方面的